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去世,我和老公回家奔丧。
晚上守灵的时候,我听见老公和他嫂子躲在杂物间抵死纠缠。
也是在同一个晚上,我报复了回去。
后来,我怀孕了。
老公和他哥,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
……
我是被雨声响吵醒的。
想起搭在院子里露天的灵堂,想了想,还是起床换衣服,准备去给在守夜的苏青送把伞。
路过杂物间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人压着声音在说话,我下意识看过去。
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我已经走到了门口,里面的说话声虽然极低,但依然清晰可见,声音的主人公我也无比熟悉。
是我老公,和他嫂子!
“阿青,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那你别抱这么紧。”
“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晓渔姐,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
我出神的想,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下雨天气压低果然是真的,不然此刻我怎么会喘不过气来?
伸出手想要推开门,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突然退缩了。
我转身想要离开,看到有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站在拐角处。
是我老公苏青的哥哥,苏柏。
他手里拿了把伞,还有一件女款的外套。
见我看过来,他向我点头示意,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鬼使神差的,我跟了过去。
房间里,苏柏正开着窗户抽烟。
我走上前去,抽出他的烟,吻了过去。
他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任何反应,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动作。
一股难堪从心底涌出,我正想退后一步放弃时,他猛的抱紧我,激烈的回应起来。
冰凉的雨从外面飘了进来,我被冷的一抖,意识猛然间清醒过来,开始后悔。
但下一秒,我看到了了墙上苏柏和孙晓渔的结婚照。
想到孙晓渔此刻正和苏青在楼下抵死缠绵,我用力拉过苏柏,倒了在他们的床上。
苏柏的动作很激烈,我有些不适应的拧起眉,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
察觉到我的动作,苏柏停了下来,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问我,“乔琪,后悔了吗?”
我的回答是仰头吻上了他的喉结。
他急促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更剧烈。
一切结束后,我和苏柏沉默的各自穿好衣服。
离开前,我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结婚照,孙晓渔依偎在苏柏怀里,娇羞又甜蜜。
回到房间后,我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过来,苏青不知道什么回来的,他迷迷糊糊的一把搂过我,“老婆,再陪我睡一会,我好累。”
他很快睡了过去。
我盯着他脖子上一处并不明显的红痕,直到眼睛酸涩,才闭上眼,在苏青怀里也睡了过去。
交颈而眠,呼吸交错,谁看了都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公公的丧事依照当地的风俗,办的很隆重。
院子里用白布搭了灵堂,音响里唢呐和二胡的声音从早响到晚。
下葬的前一晚,还有文艺演出。
来看演出的乡亲感叹,“老苏俩儿子真孝顺,这事儿办的漂亮!”
孙晓渔递给我一颗苹果,她笑着说,“我们这里的风俗是这样的,越热闹越好,和你们大城市的不一样吧。”
手里把玩着那颗苹果,想着她刚才话里无意划分出的“我们”、“你们”,我笑了。
“嗯,确实很不一样。”
“是吧。”她也笑了,眉眼弯弯,很温柔的样子。
她又体贴的嘱咐我,明天公公下葬时,做为儿媳妇应该注意什么,又悄悄告诉我,如果明天哭不出来,可以在袖口抹一点生姜。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不过不能太多,不然被别人闻到味道就不好了。”她朝我眨眨眼。
像极了一个贴心的嫂子。
如果不是昨天亲耳听到她和苏青那样,我大概会打从心底里感激她。
公公的葬礼过后的第三天,苏柏开车送我和苏青去高铁站。
到了车站,苏青去后备箱拿行李,苏柏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保重。”
等苏青走过来,又交待他,“到家后打个电话。”
兄弟俩拥抱了一下后分开。
坐了七个半小时的高铁后,终于回到了家。
苏青摊在沙发上,“明明我在南镇出生长大,但这次回去我发现我竟然住不习惯了,还是自己家好。”
南镇就是他的家乡,一个离海市一千公里的小镇。
回到海市后,那里的一切仿佛都像没发生过一样,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我和苏青白天忙着上班,晚上谁先到家谁做晚饭,另一个就洗碗,配合默契。
晚上来了兴致,也会过成年人的夜生活,一周两三次,规律又健康。
苏青做那事的时候很温柔,很重视我的感受。
我却总是想起在杂物间里,不停向孙晓渔索取的他,还有那天,动作激烈到甚至有些粗野的苏柏。
不久后的一天,我早上起床时就有些胸闷恶心,等下班时,顺路去了趟药店。
回到家,苏青还没有回来。
我进了洗手间,五分钟后,我看到了清晰的两条杠。
看过《越界婚姻》的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跟我一样想法的,都是被作者佚名的文笔吸引,其中印象深刻的是对乔琪苏青孙晓渔形象的描述,简直不要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