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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作品姻缘劫全篇无删减章节阅读

2023-08-15 07:45:15 作者:包子
  • 姻缘劫 姻缘劫

    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前世茫茫姻缘错。我一生下就是个死胎,我爷爷不但给我续了命,还给我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只是我这个媳妇,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包子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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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劫》 小说介绍

小说《姻缘劫》是很多读者喜欢的类型,作者包子言辞犀利,有思想,将主角仲秋陈拐子人物描绘的很饱满生动,接下来是《姻缘劫》第10章中了圈套内容:“中圈套,这有什么圈套?”我爹问。“胡老四儿子胡聪的圈套。你咋不想想,那么好的帝王木棺材,他怎么不给......

《姻缘劫》 第10章 中了圈套 在线试读

“中圈套,这有什么圈套?”我爹问。

“胡老四儿子胡聪的圈套。你咋不想想,那么好的帝王木棺材,他怎么不给他老爹用啊?”

“他说他老爹是戴孝之身而死,不能用好棺材。”

我妈说不是那么回事,好风水好棺材为什么不要?就算是戴孝之身,那还有后代人呢,胡聪难道不希望自己的老爹葬在风水宝地上,对自己有利。

还有,我妈说,你们兄弟俩帮他葬了他爹,他为什么不帮你们的忙二话不说就走了?

很简单,胡聪事先就发现了什么,本应该是他老爹住的老屋,却让给了仲秋的爷爷,还让你们觉得捡了个大便宜,这不就是设了一个圈套让你们跳吗?

我爹惊讶的问:“难道胡聪发现了那地方不是好风水,是坏风水?”

我妈说,风水不风水的她不懂,那胡聪念个中专可能也不太懂,他不让他爹住那口棺材,必然是棺材有问题。

棺材有问题,大哥胡大勇才出了问题。

我爹想了想说,对啊,老族长为什么把自己的老木送给外姓人? 他自己也是老得走不动路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把自己的棺材送人,是有点说不过去。

“这不就对了吗?我又不是不知道老族长的为人,又严厉又抠门,谁能占到他的便宜?”我妈说。

“你说大哥是在棺材里捞衣服出问题的?那之后他都好好的呢,应该去撒尿回来就不对了。”我爹说。

我妈提醒我爹说,我大伯可能是看见棺材里的某个东西了,还被那个东西给“咬”了,当时胡刺头还在场,他身上的阳气重,会法术,所以把那脏东西镇住了,可后面胡刺头出了问题,那脏东西就肆无忌惮的,所以我大伯是在胡刺头不对劲之后出的事。

因为,胡刺头出了事,就没有谁能镇住那个东西了。

这么一说,我爹想了想,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大哥看见的到底是什么?”我爹抓着脑袋说,“臭女人,他难道看见里面有个女人?”

“说不定呢。那是哑女的坟,说不定那个女人就在里面。”

我爹想了想说:“哑女没有入棺,里面是她的血衣。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他被附身了。”

“附身?大哥会被谁附身?被你们爹……不大可能吧。”我妈惊讶的说,“你爹怎么会不顾念父子情分呢?”

我爹解释说,阴阳相隔之后,鬼是不认亲的,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鬼魂面前那也是一具诱人的躯壳。

一听这话,我妈就紧张的看着大伯,不由的拉着我往门口挪了挪。

听了我爹的叙述,经过两人的一番分析,我聪明的爹妈得出结论:我大伯是被附身,具体是被谁附身,坟场那么大,那么多死人,所以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他的声音没怎么变,光凭“臭女人”三个字根本无法辨识他是谁。

我妈还认为,胡刺头也有问题,说胡刺头不是一个活人了。我爹持反对意见,他说胡刺头是过阴消耗了阳气,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守到半夜,大婶还没有回来,大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我妈坚持着不准我们一家三口分开,我们只能等待天亮,可是这等时间是最难耐的。

我爹说天亮之后他去村外找人来看看我大伯,顺便,把我们娘儿俩送出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你呢?”我妈问。

我爹说,他不能走,大婶没回来,大伯还这样,这个家他是唯一能担事的,他说,男人要有担当,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别人了,更别说,他们是亲兄弟呢。

他还对我妈说,要给娃儿做个榜样,让他知道该怎么当一个男人。我听得似懂非懂的,我爹在我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我妈点点头答应了,她说:“那红丝绸,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爹把红丝绸打开,那上面的字像是繁体字,却又比繁体字还要繁琐些,我也只认得一些偏旁,比如说:因,女,文。

“他爷爷是在给仲秋配姻缘呢。”我爹说,“他临死前都还在挂念着仲秋。”

“有什么好挂念的?才不到十岁的孩子,配什么姻缘?还以为是农村配娃娃亲大人说了算?”我妈不满的说,“再说,写的这些东西谁看得懂?到底要配给谁,提前为什么不早说?这几行字,怕是要拿去给考古先生看。”

我爹说既然写得出来,那就有人认得出来。找个会看的人,翻译一下就行了。

“难不成你还真要照着做,让我们仲秋娶他爷爷点的媳妇儿?”

“老人家的心事遗愿,是一定要完成的。不然的话,会被诅咒……”

“这是愚孝!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我看你也是糊涂了!”

我爹说这是老人的遗愿,必须遵守。

“真是受够了!这就是愚昧。这九年不让我们回村,说我们仲秋是妖鬼,没办法为了孩子,我也只能背井离乡。现在又要给我们仲秋许一门娃娃亲,我说什么也是不愿意的!”

“不行,必须按照我爹的遗愿来。他一定是为了仲秋好。”

“他死了,还要管活人的事情?”

“他给仲秋定亲,一定是为了仲秋好!”

“死都死了,多管闲事!”

“你过分了……”

我爹妈吵了起来,各执己见,都不退让半步,我妈说什么也同意我爷爷定的亲事,并说了我爷爷几句重话,说他老腐朽,不开窍。

“如果不是他爷爷,仲秋根本就不能活!”我爹怒了,脱口而出,“仲秋的命是他爷爷给的!你忘了仲秋生下来是个什么样儿?”

我妈顿时就不吭声了。

我爹来劲了,动情的说,孩子生下来冰冷冰冷的,浑身青紫,不哭不睁眼睛,就是一个死婴。要不是他爷爷,我们哪儿来的孩子?你知道他爷爷是怎么救他的吗?他爷爷用……

说到这儿,我爹戛然而止。

“说啊,你倒是说。这些年关于娃儿的事,你总是藏着掖着的,你就跟村里人一样,在怀疑我们的娃儿是妖鬼投胎是不是?”我妈说,“你说啊!你说不出来,那就是你编的。说不定我们去医院后,孩子自己缓过来了。”

我爹的嘴巴张了张,从我妈手里夺过红丝绸,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亮后,我妈好像消气了,默默的去厨房做早饭,在他们的争吵声中,我睡了个囫囵觉,无精打采的在灶膛前烧火。

大伯睡下了,天一亮他倒头就睡,鼾声隔着几个房间都能听见,这让我爹放心的出去寻找大婶。

太阳从木格窗射了进来,照在灶房里,顿时让人有了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忍不住的跑去院子里玩。

我妈让我别跑远了,并不时的从木窗里探头出来看我,为了让她放心,我一边玩一边弄出声音来。

“扑哧……扑哧……”

“咯咯咯!”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好像是一只鸡被按住了,我好奇的跑过去,这边的房子是胡刺头家的。

太阳都丈八高了,我拍着他家的木门说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没起来吗?我妈做好了饭,你过来吃饭。

那鸡的扑腾声越来越大,叫得越来越凄惨,我想胡刺头在家悄悄杀鸡呢,闷不做声的,是怕我们吃他的不成?

哼,给我爷爷办丧事天天吃好吃的,有什么稀罕?

我从他那边窗户跳下来,那里面鸡的声音也就弱了。

正好我爹回来了,他沮丧的说没有找到我大婶,村里昨晚也没有人听到动静,他准备吃了饭再去找一圈。

经过胡刺头家门口,我爹拍着门问胡大师要起来吃早饭吗?

我小声说人家悄悄杀鸡吃呢。

我爹才不信我一个小屁孩的话,他又拍了几次门,里面隐约传来了胡刺头的声音,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楚,那声音非常含糊,就像嘴里包着糖一样。

“那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养着,出来的时候就叫我。”我爹说着就回了大伯的家,到伙房给我妈汇报情况,说没找到大婶,隔壁胡刺头在家养阳气,不知道要养几天才出门。

“你听到胡刺头的声音了?”

我爹说听到了,我妈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吃完早饭,我爹又去看大伯,他睡得还是那么沉,根本就叫不醒。他们估计我大婶是不是生气跑去了隔壁村的娘家,说干脆到她娘家去看看。

大婶的娘家就在去往镇上的路上,我爹说正好带着我们娘俩,把我们送上车回家。

一说到回家,我妈和我都非常高兴。

我们一路离开村子,村里看见我们的人都很高兴,有人还故意大声说,丧门星终于要回去了。

我爹妈忍了,想着反正都已经在离开的路上,谁还会回来跟这些人打交道?

路过一条小路,路边有一间残破的茅草屋,我想起来是我爹昨晚指的哑女的茅草屋,就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我竟然看见黑乎乎的茅草屋里亮着灯火!

昨晚我爹也看见了,这灯火怎么还亮着?

我告诉我爹,那茅草屋里亮着灯呢。

我爹一愣,我们都看见那灯火,还看见茅草屋周围的荒草有些乱,好像有人走过。

我爹几步从小路跳下去,拨开半人高的乱草,站在茅屋前往里看。

过了半分钟,我听见我爹在大喊:“大嫂,大嫂!”

我妈赶紧朝我爹喊:“胡大志,你在喊什么啊?”

“我们大嫂在里面!”

“你说什么?”我妈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说大嫂在里面?她在里面干什么?”

我想也是,好好的自己家不回,跑到这荒郊野外的茅草屋做什么?这茅草屋年久失修,没有人住,眼看着就要塌了。

我爹没回答,顺着原路跑了回来,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妈问是不是看清楚了,大嫂在里面做什么?

“看得清清楚楚的。大嫂就在里面,背对着我坐着,好像是在梳头。”我爹说,“我怎么叫也不答应……”

“那我们进去看看?”我妈说,“她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真是,跑这里来做什么啊?”

我爹摇摇头说看不大清楚,不能判断,也不敢轻易近前。

“为什么?”我妈问,“青天白日的,进去就是了。你怕茅草屋塌了不成?没那么巧。”

“文菊,你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如果单独大嫂在里面,我就能进去。但是里面还有一个东西,我不敢进去。”

“还有一个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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