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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烧月最新章节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

2024-06-22 04:23:17 作者:花下客
  • 灯烧月 灯烧月

    我的夫婿薛怀颂是个宠妾灭妻的渣男,他心尖上的小妾也不是省油的灯。正巧,我也不是。

    花下客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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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烧月》 小说介绍

花下客的小说《灯烧月》完全是写到了读者心坎里,特别是主角秦慕筝薛怀颂林玉卿,好像是活在了现实里,下面是《灯烧月》第4章内容介绍:林玉卿这人啊,是个热烈性子。往日就风风火火的,仗着薛怀颂的宠爱趾高气昂,我带她出来,她自也不可能怯场。实际上,真......

《灯烧月》 第4章 在线试读

林玉卿这人啊,是个热烈性子。

往日就风风火火的,仗着薛怀颂的宠爱趾高气昂,我带她出来,她自也不可能怯场。

实际上,真将她带出来时,她全没了往日气势。

她畏惧与生人说话,人亦比往日还要迟钝许多,死死拽着我的衣袖不肯撒手,显得与外界的热闹格格不入。

我骂她是典型的窝里横,她倒难得没回嘴,只瞧着街市上人潮发着呆,半晌才轻声嗫嚅道:“外面太危险了,也太吵了。”

虽然这么说,她倒没有回去的意思,任由我拉着她去了荆城最大的一家小倌馆。

直至入了内厢,我寻了一个模样姣好的男子,娇娇娆娆往她身侧一坐,为她斟酒时,林玉卿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觉得我做了件混账至极的事儿。

在小倌儿将头靠在她肩上时,整个人如惊弓之鸟般嘭地站起,恼羞成怒地指着我说不上一句话儿。

我撑着下巴瞧她:“林玉卿,我瞧你往日讹我坑我时脑子甚灵光,怎生如今倒不好使了?

“他宠你时一腔真心捧给你,温声细语哄着你,可你入府这些年,至今连一个子嗣都未诞下。

“他若真的不能也就罢了,若是你诓我的,那他也见不得有多爱你。

“薛怀颂如果不想要你,随时都可以把你弃了,你就不该像傻子一样的对他忠贞不渝,到最后都没人可怜你。”

林玉卿面容骤然苍白,整个人不安地绞着手,低着头不敢瞧我。

我窥得她的局促也到底让小倌退至一旁,斟了杯酒递至林玉卿唇边:

“有些事儿得慢慢来,薛怀颂这人也该慢慢戒掉,如今我带你出来啊,若瞧见喜欢的,看对了眼的,寻个乐子也无妨。”

我与林玉卿,本该针尖对麦芒,偏在此时近乎和谐的坐在一处。

我喂她喝酒,她怔愣片刻后便也就着我手喝了。

临末,抹了胭脂的唇状似无意般轻碰了我的指腹。

我侧眸瞧见她如玉般雕琢的侧脸,整个指节战栗的近乎僵住,而指腹上亦留下一道近乎暧昧的红痕。

林玉卿这人偏有这么个本事,只要她想,不论男女,勾勾手指,那些个魂啊魄啊,便都能被她轻易攒进手心。

她似乎在我的安慰下放松了些许,手正无意识的轻捏着我的腕骨,右手握笔的地方似乎有细茧,蹭的我腕骨发痒。

她不甚酒力,一杯便已有些熏熏然,此时亦趴伏在案上,侧头仰视着我,瞧我时眸子里似乎含了一团艳色的火。

她笑着说:“真的么?我瞧上谁姐姐就会帮我把人给抢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语调里含了多少撩拨与痴缠。

我在一霎那,竟真的生了将林玉卿从薛怀颂那儿夺走藏起来的心思。

到底叹这是一个妖精,不仅一口应了下来,还忍不住搂过她那的腰掐了一把。

我知林玉卿认生,遂也未曾再让小倌靠近,只让他跪坐在中间唱着时兴的曲儿。

林玉卿又被我哄着喂了几口酒,整个人已然有些醉了,便也没了方才的拘谨。

在小倌一曲唱毕后,倒也与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小倌是个清倌儿,亦擅读诗行令,书画自也是上佳,林玉卿平日勾薛怀颂荤话能说上一堆,这会聊的话题偏比谁都正经。

她问他是否会习字,读过几年书,文章写得如何?问至细处竟当真考究了他一番诗文经策。

她一一细问,小倌也未曾不耐,倒也一一细答。

我一直以为林玉卿是个胸无点墨的蠢笨美人,却不料那些士子所学的东西她似乎都懂些。

而我也是头一次瞅见她如此风流蕴藉之态。

便也猜得她横生变故之前当是某个书香门第的女儿。

任哪个姑娘家读过书,有着几分气性,都不可能甘愿去做困在内宅中的妾。

她脸上连最后一丝假笑都没了,那张美至极处的脸恰隐在烛火投射下的阴影之处。

在长久的沉默后,她低声道:“为什么要流落风尘呢?不男不女的自弃,读书不好么?走上仕途不好么?”

声音轻若自喃,很快便消弭在包厢外隐隐传来的丝竹管弦之中,只有我将这番话听进了耳里。

小倌却是个聪明的,虽未听清,却似乎是理解了林玉卿话里的含义,倏然间用帕子捂着嘴笑开:

“如今这是个什么世道?战乱未平,天灾人祸又起,这朝堂早生乱了。

“任你有怎般的经天纬地之才,上面那些贵人拦着,永无出头之日的。

“真到活不下去的那天,自堕风尘也总比丢了性命好。”

回去时,我笑话林玉卿不可怜自身,却可怜起了旁人来。

那时她正与我在小轿中相对而坐。

林玉卿醉了后甚寡言,手搁在轿帘边瞧着帘外绵延的灯火与月亮,周身倒显出几分难得的清冷孤寂来。

她未答我的话,只忽然指着天边向我看来。

我亦随着她指的方向看了去,荆城之外就是津平关。

那天边是关外连绵的青山轮廓,倒映在沉沉夜色里,苍然深远,曲折不尽。

她说:“那山啊,太高太陡峭了,有些人用尽一生气力都是爬不过去的。”

她口中的人似乎在指方才的小倌,又好像是在指她自己。

这座山是权贵筑起的高墙,是注定被一方自成囚笼的小小天地困住的可悲宿命。

林玉卿似乎是信命的,可我却不信。

我遂言:“林玉卿,浮云遮眼啊,这世上是没有跨越不过的山脉的,你若愿意信我,我能带着你把命给挣过去。”

轿中烛火幽微,我极近认真的同林玉卿做出了这么个承诺,而她在听得我的话后眼睛也倏然红了。

她喝醉后并不像旁人那般闹腾,所以显得甚安静,此时又因为我的话似乎格外难过。

众生有众生的苦楚与罹难,说来其实谁都顾不上谁。

但我今夜,瞧见了她那副虚伪假面上的斑驳裂痕,亦同她看了荆城同一处的山与月。

我想试着帮一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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