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里并没有每天都去县里的车票,最近的一班车还在 5 天后
我失落的底下了头
这里太奇怪了
我现在都不敢碰村长给我的那根有点诡异的簪子了
更诡异的事来了
我还是去上了课,但是我不准江恒去上课了
而且,那根簪子出现了怪事我记得我将它收到盒子里,第二天总是以各种形式出现在我的枕头底下
更有一次,是直直竖着的差一点就刺破了江恒的脖子
在我守第一个晚自习的时候,我看见了此生都忘不了的画面
那十几个小姑娘在位子上安安静静的写大字
我无聊的撇了一眼窗口
握草啊啊啊啊
瞳孔地震脊椎发凉
好多男的
不对不能算是男的
我他妈第一次在这个有问题的女人村里见到那么多男人
但是他妈的飘在半空中的是鬼啊
而且这些男人像是软嗒嗒的耷拉在窗户口上,死死盯着我
我这是在 3 楼
我整个人无比无比僵硬尖叫都叫不出来
甚至连转移视线闭眼睛都做不到
就只能看着窗户外瘆人的一张张五官不断冒血的脸
老师,死字怎么写
突然一个小姑娘举手,歪头问我,眼神里透露着清澈
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僵硬着声音颤抖的开口
小凤老师,他们让我这么问的
小姑娘不假思索的开口,稚嫩的小手笔直的指着窗口
他们
看过《骨簪》的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跟我一样想法的,都是被作者微草的文笔吸引,其中印象深刻的是对凤昭昭江恒形象的描述,简直不要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