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很快赶过来,听闻事情经过,冷浸浸的目光锁在了许婼鸢身上:“你好大的胆子,敢勾引我儿子?”
她捏住许婼鸢腮帮,尖利的护甲几乎将她的脸刺破:“阳奉阴违的贱人,看来你是真不想要你和你弟弟的命了!”
许婼鸢浑身僵冷,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心知眼下辩解也没用了。
心一横,她跪在地上磕头道:“夫人,奴知道您现在不愿信奴婢,但奴婢从未有过二心,也不敢哄您!”
“您若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没什么可说,但眼下奴婢已经在老祖宗那里过了明路,若这样除掉我,怕是会给您添麻烦……”
顾夫人听见这话,眼中一片寒意:“你敢拿老太太压我?!”
“奴婢并无此意。”
许婼鸢掐紧了掌心,语气越发恭顺:“夫人想让奴婢成事,奴婢也只想安安稳稳活着,最好是衣食无忧,世子眼下已经看上我了,我何苦冒险勾引二少爷呢?”
眼看顾夫人的表情有所松动,她垂眸怯怯道:“而且……今日大娘子来找世子了,若是您杀了奴,再要找一个与大娘子肖似的,怕要废上许多时候。”
“届时,世子爷说不定都已经跟大娘子……”
顾夫人握紧了拳,再一细想,脸色更加难看。
看来,还真是杀不得这小贱人了!
深吸一口气,她冷声道:“此次我先饶了你,但三日内,你若是再没得手,我便要跟你新账旧账一并算!”
许婼鸢看她松了口,紧绷的心终于放下,怯怯磕头挟恩。
整理好衣服,她低头赶回院中,正想回屋,却听见一道冷厉声音。
“去什么地方了?”
许婼鸢惊愕抬头,便看见顾谦亦站在门口,眼眸带着冷意。
她心里一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奴,奴迷路了,在府中抖了一阵弯子……”
“是吗?”
顾谦亦迈步逼近,大手忽然掐住她脖子,将她拽进房中。
窒息的痛感传来,她被重重抵在榻上。
许婼鸢惊呼一声:“世子爷……”
“只是走丢了,那脖子上的东西是怎么弄的?”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颈,顾谦亦眼中泛起了杀意。
许婼鸢心一沉,这才想起先前顾明义咬了她一口!
“奴不知道,许,许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她惊惧看着顾谦亦,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身影沙哑。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顾谦亦手上的力道越发重,阴恻恻的眼紧紧锁着她:“方才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许婼鸢哭得更凶,感觉那只大手像是恨不能掐断她脖子,强撑着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还带着他昨夜弄出的那些痕迹。
顾谦亦一怔,青筋狰狞的手蓦地一僵:“你……”
许婼鸢趁他松开力道,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
“奴是世子的人,绝不敢背叛世子,刚刚也真的是走丢了。”
她哭得嗓音沙哑,一双殷红的眼无辜又可怜:“世子若是不信,可以为奴验身,若是奴真做了对不起世子的事情,甘愿被世子千刀万剐!”
掌心的肌肤柔软如羊脂玉,让顾谦亦喉结无意识动了动。
那只微冷的手抖得厉害,拉着他朝着那凌乱的裙下钻。
指尖触碰到一丝水润,顾谦亦手一颤,身下的丫头顿时嘤咛一声,眼圈更红:“世子……”
顾谦亦感觉身体又燥热了几分,竟鬼使神差凑得更近,空出的那只手也箍紧了女子纤长的腿。
余光忽然扫到那光洁的肩膀,他顿时清醒,松手厉声道:“滚!”
许婼鸢跌回床上,衣裳凌乱,身上殷红的掌印烙在雪白肌肤上,越发惹眼。
“我先前便警告过你,莫要打这样的算盘!”
顾谦亦紧握着拳,眼神更加狠厉,声音却哑得惊人:“看来你是真不想要命了……竟还敢勾引我!”
许婼鸢对上那双杀意森然的眸,忙跌跌撞撞扑到他腿边跪下:“世子,奴只想证明自己清白,真不是那样的意思!”
她伸手又要抱住顾谦亦大腿。
顾谦亦攥紧了拳,指节都有些发白。
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说她不是故意,又偏偏能勾得他难以自持,可说她是故意,他又下意识觉得她没有那样的胆子!
看许婼鸢跪在自己腿边瑟瑟发抖,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暴虐的火气。
俯身将她捞起,顾谦亦将人按在自己腿上,大掌狠狠拍在那挺翘臀上。
“满口谎话,你当本世子次次都这样好哄?!”
“这次先饶过你,之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不准踏出这院子半步!”
酥麻的痛感袭来,许婼鸢羞得头都抬不起,只伏在他腿上颤抖呜咽:“奴知错了,之后再不敢了……”
顾谦亦听着那哭叫声,却觉更加燥郁。
他深吸一口气想将她扔开,外面却忽然传来脚步声。
“世子爷,老太太吩咐奴婢来给许姑娘送些料子……”
门忽然被推开,老妇人身边的嬷嬷笑着进来,看见里面的情状,顿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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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苏写的《娇软通房哭一哭,世子又想破戒了》真的是一部值得多看几遍的小说,看得出来酥酥苏大大真的对每一个人物都倾注了很多的感情,尤其是主角许婼鸢顾谦亦的人物形象很有灵魂和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