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抓鬼人》 小说介绍
《冥界抓鬼人》中有很多令人难忘的地方,不管是场景还是角色赵寒的刻画都非常详细,《冥界抓鬼人》第6章中的主要内容:“大爷!大爷!等我一下!”我来不及细想,倒腾着一双小短腿拼了命的追赶着在前面的人。大爷听见喊声,回过头来,一见是我,鼻子眉毛都揪......
《冥界抓鬼人》 第6章 房梁为剑 在线试读
“大爷!大爷!等我一下!”
我来不及细想,倒腾着一双小短腿拼了命的追赶着在前面的人。
大爷听见喊声,回过头来,一见是我,鼻子眉毛都揪到了一起,张嘴就骂:
“谁让你来的!快回去!”
“大爷,红色的雾,红色的雾,就在喜娃哥家的房顶上!”
我没听他的,一把抓住了大爷的衣袖,惊叫起来。
啥?
大爷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从布兜子里摸出两片叶子,照着眼睛擦了一下,紧紧的盯了房顶。
半晌,才摸着我的眉心,叹了一口气:“唉!罢了,是祸躲不掉……”
说罢,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拔腿就向着喜娃的家里赶去。
大爷逆着人流,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了前端。
“喜娃子这是咋弄的!”
大爷面色凝重,将我放到了地上,拽起趴在地上的女人,严肃的问道。
我躲在大爷的身后,探出头,半眯了眼睛往过瞧。
着一瞧不要紧,顿时吓得我“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原来在远处看起来很气派的砖瓦房,竟然在房间的里面塌了两根房梁!其中一根,斜斜的从门框的位置插了下来,就钉在喜娃哥的脸上!
喜娃哥躺在地上,整个脸庞都被掉落下来的房梁给压扁了,像是一个破了的葫芦瓢。
早就没了生气。
一大片鲜红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淌了满地,一点一点的渗进了身下的土地里。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要不是四岁那年就已经见过了恐怖的场景,恐怕现在早被吓得尿裤子了!
喜娃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直抹眼泪:“刘师傅……我家娃子死的不明白啊……”
老话说,房尖藏血,家宅不安,若不予理,则必有死伤。
大爷想起笼罩在房顶的血气。
那血气,是一种极深的怨,若不是累计至顶,怨气也不会变红。
可喜娃才不过二十几岁,连媳妇还没娶呢,哪能招来这么多阴魂的怨恨?
大爷猛然的抬起头,盯着明晃晃的砖瓦房,仿佛想到了什么,拉起我爸,指着这房子:“老弟啊,你看看这房子,有啥不合规格的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就如同滚开的热水一般,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嚷嚷。
“哎,你说,这喜娃子前两年干嘛去了,挣这么多钱回来……”
“嗨,这谁知道呢,上次我问喜娃子,他还藏着掖着的,生怕我知道呢!”
有人接着他的话茬:“你说,这喜娃子不会在外面干了啥坏事儿了吧!”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猜测飞了满院子,喜娃的尸体就那样躺在地上,也没人理会。
“也不怕喜娃哥晚上找你们……”
我小声嘟哝着,因为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听到了,也重复了一遍,刚刚嚼舌的人当时就吓得满脸煞白,盯着喜娃的尸体,不再说了。
说实话,这都是我吓唬他们。都说死者为大,喜娃哥死的这么惨,已经够可怜的了,都是邻居,为啥要这么说人家呢?
周围安静了不少,只有我爸围着房子,四处的转悠。
等到走到喜娃哥尸体旁边的时候,才停住了脚,指着那根插在喜娃哥脸上的房架子,声音都变了:
“当初这房架子,是谁给弄得!”
喜娃妈正哭着呢,听见我爸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
“这个,是喜娃的朋友过来帮忙弄得,他那个朋友,好的很呢,不……”
“好个屁!”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爸抢了过来,指着那根房梁,啐了一口唾沫:“我告诉你,这纯粹是那个人在害你家喜娃!”
“看见了么!门中挂梁头悬剑!这房梁,咋能放到门的正中央呢!凶气都冲进了屋子里了!”
凶气……
喜娃妈没想到会是这样,嗫嚅了半天,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又是嚎啕大哭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
大爷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房架子不能安在正门中央的说法,他也听说过。可就算是如此,也只会让家宅不安,并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想着,大爷板了脸,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喜娃的身边,蹲了下来,沾了地上的血,捻了捻,移到鼻尖,闻了一下。
只是一闻,大爷的脸色霎时就变了,难看得紧。
难道,那血会有什么问题?我挠着头,有些看不明白了。
只见大爷招呼着:“快!快来几个人!把这房架子抬走喽!”
众人听了,一双双眼睛都聚焦在喜娃的身上,面带恐惧,谁也不肯上前。
喜娃妈又开始哭起来了。
“这喜娃子再不抬走,今天在场的人都会惹了晦气!你们想好!”
大爷一看就怒了,站起身来,顺手从旁边揪了几个男人过来,也顾不得他们愿不愿意,七手八脚的将喜娃哥的尸体从房架子下面抬了出来,放在了院子的正中央。
喜娃的尸体上的伤口早已经凝固,不再流血了,可脸上被房架子砸出来的大洞,在刺眼的阳光下,血淋淋的狰狞恐怖。
将喜娃安置好,大爷一把揪住了喜娃妈,耐着性子问:
“大妹子,你仔细跟我说说,这盖房子前后,还有啥别的事情没?喜娃子这死相不对,刚刚我闻了他的血,血里有煞气,要是处理不好,恐怕有变啊!”
“啥?”
“有变?”
喜娃才刚刚死去,这事情便一波接着一波,喜娃妈还没有缓过气来,只能强压着哀痛,仔细的回想着。
过了一会儿,喜娃妈才喑哑着嗓子问:“刘师傅,喜娃子前阵……”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阴冷冷的风从门口吹了进来,直刺进骨子里,当场的人都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
喜娃妈还想说些什么,大爷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喜娃妈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原本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沉的,一片晦暗。
我的心中一沉,眼光不经意的扫向了喜娃。
只见喜娃的尸体冷不防的耸动起来,一只胳膊向上用力的伸展着,浑身的骨头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我死的冤啊……”
“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