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妃她来吊唁了》 小说介绍
主角叫做宋经霜秦峥的小说是《殿下太子妃她来吊唁了》,作者是木有焉,在作者的描绘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让人久久不能忘记,《殿下太子妃她来吊唁了》第七章万无一失内容是:容楚儿气红了眼,她知道,宋经霜绝对不是吓唬她。当今陛下早就想跟......
《殿下,太子妃她来吊唁了》 第七章 万无一失 在线试读
容楚儿气红了眼,她知道,宋经霜绝对不是吓唬她。当今陛下早就想跟宋家结姻,要不是宋经霜当初看上的是风流花心的定王,如今太子侧妃的位置,早就是她的了!
宋经霜挑眉,“男婚女嫁,我有什么不敢!”
气氛一触即发。
然而宋经霜却满脸淡然的对上容楚儿那张有苦难说的脸,嘲讽的笑了笑。
过了半晌,容楚儿这才咽下满腔怨气,目光落在那本琴谱上。
“就凭一本破琴谱,你就能助我当上太子妃?”
宋经霜不急不缓的将琴谱递给容楚儿,笃定道:“你会信我的。因为……”她看着容楚儿,一字一句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容楚儿气的小脸通红,咬着牙接过琴谱。
看到琴谱名字的瞬间,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拿了我的东西,药可以给我了吗?”
宋经霜不想多说废话,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对容楚儿动手!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让容楚儿失去从自己这里夺走的一切!
容楚儿欢喜的拿了琴谱,立马让人去取血人参,好像生怕晚了一刻钟,宋经霜就会反悔一样。
宋经霜打道回府给宋弼州逼出余毒。
紧闭的房门内,宋经霜正在替宋弼州施针。
屋内,宋家三位媳妇正在候在门外。
韩氏手上的帕子都快被她揪烂了,她犹豫的看了屋内一眼,低声道:“母亲,霜儿毕竟年幼,要不我还是再去找几位大夫候着?”
柳氏摇摇头,轻声道:”放心吧,那孩子知道轻重。”
诸葛氏叹息道:“我总觉得这次霜儿回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那双眼睛……”
说到这儿,房门‘嘎吱’一声打开。
宋经霜刚踏出房门,眼前一黑,险些栽了下去。
“霜儿!”柳氏急忙上前一把扶住宋经霜,颤声道:“你这孩子是要心疼死娘啊!”
韩氏忙转身往厨房走,“我这就去给霜儿拿些补汤。”
诸葛氏也急忙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宋经霜摇摇头,只回头看了屋内一眼,轻声道:“余毒已清,父亲无碍。”
诸葛氏脚步一顿,与韩氏一同回头,震惊的望着宋经霜。
然而,宋经霜交代完这些,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过几日功夫,宋弼州便能下床走动,只是遵照宋经霜的医嘱,暂时不能动气,不能运功,更是不能出府半步。
只是宋经霜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差。
自重生以来,只要闭上眼,她就会梦到那些亲近之人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她们浑身是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公主,快走!’
然而她一转头,就看见她的驸马,一剑斩落她父皇母后的头颅。
“不!”她梦中惊醒,枕侧已经一片湿润。
她捂着心口,强忍着撕裂般的痛楚,缓缓起身穿上衣裳。
半个时辰后。
太子府外,一道纤细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后院墙外。
宋经霜找到一块墙,试探性的一按,一道暗门缓缓出现。
宋经霜嘲讽的笑了笑,人都死了,还留着她从前打的暗门?他是笃定她死了,就再也没人知道这扇暗门的存在了吗?
咬着唇,宋经霜攥闪身钻了进去。
宋经霜顺利避开守卫,一路摸索着亮光,找到书房外。
宋经霜正要靠近,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对话声。
“殿下,楚儿亲手给您熬的汤,您趁热尝尝。”
“你身子弱,这种事不必亲自动手,让下人做即可。”
“楚儿本就是罪臣之女,若不是殿下庇护,早就被流放千里之外了,如今楚儿能力所能及的为殿下做些事情,是楚儿心甘情愿的。只是楚儿的手艺比不得太子妃,只求殿下不要嫌弃才是。”
奚无倦执笔的手一顿,绝美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寒意。
他开口,声音冷漠至极。
“一个死人罢了!有什么可比的?”
宋经霜呼吸一滞,一口气沉甸甸的压在胸口。
啊,她活着的时候尚且比不过容楚儿,更何况死了?
容楚儿继续怯生生开口:“殿下,一个月后便是太子妃的祭日,可要楚儿准备些什么?”
一阵沉默过后,奚无倦清冷的嗓音缓缓传出:“不需要。”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刀刃似的在宋经霜心尖滚了一遭,疼的她心都在颤抖。
容楚儿乖巧的点点头,“是。殿下,楚儿给您捏捏肩?”
她上前就要靠近奚无倦,然而不等她靠近,奚无倦不动声色的侧开身子,淡淡道:“时辰不早了,你先退下吧。”
不多时,容楚儿从屋内退出来,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容楚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内,宋经霜这才从暗中走出来。
她眼底猩红,周身散发着狠厉的气息,像是从地狱重返人间的恶鬼,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夜色凉,却凉不过她的心。
灯光绰约,将人影投在房门上,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人,如今连这道影子,她都觉得陌生的可怕!
心底好空,也好痛。
深吸了几口气,宋经霜蒙上脸,将迷烟从门缝里吹了进去。
不多时,屋内陷入黑暗,‘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重物倒下。
宋经霜警惕的看了眼四周,推门进去。
黑暗中,桌案上趴着一道身影。
一袭素色长衫,月色清冷的洒在他身上,带着几分若隐若现的仙气,却又浑身都透着阴狠的邪气。
当初的奚无倦,是大楚无数女子奉若神明的世家公子。
她有多庆幸自己能够嫁给他,如今她就有多恨!
宋经霜将喉咙间的腥甜咽下,手上寒光一闪,扬起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奚无倦的心口刺去!
忽然,奚无倦那双寒眸忽的睁开,猛地攥住宋经霜的手腕,眼底翻涌着狠厉的神色。
“你是什么人?”
奚无倦扫过宋经霜时,心跳有一瞬的停滞。
这双眼睛……为何这么眼熟?
“自然是来杀你的人!”
宋经霜趁他走神,用力挣开他的钳制。
闻言,奚无倦撑着脑袋低声笑了起来,满不在乎的问:“你也想杀了本宫?”
也?宋经霜面无表情,冷声道:“如果我说是,你要如何?叫人杀了我吗?”
奚无倦不怒反笑的,盯着宋经霜的眸子仿佛瞬间燃起一道光,他猛地抓住宋经霜持刀的手,对准自己的心口,“既然要杀本宫,叫人来岂不扫兴?”
他手上一用力,尖锐的匕首刺进胸口,素色衣衫瞬间染红。
宋经霜瞪大眼睛,猛地抬头瞪向奚无倦,“你这个疯子!”
奚无倦挑起眉梢,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宋经霜,
“本宫心肠硬,你要用力,才能杀的了我。就像这样……”
刀子仿佛是扎在宋经霜心上一般,她方寸大乱,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触及奚无倦那双深邃的黑眸,她冷静下来,鄙夷道:“殿下真是好心计!故意刺伤自己,再让人抓住我,好让我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呵,”奚无倦笑着摇摇头,“本宫真心求死,你若是能杀了本宫……”
宋经霜死死地咬着唇,眼底通红,看向奚无倦的眼神儿像是要吃人!
突然间,奚无倦愣住了。
他怔怔的看着宋经霜,低声呢喃:“公主,是你吗?”
宋经霜心下猛地一沉,正准备捂住脸,可她转念一想,如今她顶着宋经霜的脸,他又怎么可能认得出自己。
就这眨眼的功夫,奚无倦忽然一把将宋经霜按在桌案上,眼眶渐渐变红,撕心裂肺的吼道:“既然想杀我,你为什么还要死?”
宋经霜被他眼神儿镇住,反应过来,她连忙抬手去推奚无倦,“放开我!”
“你恨我?”奚无倦捏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你凭什么恨我!”
“萧初安!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狠心的女人!”
萧初安三个字一出,宋经霜的心好像突然疼了起来。
萧初安,天下初安。
当年他曾说,这世上最好听的名字,就是萧初安。
他说,这辈子要娶的人只有一个,他叫萧初安。
可为什么要逼宫谋反?
宋经霜嘶吼一声,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她抬起手,一掌将奚无倦推了出去。
奚无倦神情恍惚的跌坐在地上。
他捂着脸,痴痴地笑了起来,“公主没了。”
“公主早就死了。”
“萧初安!我恨死你了!”
‘哇’的一声,奚无倦吐出一口血,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宋经霜嘲讽的瞥了眼地上昏迷的人,冷笑:“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学会了这些狡诈手段?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
奚无倦蜷缩着身子,好像极其痛苦的样子。
宋经霜狐疑的皱起眉,上前探上他的脉搏。
下一刻,她触电般的松开手,茫然的看着地上的人。
“怎么会……毒入肺腑,命不久矣?”
“不,这不可能!你是太子,普天之下谁能给你下毒!”
她明明应该高兴,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疼。
就在这时,唇瓣上忽的一凉,一股熟悉的药香气扑入鼻中。
“公主,别走……”
奚无倦眉头紧锁,纵使没有意识,却依旧死死地抓着宋经霜的手腕。
宋经霜瞳孔震大,回过神来,她一掌拍了过去。
“奚无倦!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门外,突然传来整齐有素的脚步声:“有刺客!”
宋经霜深深地看了眼昏迷中的人,缓缓拔出匕首……
一炷香后。
卧房内,昏迷大半夜的太子殿下终于睁开眼,醒了过来。
身为东宫暗卫统领的凛宿一看自家主子醒了,立马冲上前,“殿下!属下无能!”
“属下未能察觉刺客闯入!属下该死!”
奚无倦视线扫过凛宿,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凛宿又往前凑了凑,“主子有何吩咐?属下必定赴汤蹈火……”
“自戕挑个远些的地儿,莫要脏了这块地。”
奚无倦冷声打断他的话,收回视线。
凛宿:”……”
“主子!属下没能查到刺客,要不要请三法司介入?”
奚无倦像是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本宫遇刺的事儿,不得外传。”
“啊?”凛宿一怔,从前来府中的刺客,殿下不是都张榜缉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的!如今怎么突然心慈手软了?
奚无倦揉着太阳穴,头疼道:“昨夜本宫毒发后,可还有谁来过?”
提到这儿,凛宿立马回神:“是容姑娘。”
“神医说,多亏容姑娘替殿下割破殿下手指放出毒血,这才撑到神医来。”
奚无倦嗤笑一声,似笑非笑:“是吗?”
凛宿郑重的点点头,“属下来时的确见到容姑娘在殿下书房。”
奚无倦轻哼一声,矜贵的脸上染上一丝不耐。
也不知为何,明明今日艳阳高照,此刻凛宿却觉得后背发凉。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奚无倦,“殿下……”
“传旨下去,容氏楚儿贤淑温婉,又对本宫有救命之恩,特赐凤冠一顶。”
凛宿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可是,那凤冠只有太子妃才能佩戴,容姑娘……”
奚无倦一记眼神儿过去,凛宿只觉得脖子一紧,连忙咽下后面的话,领命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再次被奚无倦叫住:“西南战败的事儿,宫里可有动静儿?”
凛宿皱起眉,沉声道:“宫里迟迟没有动静,不过消息传来,说陛下有意严惩武安侯,尤其是——分散他手中的兵权。”
“近日朝堂上几位求情的大人,或贬斥,或被陛下禁足在家。如今看来,武安侯府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么?”奚无倦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上扬,吐出两个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