白著秋心中却在细思有白叶心那一年,自己刚至平都作官,王竹珺和松儿留在林城旧宅......但王竹珺与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相信她的人品,绝不会做出此事。
张护卫眼中一闪,沉声道,“我与你娘虽然深院相隔,思念却时时未曾断却。心儿,我自知与梁大人身份悬殊,你不愿认我,也罢。我只求能扶竹珺灵柩回林城,葬入祖坟,守她孤老一生。”
......反手就是一个嫌贫爱富贵的大帽子扣过来。
白叶心心中有些焦急,见他神情,她便知此人面上老实实则有诈。只是自己这身体幼小,人言轻微,更不可能上去将他便杀了毒哑了。如此情况,当真难办。
果然,众人似是纷纷被这份“痴情”感动,相信了这下滥空凭无据的戏码。看自己的眼神也由同情带上了些嫌弃。
“心儿,若你执意要报官,我亦无所畏惧。却也不会怪你。”张护卫说着一挣,怀中落下个竹牌来,有人麻利地捡了上去。
都氏纤白玉手拿着读出来,“‘一日不见,如三岁兮。此心已坚,之死靡它。’......老爷,与姐姐昨日怀中的竹牌似是一对!昨日竹牌呢?”她问向身旁大婢女。
大婢女立刻高声道,“昨日竹牌被大小姐要了去,不给奴婢。”
白叶心手中的袖子被猛地抽了出来,她仰起头看到白著秋黑绿的脸,一旁都氏垂下眼隐着三分得意笑意的表情。
白叶心记性很好,看了眼那竹牌,上面的蝌蚪文还真和自己怀中的一样。原来这便是人赃俱获......
可,这张护卫竟不怕报官?
白叶心猛然想起老妈子的闲聊,都氏父亲可是当朝二品大员。
至此死地,只能一赌!
她往下几阶台阶,大声道,“各位伯伯嬷嬷哥哥姐姐,此人在我娘出殡之时当街挡棺,口口声声说是我的爹爹,于大庭广众之下说我娘与他有染。且不论此事真假,各位伯伯嬷嬷自有儿女的,如此情况会如何处置?可会当街当众将事态闹大?”
待得众人闻言思索,她继续道,“正因他句句只想诬陷,才会于大庭广众之下说得情深意切!我娘昨夜大火刚刚丧命,我哥哥一夜高烧未退,现在我一个幼女便被逼上了这般绝路。娘的贞洁,我的身世,如此一番即便事后查清,也难以清白。如此,我今日便要同他赌命!”说着小手一指,满是决绝。
众人一听,左右寻思,一时摇摆不定,但也觉得此事之中必有其他玄妙,纷纷起哄道,“不能放过作假的,有什么便公开来看!”
“正是!是真是假,我们都是个见证!”
“白小姐好胆识,我赌你是个好的!”
“哼,女子生性凉薄、作践真情,我倒要站这位好汉。”
白府大门西角对街二层酒楼上,一雅座窗户敞开,有人趴在窗上笑道,“三弟,快来快来瞧啊,这小丫头要赌命了!”却是两个年纪十来岁出头的小公子哥。
“心儿,不可胡闹,你身为白府贵女,岂能和他赌命?”都氏一副为难。
“贵不贵女,再不验验,谁知道是什么女啊,怕是连姓什么都两说了吧!”有无赖油腔叫道。此时街上早已围得水泄不通,日头上来,大家都有点催促。
“爹爹,我们滴血验亲。”白叶心仰小脸向白父,软萌小脸现在满是倔强。她只需要和白父验即可,自然不会随便同外人去验。
白父望着她的眉眼,想起竹珺,心中一恸,冷声道,“备清水来!”
“老爷,您怎可当众刺血。”都氏立刻柔声阻拦。
白叶心拉住白父袖子,“爹爹,若是验出不是,我便一头撞死随娘去了。但孩儿确信,娘是被恶人陷害,求父亲一定要为娘主持公道!孩儿幼小,事关性命,孩儿为自保不得不防。”她大大眼睛看着白父,“我要明珠妹妹验过的水碗来验!以免为人所害!”
都氏一听气滞,冷道,“心儿你这是什么话,堂堂白府,谁会害你?!明珠幼小,岂可陪你胡闹!不如叫官府带下去审吧!”
白叶心抱住白著秋腿,“爹爹......”
“把明珠抱出来!备水!”白父交代自己的贴身侍卫。
都氏忙拉住白父衣袖,“老爷!”
希望作者白二西能够快速更新《帝君,您家戏精凰后又跑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故事结局。想要了解白叶心煜辰最后到底怎么样了,真的好着急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