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 小说介绍
《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真的很出彩,作者云星妙笔生花,剧情设计也比较精彩,发生在主角云初月迟重身上的故事复杂曲折,《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第7章内容是:“阿重,不好了,你爹上山打猎伤着了,你快来看看!”傅兰神色焦急地敲着迟重的房门。屋里,迟重和......
《锦鲤小娘子的憨夫君》 第7章 在线试读
“阿重,不好了,你爹上山打猎伤着了,你快来看看!”傅兰神色焦急地敲着迟重的房门。
屋里,迟重和云初月刚要歇下,一听到门外传来的话,迟重立即掀被而起,衣服都没穿好就要往外跑。
“等等,把衣服穿好了再去,别急。”云初月眸光微冷,这迟虎可不一定就是打猎伤着了,毕竟迟虎打猎是老手,哪儿有这么容易就被伤着?
再一个,迟虎若真伤了,外边不会只有一个傅兰在嚷嚷,而是整个村子的人都会被惊动。
这个年代,打猎受伤那可是要命的大事,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平静,傅兰的话不过是在唬迟重罢了。
迟重却并未想那么多,那毕竟是他的父亲,听到云初月让他穿好衣服再去也只是随手捞过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压根就没好好穿。
拉开门,傅兰焦急的神色就撞入了迟重的眼中,迟重心中一沉,拔腿就要往外跑,“我去找大夫!”
“找什么大夫,你现在应该去看你爹!”傅兰一把攥住迟重,用力地将迟重往主屋里带,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真让迟重去找大夫,那才是坏事。
半个时辰前——
“他爹,康儿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只能委屈你这一回了,我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傅兰好言好语保证,下手却毫不留情。
不一会儿的功夫,迟虎的脚踝处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一看就是不小心被树杈挂到的模样。
虽只是破皮流血,伤得并不严重,但该有的疼痛却是分毫未减,迟虎脸色自然也是有些不好看。
迟重被傅兰强硬地拉进主屋,看见的就是迟虎躺在炕上,脚踝上包了一层白布,白布上还透着点红色,脸色也泛白的模样。
“就是点小伤,你别听你娘胡说。”迟虎下意识地藏了藏自己的脚,眸底飞快划过一抹心虚。
傅兰没好气地瞪了迟虎一眼,“脚踝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是小伤,我看你就是不想让阿重担心!阿重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性,就是重伤,在他这里都是小伤,你别听他的。”
“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迟重颔首转身,挣开傅兰的手就要离开。
傅兰忙不迭地向迟虎使眼色,还愣着干什么?
“咳,阿重,不用了,都已经包扎好了,也没什么大事就不用请大夫了。”迟虎清了清嗓子,眸光闪了闪。
迟重停下脚步,脸色茫然,他不是很明白他爹明明受伤了,为什么却不肯请大夫。
“那爹你歇着?”
歇你个头!
傅兰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阿重你看,你弟弟去书院带走了家里大部分的银子,分家又给了你们点儿,这家里实在是没银子给你爹抓药了,你看?”
“让我看看爹的伤势,刚好我会那么一点儿。”云初月推门而入,直奔迟虎而去,她就知道迟虎的突然受伤有猫腻!
这是拐弯抹角地想要从他们手里薅下点银子来呢!她就说迟康不可能会那么巧的跟在他们后头回来,肯定是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让迟康瞧见了他们卖人参得了银子!
“哎,你个......你怎么会看?别到头来,还把阿重爹的伤势搞得更重了,你给我起开!”傅兰赶在云初月碰到迟虎脚踝之前,将云初月一把推开,她当然不能让云初月瞧见迟虎脚踝上的伤口。
她虽想要银子,但也心疼丈夫,那手下的根本就不重,只是有血就看起来有点严重罢了,这要是让云初月看见伤口,那可就穿帮了。
云初月早防着傅兰动手,被推了一把,倒也没大碍,她很快就稳住了身子,抬眸看向傅兰,“既然后娘信不过我,那我不看也罢。”
“至于后娘说的没银子,您跟我们说也没用啊,我们更没银子,您给的那点,我们都已经拿来买锅碗瓢盆,手里是一个子儿都没有了。”
“你!”傅兰想说你们刚才卖了人参得了三十两,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那话说出来她没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他们卖人参的事情。
云初月料定傅兰没法解释,她笑着伸手牵住迟重的手,带着他欲要离开,“爹,既然您没什么大碍,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您好生歇着。”
“迟重!你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没点表示合适吗?”傅兰拼命给迟虎使眼色,平日里也没见迟虎这么沉默寡言,今儿个怎么就半个屁都不敢放!?
迟重抿了抿唇,银子是初月找到的人参换的,其中没有他半点功劳,他不能自作主张把银子亮出来的。
“后娘你倒是提醒我了,爹都受伤了,小叔子怎么还能在书院里安生待着什么都不知道呢,阿重你这就启程,去镇上书院知会你弟弟一声。”云初月眸光泛冷。
两人都将迟重看得比草贱,也好意思让迟重必须给出点表示来,要表示,那也得他俩的心肝宝贝来表示才对。
迟重觉得是这个理儿,便也就点下了头,“我一会儿就去。”
“去什么去,不许去!你要是影响了康儿科考,我饶不了你!”傅兰警告地瞪了迟重一眼。
迟重怔了怔,不让他去找迟康,却让他给出表示......
这是真惦记他们手里的那点银子了?
迟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心头猛地一颤,双手不禁抖了抖。
“爹啊,阿重成家了,我们还有自己的小家要顾,分家时你们本就没给我们什么东西,这会儿还想从我什么身上拿点什么,您这是不打算让我们活了吗?”云初月假模假样地哭惨。
不管怎么样,迟虎都是迟重的父亲,她就不信迟虎真能这么狠心。
“你们出去吧,我这伤歇几日就会好,用不着你们。”迟虎闭眼摆手,不去看傅兰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云初月毫不犹豫地拉着迟重离开,完全不管他们离开之后,傅兰和迟虎两人会如何。
“你,你气死我了!我这么做都是图什么啊,还不是让我们的日子能过得更好些!”傅兰戳着迟虎的额头,气得心火猛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