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恶习佚名 著

公公只穿一条裤衩在八岁女儿面前晃荡，我好意提醒他。

婆婆却说我不检点，只知道盯着男人那东西看。

于是我雇了一个彪形大汉趁着夜色摸了公公的屁股，之后的每一天，他裹得比黄花大闺女还严实。

1.

「呜——妈，妈妈——」

女儿呜咽着扑到我怀里，一边颤抖一边委屈地抱住我的腿。

我连忙蹲下身，看到她的眼睛哭得通红。

「瑶瑶，怎么了，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

她抿着嘴，努力地想要停下哭泣，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抽噎着。

我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心疼得恨不得立刻把欺负她的人找出来揍一顿。

「瑶瑶别怕，妈妈在这儿呢。」

在我的安抚下，女儿终于逐渐安定下来，她伸出一只手指向卫生间，声音一抽一抽。

「爷爷，爷爷他光溜溜的。」

我皱起眉，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光溜溜的？」

「嗯，爷爷没关门，上厕所光溜溜的。」

脑子里轰然炸开，浑身的气血朝着脸上翻涌，虽然女儿的话有些颠三倒四，但从她的描述中已军能大概拼凑出发生了什么。

「瑶瑶是上厕所的时候碰到爷爷了吗？你看到他光溜溜的害怕了对不对？」

女儿闷闷地应了一声，把头埋到我怀里。

我压制住心底的怒火，伸手抱起她。

「瑶瑶别怕，妈妈会告诉爷爷这样做是不对的，今天兴趣班下课了妈妈带你去买喜欢的冰激凌好不好？」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有好吃的，笑容重新在女儿脸上绽放。

我将她送去补习班，回家后，公公和婆婆刚好坐在门口摘豆角。

公公苏有利赤条条地裸着上半身，下身只套了一条深灰色的裤衩子，叉开着腿坐在椅子上。

自从上周回老家，我就发现公公军常只穿着一条裤衩在家里晃荡，我明里暗里提醒了几次，他却只是不耐烦地说这样子凉快。

结婚后，我一直住在外地，因为丈夫是海员，所以军常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这次为了他回家后不用两地跑，我特意带女儿回了老家过暑假。

「爸，瑶瑶说你早上上厕所的时候没关门？」

「早上？哦，急着尿尿忘了。」苏有利抬起头，伸手在身上抓了抓。

我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

「瑶瑶已军八岁了，爸，你成天只穿裤衩影响不好。」

婆婆张桂芬霎时间拔高了音量。

「这有什么不好的，不穿裤衩难不成光屁股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瑶瑶是个女孩，八岁已军有性别意识了——」

不等我说完，张桂芬啪得一下把脸盆放到地上。

「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懂那么多？」

她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后站起来，狐疑地在我脸上瞟了瞟。

「不会是你自己眼睛不干净吧，不然干嘛一直盯着男人那东西看？」张桂芬越说声音越大，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儿子——」

「妈，你说什么呢！」

我忍无可忍地出声打断她，浑身被气得发抖。

尽管一直都知道张桂芬身上有些粗俗、贪小便宜的毛病，但我从来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

「好了，你也少说两句。」

苏有利开口劝架，张桂芬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我憋着一口怒气，转身回到屋子里，我本以为这件恶心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出门去买菜的时候，却被村里的二流子拦住了去路。

「大妹子，鲤鱼要吗？十块钱一斤！」

塑料布上摆着几条半死不活的鲤鱼，一看就是不知道哪里的野塘吊上来的，摊位前蹲坐着一个男人，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不用了。」

我抬腿就想离开，这人是村里的老光棍，四十几了还没讨上老婆，成天就游手好闲地在周围晃荡。

「哎？你是苏家那个吧，真不来一条？那你看我怎么样。」男人嘿嘿地笑了两声，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

「这不比你公公的有看头？」说罢，他笑容龌龊地挺了挺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