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给你们提供这些,想要更多你们派人来调查……我死前想做点好事,说不定这样还不用下地狱。”
我收到短信“舞蹈老师,找不到工作的话可以考虑我们,月入十万。”
我早就不再跳舞了,因为一次训练我的腿落下了残疾,能走路,但那些优雅的舞蹈姿势再也不能在我身上施展,我开始自暴自弃,放弃生活和自己。
我看了信息,如约到达了地方。
圆生舞厅。
我穿着性感,一进门就有不少男人向我投来暧昧的目光,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找了一个卡座坐下。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将我带到了后台,后台十七八个女人站成一排,她们看起来很单纯,眼里包含着恐惧和无知。
我被安排在角落坐下,跟我一起坐着的还有三四个女人。
“你面生,新来的?我叫花花。”
旁边有一个穿着红裙画着一脸大浓妆的女人跟我搭话,我点点头,“我叫小爱”。
“小爱你肯定是有关系吧?你看那里站着的那些女的,都是被卖过来的。像我们坐在这里的是被人介绍过来的,可以随便进出,赚到的钱自己拿着,她们就是只能留在这里当赚钱的工具。”
我的目光再一次回到那些女人身上,突然,我看到了一个极为青涩的女孩正缩着身子站在边上。
我指着那个女孩“怎么那么小?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成年。”
话音落下,只见那个女孩面色痛苦,将呕吐物吐在了她面前一个体型偏胖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身上。
大背头表情扭曲,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女孩就被拉了出去,途中她一脸茫然,一声不吭。
“惨咯,这个女娃子要被拉去吃鱼了。”
听到花花说话,我立马问道:“吃什么鱼?”
“海鱼。”
偏远的街道里面坐落着一个巨大的铁门,铁门的缝隙里有一束紫色的光蹦了出来,一个男人站在铁门外敲了敲,戴着墨镜的人从铁门里出来,递给了他一张卡片。
一进门,巨大的圆生舞厅灯牌映入眼帘。当黑夜降临,整个城市开始沉睡,这里仿佛刚刚苏醒。
舞厅里陆陆续续的来着人,那十七八个买过来的女人已经换上了暴露的服装站在舞池中央,一个女人正指挥着她们的动作。
花花告诉我台上领舞的叫凤姐,是这个舞厅的二把手,管着这里的买过来的女人。
凤姐在台上紧紧的贴着一个男人,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我问:“就这样站在舞台中央不动吗?”
花花笑了,“哪没动啊,你看他们下面是不是在上下左右反复摩擦,就像砂轮在打磨物件一样,别看那幅度小,但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蛮大的,这就是砂舞。”
这时,有个男人对着邀请花花跳舞,花花用手比了个一,男人说:“一毛?”
“一毛你找你老母跟你跳吧!一块啦扑街!”
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花花点燃一根烟,仰着雪白的脖子轻轻吐了一口,“老娘是有身价的,一块钱才上台,不能便宜他们了。”
花花告诉我,这里的一毛是10块钱,一块是100。
不一会,舞厅里来满了人,舞池上那些被买来的女人身边都有了舞伴,那些男人紧紧的贴着面无表情的她们,突然的,灯灭了,四周一片黢黑,但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
黑暗中,一个男人扑向了我,二话不说就开始扯着我的衣服,将他的手伸向我的裙子里。
我害怕极了,疯狂的扑腾,我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比我大了足足两倍。
感觉着自己的贞洁不保,我顺手摸到了桌上的酒瓶,朝着身上的脑袋砸了过去。
男人惨叫一声从我身上离开,这时灯光亮起。
卡座上除了我,再没其他人。
仿佛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但地上的酒瓶碎渣提醒着我事情真的发生过。
再看到花花,她正在整理衣服,头发凌乱不堪。
每个人都有无中生有的能力,小说《在刀刃上跳砂舞》的作者咖喱更加有这种能力,原本是腐朽,在他的神笔之下创作出的内容非常精彩,用超凡脱俗来形容一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