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为了成就养妹的研究梦,院长老公让拥有罕见血型的女儿做她的实验品。
女儿一次次被抽血,身体奇差无比。
我心疼女儿,想将她带走,却被老公带着保安拦在医院。
看着女儿虚弱的样子,我心痛如绞,忍不住质问他。
“傅逸晖,萌萌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老公皱眉看我,冷冷地说:
“蓝心的实验如果成功了,就是举世瞩目的大事,能填补血液史上的空白。萌萌能成为她的实验品,是她的荣幸。”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如万箭穿心,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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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傅萌萌出生的时候,我们发现她拥有罕见的Lutheran血型。
因此,我和老公傅逸晖都非常呵护她,细心照料她,生怕她受伤。
也因为她的血型特殊,他的养妹傅蓝心总想让我女儿去做实验。
那时候,傅逸晖很爱萌萌,面对傅蓝心的要求,他每次都严词拒绝。
后来萌萌出事找不着傅逸晖,我才发现,这对兄妹俩不是亲兄妹,并且他俩还存在暧昧。
一气之下我提了离婚。
不忍萌萌跟着我受苦,我便先去打点自己,准备到时候接她回来。
却不想傅逸晖居然同意傅蓝心用萌萌的血去做研究和实验。
我看着怀里虚弱的女儿,如万箭穿心,而后对着拦住我和女儿去路的傅逸晖,大吼道:
“傅逸晖,萌萌的血都快被傅蓝心抽干了,你看不见吗?”
“萌萌的身体真的很差,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萌萌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是怎么做父亲的?”
傅逸晖皱眉看着我,冷冷地说:
“不就抽个血吗?又不是不能补回来。”
“再说了,只要蓝心的实验能够做成功,别说抽血了,抽肉我也照做不误。”
“还有,你老实告诉,萌萌的血液检查为什么显示她不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傅逸晖,你疯了吧?”
“萌萌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是一个父亲能说出来的话吗?”
话音刚落,我手里的萌萌就被保安一把抢了过去。
我疯了一般地冲过去,想将萌萌抢过来。
傅逸晖示意保安将萌萌交给傅蓝心。
没想到傅蓝心伸手去接的时候,身体一个趔趄,她和萌萌就同时摔倒在地上。
萌萌在下,她在上。
萌萌成了她的垫背。
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傅蓝心朝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傅逸晖赶紧跑过去,紧张地查看傅蓝心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傅蓝心没事,他才松了一口气。
萌萌的后脑勺却磕在台阶上,血液瞬间飙了出来。
“萌萌!”
我发疯般地想跑到女儿身前,却被傅逸晖一把抓住了胳膊。
“放心吧,她死不了。不过就是流了点血,反正她也天天抽血的。”
我瞬间觉得天都塌了,我的女儿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我后悔了,后悔离婚的时候没有将她带走,而是将她留给了狼心狗肺的傅逸晖。
当初明明傅逸晖也珍她爱她,视她为掌上明珠的啊。
萌萌躺在冰冷的台阶上,鲜血不停地流出来。
那些刺目的红,仿佛一把利刃一样插进我的心里。
我仿佛看到了女儿生命的流逝。
我拼命挣扎着:
“傅逸晖,你放开我,我要去看看萌萌。”
“傅逸晖,你救救女儿啊!她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
可他却不为所动,我害怕女儿出事,朝着他大吼道:
“如果她死了,你们连做实验的血液都没有!”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傅逸晖的软肋。
他看了看傅蓝心。
“蓝心,萌萌的血液太罕见了,她不能死。”
“你的实验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萌萌不能出事。”
趁他们谈话的空隙,我跑到女儿面前,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来。
她看到我,勉强笑出两个小梨涡。
“妈妈,我又见到你了。”
“妈妈,姑姑说我每天要乖乖配合抽血,爸爸才让我见妈妈。”
“妈妈,我很勇敢,我一点也不怕抽血了。我是不是很坚强?”
说着说着,萌萌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的心似乎被万箭穿过,被扎得全是孔洞,我痛得无法呼吸。
我的萌萌,曾经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宝贝,却被如此伤害。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
是我这个当妈的无能啊。
我的眼泪掉在她的脸上。
她用力地伸出手,想要擦去我脸上的眼泪。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她的手伸到一半又掉了下去。
我痛得撕心裂肺。
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发现将鲜血染在了她的脸上。
“对不起,宝贝!”
“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
“对不起,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离婚时,我也舍不得萌萌。
可那时候,我净身出户,一穷二白。
在医疗行业还被傅逸晖封杀,连工作都找不到。
我怕萌萌跟着我吃苦,便将她留给了傅逸晖。
可不想……
我将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
“宝贝,你能听到妈妈说话吗?”
“宝贝,要坚持住,好吗?”
“宝贝,别怕,你爸爸是院长,他一定会救你的。”
听到爸爸这个词,女儿疲惫地睁开了眼。
她眼里渴望父爱的光芒,再次刺痛了我的心。
“爸爸还爱我吗?”
“爱的。”
“爸爸真的会救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
我抬头看向傅逸晖,眼泪簌簌而下。
傅逸晖搀扶着傅蓝心,看都没看我和萌萌。
傅蓝心挣脱傅逸晖的搀扶。
她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轻声说:
“程景瑟,你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谎哦。”
“我哥根本就不是萌萌的爸爸。”
“萌萌,我哥不是你的爸爸哦,他又怎么会爱你呢?”
萌萌眼里希冀的光瞬间寂灭。
她的眼泪混着我的眼泪,不停地在她巴掌大的脸上肆意横行。
“姑姑,你骗人!”
萌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晕倒在我的怀里。
我吓得六神无主,仿佛一下子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2
看到傅蓝心那张充满着恶毒笑容的脸,我真想撕了她那张嘴。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她狠狠地踢了一脚。
“傅蓝心,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不得好死!”
傅蓝心穿着高跟鞋,被我踢倒在地上。
她顺势躺下去,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傅逸晖。
傅逸晖紧张地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傅蓝心假装受伤地说:
“程景瑟,你发什么疯啊?”
“我好心来看萌萌的伤势,你却一脚将我踢倒。”
“你还想不想救萌萌?”
我怒不可遏:
“傅蓝心,你给我滚。”
“你们不救她,我让其他医院来救她。”
我拿出手机,刚拨了一个120,手机就被傅逸晖一把打掉了。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一下子裂开了,不能用了。
傅逸晖冷冷地看着我:
“程景瑟,你居然敢踢蓝心,你不要命了吗?”
我几乎听不清楚程景晖说了什么。
我看到地上黑屏的手机,心里的绝望如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呆呆地看向傅逸晖。
那张脸依然俊美如俦,但他已经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男人了。
他站起身来,挡在傅蓝心的面前,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人。
“程景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蓝心好心好意地去看萌萌,你却将她踢倒在地,你真的是疯了。”
“这里是我的医院,你再发疯的话,就给我滚。”
说完,他还帮傅蓝心整了整衣服,又拍掉她身上的灰尘。
我怀里昏迷的孩子,他好像看不见一样。
我脑子气得发晕,几乎都无法思考了。
如果不是怀里抱着萌萌,我很想拿一颗炸弹将眼前的所有人都送上西天。
他们既然不让我的孩子好好活,那我就统统将他们带去地狱吧。
可是,还不能啊。
我的萌萌,她还需要救治。
我摸了摸萌萌的脉搏,似乎越来越弱了。
我顾不了太多,伸手用力抓去傅逸晖的裤腿。
“逸晖,我求求你,你救救萌萌。”
“你快送她去手术室,这是你的医院,只要你吩咐一下就行了。”
“逸晖,只要你救了萌萌,我这辈子,下辈子都给你当牛作马。”
傅逸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我抓着的裤管。
他刚想说什么,傅蓝心却挽住他的胳膊。
“哥,我头好晕,我可能血液病复发了。”
说着,她就歪倒在傅逸晖的身上。
“蓝心……”
傅逸晖惊呼一声,一把抱起傅蓝心,飞跑着进了医院。
看着他着急的背影,我在绝望中哈哈大笑。
女儿摔成这样,他看不见。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傅蓝心。
他们傅家收养的女儿,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我抱着女儿,艰难地站起来。
“宝贝,妈妈会救你的。坚持住!”
“宝贝,你别丢下妈妈,好吗?”
“宝贝,妈妈只有你了。”
女儿歪倒在我的怀里,听不到她的呼吸声。
只能看到她的小肚子还在轻微的鼓动。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急诊室里。
“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快救救我女儿。”
“医生,我女儿后脑磕在台阶上,流了好多血。”
我边走边喊,眼泪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可是,一路上,只有几个实习的医生跟着我。
其中一个实习的女医生同情地说:
“刚才傅蓝心医生旧病复发,院长将所有有经验的医生都叫上去了,我们实习医生是不能做手术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傅蓝心旧病复发,就要将急诊科的有经验的医生都叫去吗?
3、
我在急诊室找了张床位,我将昏迷的萌萌放在上面。
好心的实习医生只能简单地替萌萌处理伤口。
我急匆匆地跑到傅逸晖的院长办公室。
里面人头攒动,很多医生将傅蓝心和傅逸晖围在中间。
傅蓝心依偎在傅逸晖的怀里,装出很虚弱的样子。
从人群的缝隙里,她看到了我。
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那些医生笑道:
“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但傅院长非要将你们都叫上来,还真是小题大做啊。”
“你们都上来了,那些病人怎么办呢?”
“尤其是急诊室,刚刚还听说有个小朋友磕到了头,没人救治岂不是我的罪过?”
傅蓝心,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故意的。
她故意用我女儿的命来磋磨我。
可我现在对她毫无办法。
我还得求着她和傅逸晖。
我跑得太急了,双腿发软。
身上的劲头一卸,我浑身无力,双腿不听使唤地跪在了地上。
我对着里面的医生苦苦哀求:
“我的女儿,头磕在台阶上,流了很多血,现在已经昏迷了。”
“求急诊科的医生去救救她吧。”
“她才三岁,她还是个孩子啊……”
急诊科的几个医生很明显动容了。他们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同情和不忍。
有个老医生刚想走向我。
傅蓝心却在背后淡淡地开口了。
“程景瑟,你求他们没有用,他们做不了主。”
“或许,你可以考虑求求我。”
“毕竟我这人心地善良,看不得孩子受苦。”
我知道傅蓝心没安好心,但是我没办法。
为了救萌萌,我的命都可以不要。
为了救萌萌,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我期望在这么多人面前,傅蓝心真的要扮演心地善良的好人,那萌萌或许还有救。
我跪着朝傅蓝心爬了过去。
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很痛,但我已经不觉得痛了。
“傅小姐,我求求你,让人去救萌萌吧。”
“只要你愿意救萌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血也可以给你做研究。”
“如果萌萌死了,你就很难再找到拥有Lutheran血型的人了。”
傅蓝心的眼睛定在我脸上。
“你就这么点诚意吗?”
“似乎还不够打动我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磕一下,咚!
磕两下,咚咚!
磕三下,咚咚咚!
我一连磕了九下,每次都非常用力。
我感觉到额头肿了,皮破了。
血流了我一脸。
痛到极致就不痛了,如同我的心一样。
我边磕头边乞求:
“傅小姐,你放心,救回萌萌,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傅逸晖联系。”
“傅小姐,只要我身上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要我的血也行,要我的器官也行。只求你发发善心救救萌萌。”
血糊住了我的视线。
朦胧中,我看到傅蓝心从傅逸晖的怀里站了起来。
她假装伸手扶我,却在我耳边低语:
“我哥永远都是我的,你抢也抢不走。”
“我才是他最在乎的人,你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
“程景瑟,你磕了这么多头,可我还是不想救萌萌呢。”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个魔鬼般的女人。
我突然就想杀了她,与她同归于尽。
我猛地扑到她身上,对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傅蓝心发出惨烈的尖叫。
我死死咬着她,不松口。
反正萌萌也要死了,那就让一切都毁灭吧。
傅逸晖见我咬着傅蓝心不松口。
他朝我的后背踹了一脚。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浑身剧痛,嘴里涌出一口血。
4
嘴里的血喷在傅蓝心的脸上,我依然没松口。
傅逸晖和傅蓝心都被我同归于尽的样子吓到了。
傅逸晖急切地说:
“程景瑟,我现在就让人救萌萌,你快松开蓝心。”
他说了好几次,我才松了口。
我的牙齿咬松了。
我将嘴里含着的一口血吐在傅逸晖的身上。
他白色的大褂顿时一片鲜红。
我咬牙切齿地说:
“救萌萌,不然我终其一生,都会跟着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与你们俩同归于尽。”
“你们别小看一个绝望的母亲。”
傅逸晖看着我,眼里有厌恶,也有恐惧。
他朝急诊室的那几个医生挥挥手。
“你们快去吧,赶紧去救傅萌萌。”
那些人领命而去。
“哈哈哈……”我看着傅逸晖,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你这个疯女人。”傅逸晖不解地看着我。
“你居然还记得萌萌姓傅?”
“她是你的女儿啊!身上流着你的血。”
“傅逸晖,天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傅逸晖突然走到我的面前。
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当年,我们只不过是喝醉了一夜情,要不是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根本就不会跟你结婚。”
“蓝心帮我们做过亲子鉴定,萌萌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你还想骗我?”
“萌萌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你说?”
我被他掐着脖子,呼吸不过来。
因为缺氧,我的胸口闷痛。
我一根根掰开傅逸晖的手指。
空气进入胸腔。
我重重喘息起来。
当年,在大学里,我暗恋他很多年。
后来跟他喝酒发生了一夜情,就有了萌萌。
我只有他一个男人。
萌萌只会是他的女儿。
“傅蓝心做的亲子鉴定? 你也信?”
“她巴不得搞死我和萌萌,给她腾位置呢。”
“哈哈哈,她就快成功了。”
突然,傅蓝心捂住流血的脖子,哭道:
“哥,我的脖子好痛,流了好多血。”
“哥,你快给我消毒,包扎一下。”
“我还得打个狂犬疫苗。”
傅逸晖听到傅蓝心的哭喊,一下子忘记了我说的话。
他快步将傅蓝心抱起来,去了隔壁的处理外伤的诊室。
我苦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了急诊室。
5
三个小时后,萌萌的手术结束了。
我紧张地拽住老医生的白大褂。
“我的女儿,她怎么样?”
几个医生同情地看着我。
看到他们的目光,我身体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
那个实习的女医生赶紧扶住我。
年纪最大的医生诚实地对我说:
“小朋友今天磕到的地方没事,脑部淤血已经清理了,外伤很容易恢复的。这点你别担心。”
“只是,她的造血功能似乎出了严重的问题,她的骨髓坏死,恶化得很快,可能需要骨髓移植……”
老医生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骨髓坏死,需要移植?
我的宝贝,上天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
她才三岁,她才三岁啊!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老医生对我说:
“你女儿的血型太罕见了,外面很难找到配型,亲人先去做匹配化验吧。”
站在傅逸晖的办公室,我双腿酸软。
傅逸晖看到我,没有半点好脸色。
“萌萌我已经让人救了,你还想怎样?”
“难道你还想咬死蓝心?”
我懒得跟他争辩。
“萌萌骨髓坏死,需要骨髓移植,我求你去做一下配型检查。”
他听了,顿了顿,才说:
“我的骨髓已经跟蓝心的做个配型了。她的造血功能也不好,我的骨髓只能捐给蓝心。”
“何况,萌萌不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救她?”
呵呵,原来如此。
我跟萌萌在他的心目中没有半点地位。
我早该知道的。
我走到傅逸晖的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
“傅逸晖,你就是个畜生!”
“你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恶人自有天收,总有一天,你会被收走的。”
哀莫大于心死!
我转身去了化验中心。
还好,我的骨髓与萌萌匹配。
我拿着化验单,泪流满面。
我的萌萌有救了!
6
被抽了一年的血,萌萌的底子太差了,身体恶化得很快。
她头部好了以后,老医生就催着手术。
同时,医院里传出傅蓝心病重的消息
但那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自从我打了傅逸晖,我再也没见过他。
骨髓移植手术那天。
我跟萌萌手拉着手躺在并排的手术台上。
她小小的一只,像一朵风雨中快要凋落的花
我知道萌萌很害怕。
但她不想让我担心。
“妈妈,萌萌一点也不怕!”
她的声音细细的小小的。
“那妈妈也不怕!”
我将她又瘦又小的手握在手里,莫名有些心慌。
不知道手术能不能成功。
随后,我们被推进手术室。
再次醒来是在病房里,我还没来记得问萌萌的情况,实习医生朝着我喊道:
“夫人,您女儿她快不行了,您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作者夭夭写的非常好非常精彩,《女儿死后,我杀疯了》情节曲折离奇,扣人心弦,同时也彰显作者夭夭知识渊博,见识过人,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