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龙凤胎后,老公却说男孩不是他亲生的》 小说介绍
在《我生下龙凤胎后,老公却说男孩不是他亲生的》中,佚名为大家描绘了一个神奇而美丽的世界,佚名笔下的人物梁司尘虞欢儿栩栩如生,充满了独特的魅力,第1章:我生下一对龙凤胎后,儿子竟被查出不是老公梁司尘的孩子。医生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在12个......
《我生下龙凤胎后,老公却说男孩不是他亲生的》 第1章 在线试读
我生下一对龙凤胎后,儿子竟被查出不是老公梁司尘的孩子。
医生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在12个小时以内跟两个男人有染。
一夜之间,我从备受瞩目的梁氏总裁夫人,被打上水性杨花的标签。
梁司尘嘴上说原谅我,却还是将儿子送去福利院,可送去两天就夭折了。
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出轨,直到我听见梁司尘跟福利院院长的谈话:
“您太太她没了儿子都快哭死了,还背上偷情的骂名,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梁司尘语调阴沉:
“管不了那么多了,欢儿已经平安产子,梁氏继承人只能是我跟欢儿的孩子。”
我捧着儿子生前穿的衣服,泪如雨下。
虎毒尚且不食子,没想到自己错嫁了刽子手!
1
院长战战兢兢地看向孩子的尸体,不忍直视:
“这孩子被活活噎死,现在浑身发青,万一您太太发现端倪,要尸检,发现了可怎么好……”
梁司尘转着打火机,沉思片刻:
“那就直接火化吧,到时再办一场葬礼,她可能只顾着伤心,就没空追究孩子的死因了。”
“对了,一会儿媒体要到福利院来,是我安排好的,等坐实了她偷情的事,恐怕她自己都相信自己跟别人有染了,孩子的事她也就没脸追究了。”
我震惊地捂着嘴,不受控制地后退几步。
原来我精心经营的婚姻,是吃我肉喝我血的猛兽……
从我怀孕到生下龙凤胎,梁司尘身前身后地照顾我,一刻不肯松懈。
可他却最先相信了医生的诊断,断定我跟其他男人厮混。
难怪,他没有责怪我,也不提抓出背后的情夫。
而是目标明确地将儿子抱到福利院。
才两天就传来死讯。
没想到,一切悲惨的命运,都是与我恩爱五年的丈夫安排好的!
我抑制着颤抖的身子。
正想要转身逃时,却迎上了一众媒体记者。
“梁太太能够跟我们透露一下情夫的名字么?这位情夫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您愿意生下他的儿子呢?”
“我们都很疑惑,梁司尘先生竟然没有追究此事,您对您先生是否心怀愧疚呢?请您回答一下。”
……
我作为受害者拿不出证据,就只能被钉在耻辱柱上翻不了身。
闪光灯如同刀子般,割得我浑身血肉模糊。
此时,梁司尘从众多记者中挤进来,护在我身前。
“都不许逼迫我老婆!”
“哪怕这件事属实,我也绝对不会抛弃苏韫,她是我梁司尘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看似在处处维护我,但模棱两可的表达瞬间就坐实了我的“奸情”。
梁司尘,你可真是良苦用心……
男人将我紧紧护在怀里,厉声驱散了所有记者。
“老婆别怕,只要老公相信你就够了,咱们不要去管流言蜚语。”
可这些流言蜚语,不正是他带头散播出来的么?
梁司尘虚伪的嘴脸令我作呕!
可他掌握了主导权,我又能拿他怎样……
我强压心中苦涩,满眼哀求道:
“让我看儿子最后一眼,行么?”
梁司尘的神经瞬间紧绷,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
“听话,还是别看了,否则又得大哭一场,老公看着也心疼啊。”
昔日动人的情话,如今听来却是血淋淋的。
梁司尘正准备扶我上车时,躲到不远处接了个电话。
我折回去,趴在窗户上看到了浑身淤青的儿子。
几天前的他还会笑会闹,现在却躺在废纸盒里,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虞欢儿更新了微博:
【儿子安安真是好福气,有个宠他爱他的父亲,长大后直接成为某氏集团的继承人,好幸福~】
她的儿子在视频里咯咯直笑,婴儿床周围站满了梁家的人。
可我儿子……
我退出界面,含泪拍下儿子的死状。
既然梁司尘如此容不下我的孩子,我也不想要他了。
2
我神思恍惚地走到车旁。
梁司尘捧着一箱子物品匆匆跑过来,替我开了车门。
“这是你儿子的遗物,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拿回去好好保存,给你留个念想。”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梁司尘,这算是你最后的良知么?
我静静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回到家。
虞欢儿应该是接到了我儿子的死讯,迫不及待地加了我的好友,开放朋友圈。
安安出生那天,她跟梁司尘一人牵着一只小胳膊,笑容洋溢。
梁司尘在下面评论: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安安受到一点挫折,我必定保障你们母子一生无虞。”
他说的挫折,难道就指我的儿子么?
所以急于了断他,保证再也没有人跟安安争……
安安的平安,要用我儿子的命去保。
亏我还在孕期感到自责,叫他多去休息。
可谁知道,他去休息的时候,是在陪虞欢儿做产检。
我每次叫他陪我去时,他总打着哈哈说不懂。
“这些项目太复杂了,还是叫护士陪着你去比较方便。”
“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在妇产科待着也不好,总该避嫌。”
可从照片上看,他懂什么叫NT筛查,也知道什么叫胎心监护,笔记做得满满当当。
虞欢儿月份大的时候,还会申请陪着她去卫生间,完全不顾忌那么多。
往下翻,满是梁司尘给虞欢儿送的母婴用品。
连尿布、奶瓶都要严格检验以后才能给安安用。
可我女儿慧慧,用的全部是保姆随意采购回来的。
桩桩件件,全都是梁司尘毫无保留的偏爱。
我苦笑着退出界面,联系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买了去国外的机票。
梁司尘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浑身滚烫的抱住我。
“老婆,慧慧叫保姆带着呢,咱们好久都没有……”
我面不改色地关掉手机,强压苦涩:
“我今天有点累了。”
男人没有强求,而是从身后搂住我,紧贴着入睡。
直到半夜,他以为我睡着了,才蹑手蹑脚进入浴室。
肆无忌惮地跟虞欢儿视频聊天。
聊天的内容不堪入耳,却又柔情蜜意。
是我没体会过的温柔。
难道在他眼里,我只是泄欲的工具而已么?
我煎熬一夜,胸口闷到快要窒息。
隔天一早,梁司尘亲自为我穿上黑色礼服。
“今天是那孩子的葬礼,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跟妈都希望送这孩子一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我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驳。
我无辜也好,孩子无辜也好,我都不想再解释一句了。
“嗯,都听你的。”
梁司尘扯出一抹笑,在我额头上吻了下,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
“对了,我妈的干女儿虞欢儿也会到场,她刚刚生了孩子,你不要触景生情才好。”
到了葬礼礼堂门口,就听见里面一片欢声笑语。
所有人都围着虞欢儿和她怀里的安安,又笑又闹。
而礼堂门口的牌子上,被人写上了大大的“野种”、“私生子”。
3
梁司尘就好像没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进去接过安安。
“哎呀,我儿——”
他意识到什么,又话锋一转:“这小子真的又重了。”
抱着安安的那一刻,梁司尘如获至宝,满眼都是为人父的慈爱。
婆婆见我走过来,脸色立马变了变,故意说给我听:
“我说司尘,一个野种死了,还办什么葬礼,这不是叫外人看笑话么?本来家丑不可外扬,现在谁不知道咱们家有个水性杨花的儿媳妇,我这脸都没处放!”
虞欢儿替婆婆拍着胸脯,哄着说:
“伯母您消消气,苏韫姐还是年轻,偶尔控制不住也正常,不过——”
她故意放大音量,接着说:
“连12个小时都忍不了,嗯……可能是苏韫姐留过学,思想比较开放吧?”
旧事重提,婆婆脸上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
我下意识看向梁司尘,想让他替我解围。
可他却当没听到一样,继续逗弄安安,沉浸其中。
而我站在一隅,就好像小丑一般任人凌辱。
“梁家好歹是豪门,怎么娶了这么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当太太,12个小时以内都能出轨,还怀上情夫的孩子,要是我肯定都拉她去游街示众了!”
“梁司尘竟然这么沉得住气,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也戴得住,还给野种办葬礼,直接扔乱葬岗埋了算了。”
……
这些话句句戳心,如同刀子一般割在我的身上,撕心裂肺地疼。
我局促地杵在原地,被迫受人指责。
但再看那边的四个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虽然是给儿子办的葬礼,可没人肯献一束花。
我抱起他的骨灰盒,心头像是压了万斤重。
转头,我的照片就被放到网上。
【梁氏集团夫人为私生子痛哭,悔不当初】
集团公关部给梁司尘打了无数次电话,都被他直接挂了。
转而拿着一份厚厚的房产书:
“欢儿,这算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吧。”
虞欢儿抱着安安,挎住男人的胳膊。
“司尘可真是当爸爸的料。”
两个人的眼神拉丝,旁若无人。
我跑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半晌,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司尘,自从有了安安,我们就没在一起过了,今天要不要在这里……”
梁司尘的气息已然粗重起来,但依旧强行克制。
“你现在身子还没恢复呢,我怎么好碰你呢,忍不住的时候都是靠苏韫的,我舍不得看着你受伤。”
紧接着,虞欢儿直接搂住男人,嘭地一声靠到门板上。
而梁司尘也不再隐忍,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我的浑身血液倒灌,整颗心直坠谷底。
这可是他亲生儿子的葬礼上,他也如此忍耐不了么?
“欢儿,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要不然——”
话落。
我便失手掉了骨灰盒。
4
梁司尘警惕地推开隔间的门,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他急于解释,我却直接打断:
“葬礼结束了,妈叫咱们回去。”
见我没有其他反应,男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乖,我去取车。”
他离开后,虞欢儿抱着孩子从隔间里出来。
“你不用太介意,我跟司尘连孩子都有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倒是你跟你的野种儿子,是不是早该一起去死了?如果我是你,我早就一头碰死了,你还有脸办葬礼?”
说着,她掏出手机,放出一段视频:
“看看你儿子被活活噎死的样子,浑身发紫,是不是很心痛啊?反正我觉得很刺激。”
她也是为人母,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正要攥起拳头,虞欢儿却突然扑通倒在地上。
梁司尘闻声赶来,一把将我推开。
“苏韫!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虞欢儿窝在男人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可能苏韫姐太思念孩子了,看见安安就心生嫉妒吧。”
“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安安下手,他还是个孩子……”
梁司尘看见安安浑身淤青,二话不说扇了我一个巴掌。
这是他头一次打我。
“本来我不想声张,可你的孩子是个野种,你难道就不知道避嫌么?”
对上他愤怒的目光,我忍不住的颤抖。
“我儿子真的是野种么?你难道不清楚么?”
话落,梁司尘一怒之下将骨灰盒砸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撂下这句话,男人急着将虞欢儿母子扶起来,开车赶往医院。
我发了疯似的跪在地上,敛起儿子的骨灰。
突然一只脚踩住我的手。
“我儿子的名声都被你带累坏了,赶紧带着你儿子滚出我们梁家,以后欢儿就是我的儿媳妇!”
婆婆直至将我的双手踩烂,才愤愤离开。
我尽可能捧起骨灰,装进盒子里,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一楼礼堂已经被砸烂,满墙都是红色油漆写的“野种”。
我面如死灰,打车前往机场。
路上,我将离婚协议书,还有收集到的证据打包发往集团。
通知我爸妈将慧慧抱回家。
……
另一边,梁司尘确定安安一切正常以后,舒了口气。
他躲到走廊,给苏韫发了条消息:
“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其实那孩子是不是野种都不要紧,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
“晚上老公陪你吃烛光晚餐,面对面道歉。”
可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直到公司的助理打进来电话,支支吾吾半天:
“太太好像知道孩子是您命人噎死的了,而且……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