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后临门》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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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临门》 第2章 不比宫门水浅 在线试读
张婆子气喘吁吁跑进来,看见孟拂好端端,哆嗦着擦了一下手。
孟拂靠在背后的弹墨绒布枕上,闭上眼睛,细细思虑。
这孟拂是孟叔武嫡妻孙氏所生,孙氏命薄,在她不满月时就去了。她还有一个胞兄孟护,正在京麓校场里历练,轻易不会回家。
孟叔武续弦了唐氏,又生了一个女儿孟拾。
唐氏没有自己的嫡子,就将陪嫁林素月给了孟叔武,生下庶子孟扬,前日里是孟扬的生辰,她亲自做了红豆糕带去,谁知吃了糕点没多久,双双毒发在椒兰院。
“那日大夫来时怎么说,我中的是什么毒?”孟拂睁开眼睛,看向碧桃。
碧桃见她双眸清亮,带着一抹直击人心的凛冽之色,竟无端地打了一个寒颤。
“大夫……大夫说是断肠毒,只要吃了一点,就再无力回天。若不是当场毙命,也会意识全无,昏死几天,而后心脉断裂,一命呜呼。”
碧桃心有余悸,她拽着孟拂的手,后怕道:“小姐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就再叫夫人把周大夫请来看看,免得还有后患!”
“你且慢。”
孟拂一把抓住她:“你不想想,这毒既然无解,且孟扬已死。若我突然活了过来,他们是高兴呢,还是会将这次中毒之事疑心到我头上?”
前世大齐安定之后,后宫的战争却才刚刚开始。她虽将皇后之位相让,姜绿仪却觉得理所当然,时常在背后设下陷阱引她上钩。
她不善于与妇人打交道,中计几次,惹得元诏宣慢慢厌弃她。后来,她才回过味来,弄懂了其中的蹊跷。
这将军府的后院,恐怕不比宫门水浅。
碧桃经她一提点,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小姐也是从鬼门关回来的,他们难道还觉得小姐要自己害自己不成?”
碧桃执意要去请大夫,孟拂也拦不住。
她前脚刚走没多久,便听见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哭嚎声:“那个小贱人在哪里?我要她还扬儿的命来!”
一娇美妇人发髻半散,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冲进孟拂的房里就朝她扑过来:“扬儿与你无冤无处,你的心怎么这么黑?”
剪刀几乎戳到脸上,孟拂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林素月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一夺,就把剪刀摔在了地上。
这具身子虽然柔弱,但有前世的底子,要制住一个深闺妇人不在话下。
林素月剪刀被抢,她犹不甘心,挣扎着就要去掐孟拂的脖子:“好啊,我往日小瞧了你,不知道你这贱人藏得这么深!”
“林姨娘不赶紧去查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在我这里发什么疯?”
孟拂不耐烦,在林素月手臂的穴位上用力一掐,林素月顿时胳膊发麻再使不上劲。
“凶手?凶手不就是你吗!”
林素月将怀里的东西抽出扔在她面前:“你瞧瞧这是什么?要害我儿子,先自己偷偷服了解药,再一起吃下毒糕,好洗刷自己的嫌疑。”
一张包好的素帕被这大力弄散,从里头滚出几颗殷红的丸药。
“这是谁给你的?”孟拂眸中温度全无,冷冷地凝视林素月。
林素月擦了一把眼泪:“你做的这些腌臜事,但凡是个有良心的人都看不下去!”
“就是因为你脑子这样蠢,才叫人白白害了儿子。”孟拂说话毫不留情:“你儿子不过是个庶出,我哥哥是家中嫡长子,又有功名在身,你儿子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就算我要害孟扬,也犯不着这样自损的法子。剧毒伤身,难道我不怕自己出什么纰漏?我在这府里除了碧桃全无亲信,又从哪里找这听也没听过的毒药?”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难道姨娘不懂吗?”
孟拂坐在床上,身上已冒出当日战场杀敌的肃杀之气,叫林素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这孟拂往日里娴静胆小,怎么如今唇枪舌剑,句句在理。
林素月冷静下来:“也未必不是你因为旁的下手。若不是你,那你说,是谁害了扬儿!”
孟拂拿着那丝帕:“这包着丸药的帕子是我的贴身之物,想必是我房里的人给你的。你告诉我她是谁,或许能寻些线索。林姨娘要是包庇,就活该再也找不到害死儿子的凶手了。”
绿纱纸糊着的轩窗外,忽然探出一张人脸,林素月扫过去,犹豫一番,纤手指着她:“是张婆子给我,说是从你的枕头边上寻到的。”
外头偷听的张婆子听见这话,转身就跑,孟拂怒喝一声:“抓住她!”
张婆子被林素月的仆婢逮住,用麻绳扭着扔进屋子里。
孟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不是一看见我醒了,就拿着提前备好的东西,去椒兰院告诉林姨娘了?”
张婆子慌张地向门外张望了一眼,梗着脖子道:“那就是小姐你的,大小姐你要害小少爷的命,那日我在这窗户底下,听见你跟碧桃说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小丸子就是断肠草的解药?也是听见我和碧桃说的?”孟拂蹲下身来,直直地盯着她。
“是、是……”张婆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额头上直冒冷汗。
“好啊。”
孟拂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姨娘那里恐怕还有红豆糕吧,拿来给这婆子吃了,再给她喂一粒药。”
“要是这药真是断肠草的解药,也不算你扯谎。要是这药是假的,你毒发救不回来,也是你叛主的下场。”
张婆子听见这话,浑身都哆嗦起来,她连那丸子是什么都弄不清楚,哪里敢尝了!
她打了半天颤,在林素月怀疑的目光里,终于忍不住,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过去,抱住林素月的腿:
“林姨娘救我,救救老奴!我不要吃什么红豆糕,那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解药,我都是浑说的!”
林素月一听这话,被人摆布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你这个碎嘴的刁奴,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张婆子支支吾吾,再不肯说。
林素月的婢女已经将那红豆糕端了来,被逼着啃了一嘴的碎末,张婆子急得眼泪直流。她将嘴里的糕点吐出去,哆嗦道:“我的一家子性命都捏在人家手上,可叫我从何说起啊!是老爷房里的新荷……”
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