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正欲躲闪的厉明歌突不及防的落入了一个具有墨竹香气的怀抱。
原来是萧衍赶来时正看到妇人挥刀砍过来,于是只好抱住她,用身体挡住这致命一击。好在关键时刻萧衍腰上用力,猛地在空中身体一转,那刀只划伤了左臂。
刚刚躲开致命的一击,那妇人便再次被控制着冲了过来。
厉明歌这次一把推开碍事的萧衍,右手急速在空中画出一道符篆打了过去。
发丝未断,那妇人,竟定住不动了,……
可还没等厉明歌得意多久,只见发丝上原本被符篆打得变淡的黑气又渐渐浓烈了起来,那妇人的手腕也开始动作了。
“呵!有意思。”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竟不顾众人眼光直直冲向那夫人。
“嘣!”单手成刃,那钢丝般坚韧的发丝竟应声而断。
本被发丝提着的妇人顿时下落,瘫倒在地上,毫无知觉。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过去,慢慢靠近时。厉明歌看到竟有发丝再次缠绕妇人的身体与四肢……
“不想死的都闪开!”
厉明歌大吼一声赶紧冲向妇人,随即打出一道符篆那刚探过来的发丝竟像长了眼睛一般,灵巧的躲开了。
好胜心起,厉明歌默念口诀快速画出一道极其复杂的符篆,就在发丝再次探出,将要缠住厉明歌的身体时,符篆终于画好。随即厉明歌身形一转,躲开缠绕过来的发丝,将符篆直直打向妇人头上的银质发梳。
只听银质发梳里发出一声惨叫,断成了两截。
厉明歌擦了擦额上的汗珠,上前拾起断成两截的梳子。只见上面的黑气竟也慢慢消散不见了。
“麻烦!”
看到惊呆了的众人,厉明歌无奈的念动口诀,一道道光打进人们脑中,消除了此刻的记忆。
只有杂货店老板与萧衍并没有被消除记忆,厉明歌觉得,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没有银子是不成的,不如趁此捞上一笔,也是好的嘛。
当人群散去时,杂货铺老板已经扶着妻子与带着萧衍的厉明歌一起进了后院。
“你妻子没事,先说说这梳子的来历吧!”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见杂货铺老板慢吞吞的,厉明歌催促道。
“仙姑,我这里是杂货铺,像一般的梳子香膏什么的也是常有的,可这把梳子却不是进货得来的,这是一个过路跑商的小哥拿来的,我见这梳子精致得很,便买下来给我妻子梳头用了。这梳子……”
说着杂货店老板又向厉明歌鞠了鞠躬,表示感谢。
“那跑商的小哥在哪里?”
咳了咳嗓子,厉明歌继续问道。
在厉明歌的追问下,杂货铺老板交代,原来那小哥他也是第一次见,只不过是看那梳子实在精致,才会留下自用。除了这把梳子,自己还留下了一枚戒指。
“可否将那戒指拿与我看?”
当那杂货铺老板讲那枚戒指拿出来时,厉明歌果然看到那戒指上散发的浓厚黑气,虽不及那梳子,但时间久了,怕也会是作恶的。
“这戒指与那梳子并不是同一出处啊!”
只见厉明歌拿起戒指细细打量,微风徐来,那明媚的脸上荡漾着的自信的魅力,是原主从未有过的。竟让萧衍莫名的看痴了。
萧衍知晓厉明歌从来都是貌美的,可曾经那脸上时时展现的都是愚蠢与不可一世。
如今的她却是明眸媚眼,大气张扬。
“是她,她回来了么?”萧衍喃喃的说着。
“这戒指虽是与那梳子一样同是冥器,那梳子却是百炼成精的,吸取了太多人的怨气才会有灵,从而操纵头发出来作乱。而这戒指虽有灵,但却还构不成气候。”
“不如,老板将这戒指买与我吧!”思量后,厉明歌决定带走这枚戒指。
“那真是求之不得,这戒指如仙姑所说,乃是凶器,如若仙姑肯带走处理,在下哪有收钱的道理。”杂货铺老板见厉明歌有意将邪物带走,自是千恩万谢。
“既是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就作为报酬好了!”拿到了戒指厉明歌很满意,便要告辞回去。
可杂货铺老板哪肯就这么让厉明歌空手回去,于是除了十两银子,还有各种调料,干货,就连香胰子与香脂牙粉都给包上了好几盒,千恩万谢的将厉明歌夫妇二人送出门外。
耽搁了这么久,天色已经不早,抱着一大堆东西的两人知道筐子是没有办法再卖了,于是将筐子便宜处理给相邻的摊位老板,只留下一个筐子装了杂货店老板的酬谢礼,向粮铺走去。
到了粮铺,店小二熟门熟路的将10斤碎陈米和5斤新粳米装好交给了萧衍。
看样子,萧衍是这家的熟客了。
“他家的米价格公道,也足称。往常,我都是来此买米的。”见厉明歌一脸迷茫,萧衍出声解释道。
“哦!”
“我们不要陈米,全部换成新米,要多少钱?”表示了解后,厉明歌转过头向小二询问价钱。
“陈米2文钱一斤,新的粳米5文钱一斤呢,您放心,小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行了,全部换成新米!”厉明歌打断了伙计的喋喋不休。
“小哥,今天只要7斤陈米就好,粳米还是5斤。”萧衍淡淡出声,打断了想要继续询问的厉明歌。
“那个,我们今天吧筐子便宜处理给了旁人,所以……”解释到最后萧衍竟然耳垂泛红,不好意思起来……
看了此书《寒门辣妻:魔尊娘子喜种田》,真是太过瘾了,简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妙不可言!真好奇为何作者冬至的脑洞竟然如此之大,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