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焕冷漠地看着我,眼神里有几分迷茫的混沌,他好像透过我在看另外一个人。
半晌,他对芷儿开口:“她不是你娘亲。”
芷儿从未见过我,因着见过几幅君长焕的画,再带着朦胧的亲近感,所以缠我。
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君长焕最终还是将我留了下来。
“守好本分,王府之内不可乱走。”
他说这话时,我低眉顺眼,内心冷笑:君长焕,你在怕什么?怕我找到你和祝之云苟合将我杀害的证据?
7.
我如今是君长焕的贴身侍女。
“为何不作‘青衫湿遍泣孤坟’?”他练笔时,我在旁研磨,忽地出了声。
君长焕手中狼毫摔落,身子僵硬,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我。
字帖上是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前世爱极了这首。
我知道他为何看我。
那年新婚时,他在那写下这句,因次日便要离京出征,我心道不快,娇嗔:“你怎得不写‘青衫湿遍泣孤坟’?”
本意是想气他,哪料他认真回我:“凝儿,若我真战死沙场,你不必等我,也不必饮泪,太子府钱财万贯,你拿了做陪嫁,定能找到一户好人家。”
想来可笑,说那话时温柔无比的人,实则蛇面兽心,冷酷绝情。
我是故意的,我就要引起他对我的怀疑,但我这张和前世只有两三分相似的脸,用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错的。
“祝千凝!”君长焕冷冷又肯定地叫道。
我低眉:“王爷将韶又认错了。”
又佯装怯意:“刚韶又不知礼数,不该妄加揣测王爷心意。”
君长焕幽冷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久到我身子都有些麻。
“出去。”
我行了个礼,一点都看不出端倪。
但不过几时,东窗事发。
容谆滕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我在楚王府,竟提着剑找上门来了。
我躲在前厅的屏风后,一声也不敢出。
君长焕会不会将我还回去不得而知。
但是我知道,我要是回去了,容谆滕那个变态让我不死也脱层皮。
“容公子是不是太散漫了些,本王这儿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吗?”君长焕抿着茶,姿态淡漠。
容谆滕幽冷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把她给我交出来!”
君长焕并未否认我在他这,只冷漠的说:“就算你爹容肆也不敢来我这要人,年少气盛。”
容谆滕气极,红着眼睛就要出手。
我心里暗道不好,容谆滕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下一秒我人却晕了过去。
容谆滕!
这个王八蛋竟然知道我在屏风后面!
《小魔头是大纯情》确实是一本不错的小说、阅读时候的心情起伏不定,虽然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世界上不会有这样一个人,确又不得不说有段时间我沉醉在这个虚幻小说当中了,有点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