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迹》 小说介绍
《幻迹》是玄幻类型的小说,作者顾小正脑洞大开,虽然不按套路出牌,但这正是小说的一大特点,情节跌宕起伏,第7章变强的心:“周末必须陪我去游乐园玩!”小雨霸气的靠着我的脸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便被她一句话给顶了回来。“你......
《幻迹》 第7章 变强的心 在线试读
“周末必须陪我去游乐园玩!”小雨霸气的靠着我的脸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便被她一句话给顶了回来。
“你不陪我去我就睡你家里不回去了!”
听她这么说心想这怎么可以,要是让他见到暂住在我家里的渡那就算脸上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坐在前往市南的公交车上,看着车窗外缓慢倒退的物和人静静的想着周六早上小雨霸气的邀请。
渡倒是一直在我的房间里睡着,没有被小雨的大声嚷嚷给吵起来,给她留了一张纸条便出门了。
游乐园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耳边传来机械的到站提示音。
来到后车门下了车,只是随意的一瞥便看到了小雨,小雨见我之后淡淡的一笑便跑上前来拉着我的手便向游乐园里走去。
这个游乐园是市政府投资新建的,里面的设施豪华堪比嘉年华,因此有很多的人前来玩耍。
我看到一旁的售票小屋那里排满了人,心想果然吸引了不少人前来。
小雨不停的拉着我往里面走,甚至都没有出示门票变就被放进去了,心中泛起一阵疑问。
“喂!白痴,我们不用买一下票吗?”
小雨突然停下脚步来,我看着她的背影有点阴冷的气息。
“凭我爸的关系还用本小姐亲自去买票了吗?”
小雨转过身来阴阴的说道。
顿感无奈,是啊,这是政府投资建设的游乐园,果然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啊。
走了一会,小雨似乎是累了,她停了下来看向我,因为我正在出神,身体是由她控制的,所以与她正好撞了个满怀,幸好我反应快,一把搂过她,抱在了怀里。
手上软软的,不自觉的捏了一下,小雨顿时红了脸,连忙挣脱我的怀抱大叫道:“流氓!”
我双手举起,表示很无辜,她可不管我这无辜的样子,上来便捶打我,无奈的做着反抗。
我无意间向她身后瞟了一眼,被她身后的一个家伙吸引了眼神,一个身穿红色带帽运动服的家伙身后背着一个缠满白布的圆柱粗棒子正淡淡的向我这里看着,过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都没有看到这个装束奇异的小孩,默然的从他面前走过。
“你看什么呢?”小雨看到发呆的我好奇的问道。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小雨连忙转过身去,就在这一刹那间,那个家伙突然幻化成一个虚影,被风一吹,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雨转过身后,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独自喃喃到,“难是我的错觉。”
就在这时,我也回过神来,看到小雨在那呓语什么,便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大小姐,我们是否要商量一下今天的行程呢?”
小雨充满怨念的转过身来冷笑道:“什么行程,我早就规划好了,定会让你玩的开心。”她在那嘻嘻的偷笑,我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说完小雨便大步的向前走去。
我很好奇小雨的计划会是什么,便上前和她并排走着,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问道,“喂,那个小雨呀,你说的规划是什么呀?”
听到这个问题,小雨停下脚步,淡淡的看着我笑道:“你知道酸是什么滋味吗?”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身上冒出冷汗,一阵尖叫声钻入耳朵,我向她身后望去,木然的问道,“你说的酸不会就是这个吧?”小雨猛地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没错,就是这个极限过山车。”
这可是心跳游戏,我淡然一笑,但腿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打颤,心里那个懊悔,“早知道就不告诉小雨我恐高了,显然,这是她故意想整我。”突然我灵光一闪,正要说,小雨抢先一步笑道,“是男人就别拿上厕所说事。”
果然,尿遁是是行不通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因为小雨的关系,我们很快的便进入了场地,看到那些横七竖八的轨道心里就不断发憷。
咽了一口口水,走吧!
我拉起小雨的手向过山车走去,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我们很顺利的乘上了下一班的过山车,我和小雨坐在第一排。
我死死的抓住小雨的手,不停地发抖,我长舒一口气,说道,“你的,不用怕,有我在。”
说完这句,我握着她的手就更紧了,小雨看到我害怕的样子,笑道,“到底是有我在呢?还是有你在呀!”
我还没反应过来,过山车就发动起来了,心被提到了嗓子眼,我紧闭着双眼,接下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呕——”我扶着把手,在那不停地呕吐,小雨在旁边拍打着我的背笑道:“果然是大男人,晕成这样了都也没听你在上面叫唤过呀!”
我呕吐着,心里想着,“难道要我告诉你那是我早就晕过去了吗?”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神奇,过山车运行到一半我晕了过去,快结束的时候我又醒了过来,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这样难受。
我弯着腰,看向小雨,“我可是未来的大画家,这点小高度算什么。”
“呕——”又是一阵吐,小雨拍着我的背笑道,“好吧,大画家。”
小雨见我吐得差不多了,就笑道,“大画家,我们接下来再去玩海贼船,急速升降,八爪鱼,飞空吧!”
我一听,连忙做出要接着吐的样子,可是小雨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胳膊就像拖着一个死尸似得说道,“行了,大男人,大画家,我们的时间可是很紧的。”
被她拉着,我欲哭无泪,脸上挂着憔悴的几条黑线,心里不断的呐喊着。
我捂着头,坐在游乐园的长凳上,不用说,我经历了醒来晕,吐,晕了醒的生死历程,这时一只小狗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走来走去,最后它竟坐在我面前,叫唤起来,我低着头,顿时前额几道黑线落下,我现在已经脱力了,不想跟这只小狗计较,小狗看我不理它,叫唤了几声,便又趾高气扬的离开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虚脱无力的坐在那里。
脑袋不知为何,嗡的一声震颤似的疼痛。
脑海里突然飘过那个身穿红色带帽运动服的家伙。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四周空间突然一阵躁动。
四周又变成了一片灰色。
一个妖娆的女子拖着幽红色的虚影快速的从我的面前掠去。
她身后跟着三个身穿丹青色道服的家伙,看上去倒是像个仙人模样。
“你这个魂妖魅,是逃不过我们哥仨的手掌心的!”
一个年龄略大的家伙淡淡的笑道,他手上拿着一把长剑,手指戴着一个银色戒指,四周漂浮着丹青色的符文一直缠绕到剑身,而其他的两个人一个人拿着长枪,一个人拿着大锤,上面也缠绕着丹青色的符文。
“乖乖的交出你的魂羽,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一个长着猥琐的家伙发出细细刺耳的声音说着。
那个妖娆的女子淡淡一笑,那些黑色的粘液开始疯狂的向她的四周涌去,她四周漂浮的那些本已有些暗淡的幽红色圆形图纹突然光芒大现,一个三米高的大蜘蛛从图纹中幽幽的出现。
那个大蜘蛛不断的咆哮着,口里向外喷着幽红色的气体。
大蜘蛛趁那三个家伙惊异之时口吐白丝瞬间便将那三个家伙给缠上了,一阵烟气冒出,当那白丝撤去的时候,那三个家伙便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难缠的这几个家伙,正好就那这里所有人的魂羽好好给老娘我补补吧!”
一阵尖锐的声音传出,四周那些灰色的人的心口那飘出一片片红色的羽毛。
辛辣味瞬间充斥了四周。
四周静止的变成了淡蓝色。
“哦!竟然会有幻行者在这里。”那个妖娆的女子惊异的说道。
右手紧握住长剑,那些幽红色的羽毛静止着停在了半空中。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搅我好事!”妖娆女人生气的说道。
“这里面有你不该拿的魂羽。”我淡淡的说道。
一个闪身便暴掠到那个妖娆女人的身前,那淡蓝色的光使剑身看上去有点虚幻,一重重的剑影狠狠的劈在那个女人魂印上。
女人见我攻击的那么强大便立即召唤自己的魂兽保护在自己的四周。
回身巧妙的躲过那个巨大蜘蛛的巨腿的砸击,顺便的捎走了它的四条腿,那个蜘蛛瞬间趴下了。
一阵尘土掀起。
妖娆女子见自己的魂兽受伤便退意闪现。
就在这时,三道丹青色的光芒闪现,那三个被腐化的家伙又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你们怎么会!”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便暗淡了光芒。
一阵幽红色的光芒瞬间在这个空间内爆裂开来。
那三个家伙根本没死。
“小子,快滚吧,否则我就用你的魂羽来祭我的灵戒!”
那个妖娆女子被这三个家伙斩杀之后那个拿着剑的家伙淡淡的说道。
那静止的魂羽似乎是受到什么牵引似得向着那三个家伙手中的灵戒漂浮而去,一片羽毛碰到那个戒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的魂羽似乎在哭泣。
一阵怒意涌上心头。
“住手!”
一阵巨大的幻压席卷了这个淡蓝色的空间。
那三个人惊异的看着手执黑色长剑的我,空气似乎被凝聚了,注视着那三个人。
突然眼神聚集在了那五个人胸口处的那枚十字勋章,勋章的四周边上点缀着波浪状的神秘图纹。
凝视着,莫名的愤怒冲击着我的大脑,淡淡的伤痛夹杂在其中,似乎是那些灰色影子所发出的哀嚎。
慢慢地举起剑,锁链相互碰撞发出令人心寒的响声,淡淡的怒意浮现在眼旁,“你们必须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处于中间的那个人冷笑道,“狂妄的小子,就凭你刚刚觉醒的‘幻’力量就想击杀我们吗?”
我淡淡的一笑,“你们可以试试。”
那三个家伙戒指上的符文漂浮的更快了。
“杀了他”。领头人淡淡的说了一句,三道身影化为一道青光冲掠而来,突然消失的三道身影出现在我的四面,各个攻击到我的死角,但他们的动作在我眼中犹如龟爬般。
淡淡一笑,轻轻的挥动了一下锁链,锁链如同一条灵活的蛇儿开始伸长,围绕在我的四周,宛若精灵一般,抵挡住了三个人的攻击,一股强大的推力将四个满脸惊异的家伙给砸了出去,我暴掠而出,‘砰’,随着鲜血的喷出,其中一个人的胸前出现了一道血洞。
其余俩人满脸惊异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幕,他们想不到,一个刚刚觉醒‘幻’的家伙竟然在一回合之内就击杀了他们其中一个同伴。
“撤!小子算你好运。”
领头的家伙撤意浮现。
我冷笑一声,然后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的身影使他们相当惊异,一阵慌乱的向后方暴掠而去,这时,我已经将剑锋刺向其中一个人,他旁边的那个家伙看到这一幕后,双腿着地,反方向向我冲来,匕首直逼我的心口,这时,剑锋猛地插进,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我放开剑柄,任由剑插在尸体之上,紧紧握住剑柄处的锁链,砰的一声,匕首被阻挡了下来,身影突然消失,那人的瞳孔急速收缩,这时,那人的头颅已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我给用锁链绞了下来。
两具尸体落下,从尸体上将剑拔出。
死去的三人手指上的戒指瞬间崩裂成碎片。
看着他们。
这就是所谓的灵绝师吗?
我默然的想着。
黑色的长剑化为了点点的蓝光回到我的心口,四周又恢复了喧闹。
人群来来往往。
眼前突然模糊的闪过了那片刚才消失掉了的幽红色羽毛。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抬头一看,那个身穿红色带帽运动服的小男孩正在不远处注视着我。
他身后背着的那个缠满白布的圆柱形不明物体给我有一种威胁感。
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一个小男孩的气球从他手中挣脱了,他着急的跑去追它,在一旁的妈妈看到自己的孩子要从她身边逃离,赶忙跟了上去。
有一个大叔在不远处抽着烟。
几个女孩挽着胳膊有说有笑。
气球飞的高度已经脱离了小男孩的控制范围。
就在这时,四周的一切突然静止。
那个男孩向我这里走来。
他的样子在我的瞳孔里开始放大。
追逐气球的男孩,妈妈,女孩们,抽烟的大叔,他们的样子开始扭曲。
气球就在这时突然的爆裂。
我能看到一圈圈扩散的气波。
追逐气球的男孩。
他的瞳孔开始收缩,变成一片漆黑。
心脏猛然的痛了一下。
又想起刚才那片碰到那些家伙灵戒后消失了的幽红色羽毛。
那个男孩的僵硬的伸出手,他的母亲的心口瞬间飞出一片幽红色的羽毛融入他的手心中。
他的眼睛变成了幽红色。
四周又变成了一片灰色。
男孩似乎还不满足,他的手开始向周围的人那里靠去,几片幽红色的羽毛飘在半空中。
右手虚晃一下,那把黑色长剑重新浮现在我的手中。
正当我要上前解决那个家伙的时候,那个魂妖化了的小男孩的身体突然爆裂,涌出一堆红色粘稠的液体。
他慢慢暗淡下去的眼睛看着我。
眼睛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我向他身后一看,原来是那个身穿红色带帽运动服的家伙干的。
他的手指虚晃在半空中,闪烁着黑色的光晕。
那个男孩来到我的面前,我紧握着右手中的黑色长剑。
他的右眼缠着一重绷带,左眼是正常的人类的黑瞳眼睛。
“你是谁?”我向后倒退了一步,这个家伙给我一种很重的危机感。
“第四者?”
他的声音带有一丝苍老的沙哑感。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伙,“什么第四者?”我反问道。
他看了一眼我右手中紧握着的剑,淡淡的笑道:“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么紧张。”
说完,他淡淡一挥手,我手中的剑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牵引,瞬间化为点点的光星涌回我的心口。
心底一阵惊异,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相信。
额头上瞬间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平衡使,红尘‘理’的守卫者,我的名字叫鸦”
男孩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当年剑仙的徒弟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
脑海突然闪过一个老头的样子,随后一阵针扎的疼痛瞬间占据了我的后脑勺。
“失忆了,不会是这么老套的剧情发展吧,太没创造性了吧。”
男孩的声音略带沙哑,他这么说的让我一点也不感到好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强忍着痛感问道。
“魂妖魅不就是这样产生嘛,失去魂羽的人们一半成为行尸走肉直至腐烂,一半变成魂妖魅依靠吞噬别人的魂羽来提升自己的力量来维系自己的存在。”
他漠然的说道,就在这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看来有人不愿意让我在这里多呆呀。”
说完他后退了几步,将身后的缠满白布的圆柱形物体深深的插入地面,白布瞬间崩裂,露出一块圆柱形粗黑铁棒。
鸦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
他在铁柱上画了几个符咒,不远处刚才那个小男孩的魂羽飞到他面前,魂羽围绕着黑色铁柱,四周响起一阵安详的乐曲。
安魂曲?我在心中疑惑道。
一阵光芒闪过,四周安静了极了。
“没想到这座城市竟然扭曲这么厉害,不过也多亏了你解决了不少魂妖魅,勉强能够维持平衡,本来应该封印一下你的力量,看你这样也就不必多此一举了,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你好自为之吧。”
当我定神一看的时候,四周又恢复了喧闹。
他那沙哑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箫凡!看我买回什么来了。”
我循声望去,小雨正拿着一个黄纸袋兴奋的向我喊着。
箫凡淡淡的看着小雨笑着。
不远处,渡正在那默默的注视着他。
不一会,小雨拿着两包东西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那个,你好点了吗?”
我故意用重嗓音说道,“你说呢?”
小雨见我这样便问道:“你生气了?”
我抬起头,憔悴的笑道:“怎么会呢,大小姐,您没带我去玩蹦极,已经很对得起我了。”
小雨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对啊,还有蹦极,我们去玩吧。”
我顿时后悔我说的话了,小雨见我这样,便笑道,“开玩笑呢。”
说完她便递来一个包裹,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糖果,有一股香草味。
“吃吧。”小雨笑道。
“你知道吗,箫凡,糖果可以填充心中的伤痕,稀释痛苦的记忆。”小雨说道。
我在那听着,小雨曾经也这么说过,我的过去是一张白纸,我不懂自己,她更不懂我。
我不了解她,只是疑问本性善良的她,会有痛苦的回忆吗?
那个所谓的心灵的缺痕,每个人都会有的吧,一生不可抹去,泛着痛。
想着,我往嘴里塞了好多的糖果,小雨见我这样笑道:“喂,慢点吃,这样会得糖尿病的。”
我看着她,满口糖果,囔囔到:“你不是说糖果可以填充痛苦吗?我现在很痛苦。”
小雨疑惑道:“你今天不开心吗?”
我囔囔到:“我都飞了一天了,我恐高的大小姐。”小雨看到我的样子,顿时哑然失笑,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漂亮极了。
小雨看我盯着她,害羞的囔囔到,“看什么呢?本小姐对男生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我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家伙怎么又提这茬,果然……
小雨看我那发愣的样子,又笑了。
我看到小雨笑了,心里便也欣然了。
但就在这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尴尬的摸了摸肚子,小雨笑道,“你饿了吧?”我点了点头。
小雨拉起我的手,便向前走去:“走,去吃你的最爱。”
走着,一阵香气传来,这熟悉的味道开始让我的肚子打鼓,紧接着,一阵吆喝声传来,“煎饼果子咯,好吃的煎饼果子。”
这是我最爱的食物,不管多久,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
小雨看我都快要流口水了,来到摊前,“老板,来两份五块钱的煎饼果子。”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最爱你的人是愿意陪你在马路边上吃最贱食物的人。
我想着呆呆的看着摊主摊煎饼果子。
小雨看我发呆,笑道:“难道我连一个煎饼果子吸引力都赶不上吗。”
我回过神来笑道:“可能吧。”
我光去想那句话了,也没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小雨阴着脸,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立即窜了老高,摸索着腰,“小雨,你干什么呀?”
小雨只是淡淡的看着我。
我立马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连忙说道,“你就像煎饼果子一样香,我一直都想咬一口。”
小雨偷偷的笑道:“大少爷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调戏女孩子的话了,都是跟谁学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
长舒了一口气,拿着热腾腾的煎饼果子,我和小雨在路边找了一个草坪,坐了下来,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我们躺在草坪上,头靠着头。
我打着哈气,轻轻嗅着从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小雨望着天空,小雨伸出手来笑道:“天空好像很近,近到只要伸出手便可紧紧抓在手中,但实际上它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我瞥了一眼她,总感觉在她的世界里有那么一片黑,遮住了里面的伤痕。
小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淡淡一笑,然后坐起身来说道:“带你去玩一个好玩的东西。”
接着,我们又来到的旋转木马那里,这里有很多的孩子,尖锐的孩子笑声不时传来。
“你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我揉了揉鼻子说道。
小雨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自己进去了。
太阳将要落下,小雨跟个那些小孩子似的,笑的开心极了。
我站在栅栏外,笑着看着在那玩的高兴的她。
夜色渐渐降临,游乐园里灯火璀璨,我和小雨坐在摩天轮里,望着这座城市,天空下起凄凄沥沥的小雨,街道两旁的的路灯亮着雨幕为这座城市添上了一丝淡黄色的光晕。
我看着小雨说道:“今天玩的很开心。”
小雨笑道,“既然开心,那么下次再来玩吧!”
我望着窗外的雨说道,“明年下完秋天的第一场雨我们再来吧!”
小雨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坐着,心中想着不同的事情。
冷小雨愣愣的看着印在窗子里的萧凡。
安静持续了一会,萧凡的一个问题打断了这片难得寂静,萧凡很严肃的对小雨说道,“不过今天有有点不高兴的地方。”
小雨问道,“哪里不高兴了?”
“就算到最后,我好像还是在飞。”萧凡说道。
小雨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
萧凡看着小雨心想道,“果然,你笑起来,是你最美的时候。”
小雨的笑声透过窗子,传到雨中。
而雨,凄凄沥沥的下的更急了。
走在落满枯叶的小路上,风吹过树梢,带走一片片的生命,晚秋的季节,总是让人感到一丝寂寞与孤独。
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
不一会,我便来到了西郊的教堂前,教堂四周长着古树,将它遮盖,墙上的爬山虎早已枯萎,院落大门敞开着,往里能直接看到教堂,鹅卵石路上落满了枯叶,神父从来不会去打扫,他总是说,“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明明是基督教的神职人员,说起话来倒是有那么一股禅意。
这是一栋哥特式建筑,已经有一定的年岁,墙体爬满了爬山虎,只有几处敞亮的地方才能看出它的年龄,那里早已泛黄。
走进教堂,找到一处长椅坐了下来,不一会,一个长满长胡子的老家伙从大堂后处走了出来,面带着微笑,手里拿着圣经,走到我面前,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囔囔到:“愿上帝保佑这苦命的孩子。”
我闭上眼睛默默接受者神父的祝福。
一会,神父祷告完了,笑道,“小崽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看我,白费那么痛你了。”
我说道:“教父,我最近很忙的,做一个学生很累的,你这个做父亲的应该谅解儿子才对嘛。”
神父笑道:“就你小子嘴皮子溜,今天怎么的要陪陪我,好长时间没见你,到是真有点想你。”
我一听这话,当场犯晕,老爹今天是怎么了,竟也会说这样肉麻的话了。
老爹招呼我去后院,我便跟随他去了,今天是休息日,没有人来做祷告,所以教堂很是空闲。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后院,后院真是一片黄红夹杂的世界,一棵巨大的古枫叶树立在这,古树下摆着两个木凳,中间放着一个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套陶瓷茶壶,神父说道:“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你在这等会。”说完便向东边厨房走去。
我来到木椅前坐了下来,倾听风吹过枫叶树发出擦擦的声音,这声音总会使我感到亲切怀念,好像总有一样东西放不下,被放在这枫叶中。
我向那低矮的墙望去,墙下有一处泉水,四季常涌,思绪不知怎么,便飘回了两年前。
两年前,我和小雨渐渐熟了起来,因为老妈总是有她的事要忙,所以小雨总会找我跑出去瞎逛玩耍。
记不清楚是哪一天了,我和小雨决定到教堂去偷神父的蜂蜜吃,小雨最喜欢甜的东西了,于是我们来到教堂后院。
我看着小雨期待的样子,说道:“你踩着我,我把你推上去。”
小雨看我这瘦弱的身躯,迟疑道:“你行吗?”
我拍了拍胸膛,笑道:“我可是男人,你这点小体重根本不算什么的。”
小雨扑哧一笑,说道:“你知道男人是什么吗?”
我挠了挠头,无奈道:“是什么?你怎么这么多的事,快点来吧,你不想吃蜂蜜了吗?”
小雨撇了撇嘴,附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说道,“你好好弯着腰,等偷到蜂蜜,我就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我正疑惑,小雨顺着我的身子三下五除二便翻上了院墙,我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小雨的身手这样就好。
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她对我笑了笑,伸出手来,一下子把我给拉了上去,我很轻巧的翻上了墙,然后我们来到后院,小雨很顺利的下了墙,我刚看到她想要说什么。
我迫不及待,怕被发现,就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我掉进了泉水沟子里,弄得浑身湿漉漉,小雨在那用手捂着眼睛,在那偷笑,我站起身来,拂去身上的灰尘,说道,“笑够了没有?”
小雨很无辜的说道,“哦,笑够了。”
我顿时对她很无奈,牵着她的手弯着腰向蜂房那边走去,小雨任由我拉着,嘴边留着浅浅的笑。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了蜂房,老远便能听到嗡嗡蜜蜂忙碌的声音,我们事先探听到了神父一般习惯把蜂蜜放在蜂房旁边的小木屋里,于是,我们悄悄地潜伏到了那里。
我和小雨蹲在木屋背后,我说道:“我负责把风,只要我一吹口哨,你就抱着蜂蜜跑,别回头,只管跑。”
小雨看着我,坚定道:“恩,我知道了,只管跑,不回头。”小雨说完后,便佝偻着身子向前门跑去,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正想吹口哨,回头一看是小雨。
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小雨似乎很生气,说道,“是谁教你吹口哨的,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学吗?”我顿感无语,说道,“我自学成才的。”看着小雨的样子,我妥协了,说道,“好吧,是唐老头教我的。”
小雨哼哼了两声,说道,“等回去再找你算账。”说完便又俯身往前们走去,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唐老头默默地祈祷了一番。
又过了一会,我警惕的望着,又有人拍我,我想是小雨得手了,便高兴地转过头去,说道,“小雨……”
我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一看是神父,连忙告诉自己要镇定,不然小雨就跑不掉了。
神父看到一个小孩子在这,便笑道:“孩子,在这干什么呢?你爸爸妈妈呢?”
我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一边向四周张望,一边吹起口哨。
小雨收到信号,便破门而去,神父看到小雨抱着一个罐子,便明白这俩孩子要做什么了,我看神父要去追,便连忙抱住他的腿,神父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我死死的抱着神父的腿,我咬牙说到,“我死也不会放手的。”
神父无奈,便把我抓了起来,提溜到了教堂里,让我在上帝面前忏悔。
看到小雨顺利的逃脱了,便顿时放心了许多,便任由神父处理了,不过正当我在忏悔时,小雨又抱着罐子又跑了回来,我看着满脸大汗的她,无奈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叫你只管跑,不要回头。”小雨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听她说了这句话,顿时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就在这时,神父笑着从后面走了进来,小雨不知从哪来的气魄,似乎什么都不怕,上前对神父说道,“神父,偷蜂蜜的是我,跟阿凡没关系,蜂蜜在这,还给你,要惩罚就罚我好了。”
听小雨这么说,我连忙跑过去,说道,“主意是我出的,要罚就罚我好了。”
神父见我们争来争去,便哈哈大笑起来,对我说道,“你叫萧凡是吧,你想不想天天有蜂蜜吃?”
我看了一眼神父说道,“小雨最爱吃了,如果天天有当然好。”
神父点了点头,说道,“你的妈妈是萧百合吧。”
“对,我妈是萧百合。”
说完,教父便把我带到一潭清水前,上面刻画着基督神像。
他的手指在水中沾了一下然后在我的头上画了一个十字。
“愿主保佑你!”
我知道他在给我进行基督教的洗礼仪式。
我笑道:“老爹。”
教父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天我和小雨吃了好多蜂蜜,小雨满嘴是蜜。
神父在旁边看我们大吃特吃,哈哈笑着。
黄昏时,小雨要回家了,她看着我,说道,“恭喜你有了一个好老爹,还有就是……”我看小雨想说什么,便说道,“想说什么便说吧。”
小雨让我闭上眼睛,我照她说的做了,她飞速的在我脸颊处亲了一下,然后飞速的跑开了,边跑边说道,“这样你就会成为一个男人了。”
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脸颊,发呆,夕阳映着影子,拉着很长。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教父跟我的老爸老妈是多年的好友,听说那俩家伙收养了一个捡来的孩子,但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因为那次偷蜂蜜相见倒是觉得有缘,于是便给我洗礼了。
当然同时,他也成为了我和小雨的强力保护盾。
那两年,不知跟小雨闯了多少祸,不过自从我认了神父作为养父后,他总能把我们闯的祸给巧妙地化解,于是我们就更肆无忌惮了,偷了张婶家的鸡,抓了赵叔家的鱼,放火烧了唐老头后院的草垛子。
尽管如此,教父都能很巧妙的给我们把闯下的祸给化解了。
风悄悄吹过我的面颊,吹拂起我的流海,不知何时,神父早已坐在我的身旁,看我正在出神,便笑道,“小崽子,想什么呢?”
听到神父说话,我回过神来,连忙笑道,“没什么,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说完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起来,淡淡的清香涌入心肺,顿感全身毛孔舒张,在呼吸一样,我笑道,“老爹,你拿原酿的蜂蜜配出来的茶是越来越好喝了,小雨和唐老头如果在这的话肯定就抢起来了。”
神父呵呵一笑,说道:“是啊,想想当年你和小雨来偷蜂蜜,被我抓住,你们那狼狈样。”说完便拿起茶杯轻轻一品,紧接的说道,“最近和小雨过的怎么样?”
我手中的茶杯迟疑了一下,心里忽然闪过这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然后喝了一口清茶,心里想着,这一切似乎都在变化着,因为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的原因我和小雨的距离似乎被拉出了好远,而我和她都没有感觉到,深呼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过的挺好的。”
神父见我的样子,便知道我有心事,淡淡的说道:“阿凡,你知道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我看了老爹一眼,说道,“不知道。”
神父说:“一个人将心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但却寻不到那个人的心。”
我看了一眼教父,没想到教父也这么的罗曼蒂克。
神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却是很严肃的接着在那说道:“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看似是在你身边,但其实你们的距离很远,看似不在你身边的人,而你们的心却是最近的。”
神父又接着说道,“有些事,看上去是真的,其实是假的,看上去是假的,其实是真,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清,只有主是一直站在你身边,他在等待你偿还你自己一开始所背负的原罪。”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想到,所谓的偿罪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但何谓罪呢?
我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神父看我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品了一口茶,问道,“阿凡,唐老头最近过的怎么样呀?”
我独自囔囔一句,说道,“对呀,唐老头。”思绪不知怎么,又回到了两年前。
那时,我还没被神父收为义子,我和小雨总会在废弃工厂和教堂那里瞎逛游着玩。
我有一个嗜好,那就是读书,小雨为了陪我也就看起书来。
那天我们捡到一本破旧的羊皮卷,是图画的那种,我和小雨去到教堂外偏僻的一处草垛,正想要看,被唐老头碰到了,唐老头见我们手中的羊皮卷,眼前一亮,跑上前来,一把夺了过去,哈哈大笑起来,后有急忙转过身来说道:“小朋友啊,这羊皮卷从哪里来的呀。”我正想回答他,小雨捏了捏我的手,然后说道,“我们捡的,怎么你想要啊?”
唐老头连忙点头,小雨邪恶的一笑,说道:“给你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唐老头说道:“不管是一个还是十个,只要你把这个羊皮卷给我,多少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小雨偷笑一下,见鱼儿咬钩,连忙收杆,说到,“任何时候,我和阿凡都有权利在你家里看任何长时间的书。”
听小雨这样说,我顿时明白了,听老妈说这个唐老头家里可是有很多藏书的,听老妈还说他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考古学家,一般还不好接近呢。
心里偷笑一番,心想果然小雨够聪明,这样我们就有读不完的书了。
唐老头连忙点头答应,拿着羊皮卷,带着我们就去了他家,进了阁楼的书房,我和小雨惊呆了,没想到唐老头的藏书会这样的多。
我们深深的给唐老头鞠了一躬,说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们便各自找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唐老头看我们这样,摇了摇头,浅浅的微笑挂在嘴边,转过身去,在书桌上研究起了羊皮卷。
就这样,我和小雨不知疲倦的去唐老头家看书,唐老头也会很欢迎我们,因为小雨会带一些蜂蜜,她还会做美味鸡翅膀,这一下子就钩住了唐老头的胃口,他到是盼望着我们来了呢。
渐渐的我们便熟了起来,唐老头本就是一个人,略显孤独,有我们陪着他,倒是不是那样的孤独了,有时我们还能帮他整理资料什么的,我们之间倒是没什么辈分,我和小雨一直叫他唐老头。
唐老头有时也会被我们这俩小兔崽子给气死,比如放火烧了他家后院的那些花,我跟他抢鸡翅膀,小雨跟他抢蜂蜜吃,把书房搞得一团糟,不过这些唐老头和我们打打闹闹笑笑就过去了,时间长了,倒也像是亲人了。
神父的一声咳嗽,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说道,“他还是老样子吧,最近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到他那里去了。”
神父叹了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那也是一个苦命的人那。”
接着,我和教父又聊了很多,直到太阳落了下去。
从教堂出来之后便径直去了车站那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昏黄的路灯亮了起来。
站牌这一共有三个人在等车,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一个中年妇女抱着孩子。
那个孩子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鼻涕挂在鼻尖那,一出一进。
等了不一会,道路尽头昏暗的出现了两道对称的亮光,耀的眼睛有点发昏。
车子停下废了好大一阵力气,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响声。
这很明显是一辆将要报废的老公交,按照惯例它要在最后的阶段继续在郊区为人民服务到全身锈烂。
上了公交长舒了一口气。
教堂地处这座城市的西郊,比较偏僻,没有错过这班车就可以顺利的回家,到达市区后可以换乘任何的公交回家。
看着窗外暗暗的景象,感觉自己担心错过公交这点小事有点好笑。
不过自己好像是不愿意回家。
道路两旁的人群渐渐的变多,有遛狗的,有带孩子的。
我下了换乘的汽车在小区的附近买了点面条和蔬菜。
回到家门前,我拿出钥匙打开铁门,渡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吃饭了吗?”我问道。
渡的眼睛向我这里瞄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拿着蔬菜向厨房走去。
“前天跟冷小雨在游乐园玩的开心吧?”
渡静静的说道,我看了一眼她,她的面部僵硬的毫无表情但是说话的语气中怎么就带有一股酸味呢。
前天晚上我跟小雨回家之后我并没有见到渡,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不过也并不需要担心,因为她可不是一般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厨房。
用鸡蛋和西红柿做了一份卤子,然后将面条煮熟,简单的晚饭,两碗西红柿打卤面。
渡吃的不多,吃了半碗就不吃了,我发扬优秀中华传统,把她剩下的面全部倒到自己碗里给解决了。
“你见过‘平衡者’了吧。”渡用手支撑着下颚,双眼盯着我问道。
脑子里突然闪现过那天在游乐场发生的一切。
额头不觉的冒出冷汗。
那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为何我会对那个叫‘鸦’的家伙所拥有的力量是那样的畏惧。
我点了点头。
“我怎样才可以提升自己的力量。”
我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她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对于我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很高兴。
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
心神一愣,我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知道你手中的剑和那虚幻的力量的真正意义吗?”
渡的食指紧紧扣在一起,随意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
“带我去你的秘密基地吧,我教给你变强的方法。”
我惊异的看着面前的渡,她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第二天清晨。
我早早的起床简单的把自己和屋子连捎着收拾了一下,在外面买了三份煎饼果子,回家后又简单的煮了一些粥,切了一些咸菜。
很简单的北方早餐。
小雨在我弄好早饭之后不久便来了,她背着书包,看来今天她是想要让我陪她一起去学校。
“早上好!”
小雨打着哈气,把书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懒懒的说道。
“早上好,你可真会掐着饭店来呀。”我打趣的说道。
“我在家是闻着你的饭香味起床的!”小雨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说道。
“是吗,你的房间离我家厨房可是隔着好几栋楼的。”
我无奈的说道。
小雨和我吃饭都是很麻溜的,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放在客厅的书包便跟她一起去上学了。
我蹲在玄关那里换鞋,小雨在那里回头张望着什么。
“家里还有别人吗?”小雨问道。
心里猛地一惊,然后又假装随意的说道:“没有呀。”
“哦,那你在厨房里多做的那份饭可以让我吃了吗?”
听她这么说,我的额前瞬间飙下冷汗,只是仅仅想要吃掉厨房里那份多余的早饭吗?
“你是猪吗!吃那么多干嘛,上学快要迟到了。”我边说着边连忙提上鞋子,打开门走出了家门。
小雨嘟着嘴用小手摸索着扁平的肚子,“我还没有吃饱哎。”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还吃,再吃就错过上学的3路汽车啦!”
小雨瞥了我一眼,“吃乃生命之本,再说,你以为你是小品演员赵老头呀。”
学校校门口有一个年轻些的小伙子在校门口巡逻,在执勤室的老大爷穿着军大衣在那里打着哈气,不时的朝着窗外熙熙攘攘的学生们瞅上一眼,看来他是昨天的夜班一夜没睡。
“箫凡!”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阳阳。
小雨见有人叫我,于是也好奇的转过身来。
“早上好!”阳阳笑着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早上好。”
小雨见我笑着那么灿烂瞬间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老色鬼。
阳阳见我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便问道:“这位是?”
我瞅了一眼小雨,见她那样便说道:“在我家蹭饭吃的家伙,不用在意她。”
阳阳笑着看了一眼小雨,“你好,我叫阳阳。”
小雨走上前去挽住阳阳的胳膊,笑着说道:“你好,我叫冷小雨,叫我小雨就好了。”
说着小雨便挽着阳阳的胳膊像学校里走去,边走还边说着什么。
我无奈的站在原地愣了一会,“难道女生之间都是自来熟,自来亲?”
“大少爷,再不走就要打自习铃啦!”小雨在前面头也不转的大声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大步跟在两个女生的后面。
来到教室,我看到渡已经来了,她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家伙飞来的吗?我心里疑问道。
我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开始上起早自习,教室里不一会便充斥了杂乱的背诵声。
我瞥了一眼渡,她在那里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下课放学吧。”
向后背依在凳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渡看了我一眼,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便也急忙收拾好书包走出了教室。
她在我的身后不远处跟着,小雨并没有来找我。
来到车站坐了上一班破旧的公交车,渡也跟着上来了,我们并没有理睬对方,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下了车,我在前面走着,她在我身后不远处跟着。
走着,走着,便来一处废弃的工厂,走进去,院子里长满了枯黄的草,风轻轻一吹掀起一片草屑。
这里是我的一个秘密基地,因为地处偏僻,又被废弃了,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这。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铁皮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全是灰尘,呛着人有些不舒服。
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吧,屋子里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一个木橱,有一个煤气灶,上面放着一把铁皮烧水壶,一旁堆着一堆方便面袋子,还有一张床垫放在靠窗对面的不远处。
来到院子里,天色已经黑了,我便打开了那个一百瓦的电灯泡,渡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留海遮住了她的样子。
她一个箭步向我冲来,一把长柄镰刀浮现在她的右手中,柄末的锁链拖着地面发出瘆人的声响。
双瞳立马变换了颜色,长剑浮现在右手边,堪堪接住了渡的攻击。
“你想要干什么?”我惊异的说道。
“告诉你提升力量的办法。”
说着,渡身体旋转双手执着镰刀向我砍来。
我向后一退,淡淡一笑。
“不错的实力。”
不知为何,心中燃起一股火,烧着我想要发泄,蓝色的双瞳涌出阵阵战意。
月亮渐渐的挂在夜空中,废弃的工厂内,不时的闪烁出蓝色的光芒。
第二天,去学校的路上。
小雨用手臂紧紧的勒着我的脖子,生气的说道:“告诉我,到是谁欺负你了!”
我的脸边和嘴角现在是青一块紫一块,昨晚渡可真是毫不留情呀,明明是一个弱小女子,怎么能够把我打成这样。
“你放手,很痛的。”我用手想要掰开小雨的胳膊,可是小雨就是紧紧的勒着不放。
“你这个傻小子,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小雨的力气很大,她可是跆拳道八段,柔道九段,外加还练过女子军体拳防身术,以前有两个不长眼的混混来劫我们俩的道,被小雨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撂倒了,当时可真的是让我目瞪口呆。
“没什么人欺负,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我挣扎的说道,小雨的手臂勒的更紧了。
“跌倒的,跌倒能伤成这样,你倒是现在跌一个给我看看。”小雨嘟囔着嘴生气的说道。
“你这样,我怎么跌一个给你看呀,你先放手!”
小雨手臂上的力气渐渐地小了下来,她放开了手,然后转过身去向前走去,“你不说算了。”
我的心脏一紧,小雨似乎是失望了。
“喂,你没事吧?”我跑上前去问道。
“没事,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吧。”小雨朝着我默然的说道。
来到学校,学生们还是那样的忙忙碌碌,背着沉重的书包,倒是我们再过一段时间,明年夏天我们就要初升高了,每一个人的压力都很大吧。
清晨学校道路两旁高大的针叶松树散发着淡淡的油香味,灰色的家雀成群结队的飞来飞去,吱吱喳喳乱叫着。
虽然是大好的清晨,但我却无心的打着哈气,眼皮一直在打架。
一旁的小雨看了我一眼,我也瞥了她一眼,她生气的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来到教室里,渡正在那有模有样的背着单词,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也不管什么早读了,趴下就睡着了。
“这是哪里?”我无望的喊叫着,四周是一片附着蓝红色光晕的黑暗。
四周都是扭曲的。
我心底不断的涌上恐惧。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是箫凡,我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然,四周不知从哪里飘来一些幽红色的齿轮,在我的四周荡来荡去。
那些幽红色的齿轮大小不一,在我的四周不断的旋转,发出扭曲的刺啦的声音。
那声音里面充满了哀嚎与无助。
我的脑袋中充满了那种声,胀着我的脑袋很痛。
嘣的一声。
一本语文书重重的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皱了下眉头,幸好我的防御能力够好,不然的话……
不过,确实好疼。
“好疼呀!”嘴里小声囔囔道。
我缓了一会劲,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中年妇女的脸。
“糟糕,已经开始上语文课了吗?”
我心里暗想,明明是早自习睡下的,怎么直接蹦到第四节课上来了,难道前面三节课的老师都没有发现我在睡觉吗?
我的存在感有那么弱吗?
“给我站起来!”那个女老师歇斯底里的叫唤到,声音很是尖锐,能够刺破耳膜了。
接着她便开始了对我的轰炸式的教育。
“你说,你家长送你来是让你睡觉的还是学习的,快要眼看着快要中考了,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家长吗……”
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果然是不好惹的,她的嘴巴就像一个机关枪,突突的对我进行着扫射。
精神好受摧残呀!
突然想到,多啦A梦在我身边的话我肯定用一百个铜锣烧来换个声音净化器。
“你知道错了……”
我看老师还要说便连忙抢着说道,“老师我知道错了。”
老师见我认错诚恳,便就放过我了,继续上课了。
我自觉的来到最后一排的后面站着,拿着书,有听无听的听起课来,窗外的枫叶,被风吹上来,又慢悠悠的落下去。
学校食堂里。
小雨和阳阳坐在我的对面聊着天慢吞吞的吃着饭。
对面的我已经将脸埋进午饭里了。
“喂,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雨见我那疯狂吃饭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
“阿凡,你吃那么快没有问题吧?”阳阳担心的说道。
我右手继续扒拉着饭往口里送着,左手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饭很快就见底了,我抬起头来抿了一下嘴,“我再去打一份。”
在他俩诧异的目光下,我又打回来一份饭,很快的又吃完了。
昨天跟着渡修行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定要用饭来填补的。
我心里想到。
“你吃饱了。”小雨笑着问道。
“半饱,还差三分。”我打了一个嗝说道。
“那你再去打一份呗。”阳阳笑着说道。
“额,这个,我怕吓着打饭的阿姨,不给我打了。”我笑着说道。
“换一个窗口打不就行了。”小雨把勺子含在嘴里囔囔的说道。
“对呀!”我惊喜道,然后又跑去打了一份饭。
小雨和阳阳看着我忙碌的身影摇了摇头相视一笑。
我们仨吃完午饭便往食堂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被一个家伙迎面撞在身上。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面色惊慌的男孩,他有一头蓬松卷曲的头发,额前的及眉的齐刘海,黝黑的双瞳。
看校服应该是比我们小一个年级的。
他的嘴角有很明显的淤青,鼻梁上贴着一块创可贴。
“对不起,学长!”他连忙站起身来,惊恐的道歉。
我笑了笑,“没关系的,你没事吧!”
他的胆子似乎很小,他看了站在我身旁的小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没关系。”
然后连忙跑掉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我淡淡的一笑,当他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中。
一股淡淡的辛辣味。
学校操场。
因为午休,所以操场的人很少,因为我们三个下节课都是体育课,所以我们便决定在操场溜达等到下午第一节课开始。
“下个周末,我要回姥姥家一趟,姥姥说我可以带上我的朋友一起到那里去玩。”
阳阳看着我们真挚的说道。
“所以,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和小雨对视了一眼,小雨笑着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下周五下课后我爸爸会把我们送去的。”
阳阳似乎很高兴。
接着就是她和小雨开始商量下周五的行程了,女生真是有远见呀,还是真是有话题,我有一句没一句搭着。
体育课上。
我喘着着大气坐在操场的草地上,刚刚跑完一千米有点虚脱的感觉。
躺在那,把手臂盖在眼上。
为什么一定要战斗,为什么一定要消灭不可?
我一直疑问着。
那几天,我所遇到的魂妖魅,明明是存在着的,就那样存在着的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吞噬别人的魂羽来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所谓的灵绝师不是应该保护人类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灵戒吸收魂羽中的能量。
所谓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追寻?
躺在那,不停的喘着粗气,心里不断的疑问着自己。
“阿凡,给你水。”阿浩坐在我的身边,给我递过来一瓶水。
我坐起身来接过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
渡正在不远处那坐着她穿着一身运动装倒是别有一番吸引力。
“美女的吸引力就是大呀。”阿浩幽幽的说道。
“是呀!”我叹了一口气,渡那里是不是就有男生去给她送水,因为体育课是公共课,会有很多班级同时上课,所以见到渡这个美女后那些狼崽们都就出动了。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阿浩看我站起来便色色的说道:“你不会也想去送水吧。”
“去厕所。”我无奈的说道。
来到操场一侧的洗手间前,我在用水洗了一把脸,突然听到里面有声响。
“你这个臭小子,让你买的烟哪去了!”几个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
我侧身一看,是中午遇到的那个男孩。
他被那几个家伙打趴在厕所门旁。
眉头一皱,心生一记。
“王老师好!”我大声叫道。
厕所里的几个家伙听我喊叫连忙夺门而出,头也不回。
我嘿嘿偷笑一番,走进去发现里面烟雾缭绕,感情在这里偷偷抽烟,难怪跑的那么快。
那个男孩正坐在那里,他的嘴角流着淡淡的血。
“你没事吧?”我走上前去将他扶起来。
“谢谢学长。”男孩胆怯的说道。
“我叫箫凡,你呢?”我问道。
“季小空”男孩羞涩的说道,然后自己走到水池旁洗了一把脸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四周安静极了,操场上的喧闹仅用一堵墙便给隔绝了。
有一幅画面不断的在我的脑海中扭曲的闪现。
一个男孩,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而四周的人冷漠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