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没理他的抱怨,自顾自脱下高跟鞋,冷淡的说:“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她坐了很久的飞机,在婚礼上时已经疲惫不堪,加上时差没倒过来,现在已经是强虏之末。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出去。”
萧宸酒席上喝的半醉,他斜睨阮沅,借着酒意笑道,“你惦记那么多年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心里不好受吧,需不需要安慰?”
灯下看美人,更有一番韵致,更何况还是阮沅这个级别的绝色,那姿态慵懒,皮肤散着玉般光泽,浑身上下无一点瑕疵。
萧宸想,萧夜阑真是不识货,那淡的像白开水似的卫若嘉有什么滋味,阮沅才是真尤物啊。
阮沅瞥他一眼:“用不着你管,你出去不出去?”
萧宸心猿意马,怎么肯罢休,“我是你未婚夫,怎么用不着我管。”
他整个人贴上来,俯身去就要亲阮沅馨香的面颊。
阮沅狠狠推了他一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怒了。
“萧宸,你敢碰我一下,交易立刻作废。”
萧宸被这一打愣了。
“我妈都没打过我,你……”他咬了咬牙,但也醒了酒。
不敢造次,他跌回沙发里,耸耸肩,“好吧,我不碰你就是了。你想替老二守节是吧,行,反正人家不领你这个情,人家正红绡帐暖,被翻红浪呢。”
阮沅很容易的被刺痛了心,转身冲出房间。
心很痛,她漫无目的在走廊里转。
她忘了穿鞋子,赤着脚,大理石的冰凉触感一路冷进心底。
周围景色陌生又熟悉,还是五年前那样,却有了许多不同。
她迈着步子,渐渐循着熟悉的路线,上到三楼,来到一扇门前。
顿了顿,她伸手旋转门把手,居然推开了门。
阮沅失神的站在门口,本以为离开多年,房间一定荒废,可眼前看到的却与当年走前别无二致。
床单还是以前那条,被子随意卷在床尾……
她想起来是那天,自己没来的及叠。
书桌上是高中的教科书,她走过去,摊开笔记,字迹稚嫩清秀。
她眼睛瞬间瞪大,心突然重新火热起来,是了,这座宅子里,除了他,没人会这样惦记自己!
也没有人依然肯费心维持原状!
这是五年前她的屋子,就在萧夜阑隔壁,两人只隔着一堵墙——
当年,为了方便幽会,萧夜阑偷偷在衣柜后凿穿了墙。
那时候的记忆犹新,她的心砰砰直跳。
手不自觉的捂住胸口,只是很快,她失落了。
如今墙的背后,或许是她绝不愿看到的场面。
阮沅叹息一声,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放弃,她活的这么煎熬,为什么要放过他?
更何况,他是萧家的人。
阮沅抬起眼睛,走向衣柜前,悄悄拉开衣柜的门,她猫下腰钻了进去。
穿过墙,来到萧夜阑的房间,这里不比她房间的清冷,装饰是按中国的风格,床头贴着大大的喜字。
不仅如此,被褥同样绣着喜字,还有床头寓意早生贵子之类的各色果子,甚至有点燃的红烛。
房间无人,只有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却不知道是谁在里头,或者都在?
阮沅唇角挑起一抹冷笑,捏起一颗红枣放进嘴里。
一点都不甜,透心的苦。
突然,房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阮沅警觉,后退着躲到窗帘后。
她刚掩好身形,一眼瞥到门口一道大红衣裙闪了进来。
来人是卫若嘉。
在离草的笔下,《辣妻甜宠:萧少,笑一笑》中的人物仿佛拥有了生命一样,活灵活现,在阅读小说的时候脑海中会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情绪代入到书中人物的命运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