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躺在我怀里哭唧唧》 小说介绍
知栀的叙述性很强,从小说《前男友躺在我怀里哭唧唧》就可以看得出来,故事中主角陈砚舟楚星星的性格、形象和心理活动都描绘的很生动,以下是小说第3章内容:4米粥有些凉了,叫人难以下咽。我索性拿起相机出门了。公司接了个单子,需要几张风景图。南城有条......
《前男友躺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3章 在线试读
4
米粥有些凉了,叫人难以下咽。
我索性拿起相机出门了。
公司接了个单子,需要几张风景图。
南城有条河,吊桥精致,从某些特定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挂在天边的满月,我很喜欢去那里。
照片没拍几张,我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起来,那边居然是苏云露。
她的声音始终是温温柔柔的,就像这个人一样,“卫欣是吗?我是苏云露。”
“有事吗?”我不自觉捏紧了手机。
“是这样的,我跟陈砚舟刚回国,联系了几个老同学,一起来聚聚吧?”
“我就不去了,还有个单子要忙,你们玩得开心。”
“这样啊,那可真遗憾,我经常听陈砚舟提起你,早就想见见你了。”
我无意识的卷着袖口,小声说:“我们见过的。”
许是我声音太小,她没听清,问了句什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你们吃好喝好。”
“等一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应该是手机被人拿走了,紧接着,陈砚舟的声音传了过来。
“西街海底捞,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家楼下等着。”
说完就挂,甚至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
靠!
这家伙什么意思?非要让我去看你们卿卿我我吗?
去就去,多看渣男,封心锁爱!
我到的挺晚,包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看到我,苏云露眼睛一亮,热情的朝我招了招手,“来坐这边。”
好家伙,他们不坐一起,中间居然留了个位置给我!
陈砚舟表情臭得要死,懒洋洋的掀起眼皮看我一眼。
苏云露倒是很热情,招呼我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有男朋友了吗?”
此言一出,我能感觉到旁边的目光炙热了不少,我强撑着笑摇摇头,“工作太忙,哪有时间谈恋爱。”
她眨了眨眼睛,“是吗?我还以为是忘不掉前男友呢。”
说完,似乎是觉得好笑,掩嘴笑得揶揄。
“没有的事。”我强撑着笑容,脚趾尴尬的能抠出一个芭比城堡。
“小欣可真长情,前男友走了那么多年,还念念不忘的。”是以前的室友帮我说话。
“走了?”陈砚舟挑眉。
“对啊,小欣没跟你说吗?她前男友五年前失足落水了。”
“呵呵……”
纵然没有看陈砚舟的脸,我也能猜到他咬牙切齿的表情。
“失足落水?不是癌症吗?”另一位室友诧异的问,“那段时间小欣可难受了,一发火就去揍人家的小鸡。”
那说完还很同情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有些烫人,甚至不敢去看陈砚舟的表情。
“怎么?被困在抓出的脚底城堡出不来了?”陈砚舟幽幽的声音响起,“溺水癌症花样死法就算了?你揍我小鸡,骗我会爆能量怎么说?”
“这……”
有一说一,会相信这个难道不是你脑子有坑?
苏云露突然揽上我的肩膀,像个知心大姐姐,“人还是得向前看对不对?前男友再好也不能惦记一辈子吧?可别像某些人,寡王一个,留学四年身边莺莺燕燕不少,偏要为了那个前女友守身如玉的。”
陈砚舟,守身如玉?
我一惊。
“苏云露!”陈砚舟暴躁的喊了她一声。
“踩你尾巴了?”后者轻飘飘的投过去一眼,“我跟小欣说悄悄话,你个臭男人插什么嘴?”
我诧异的看着他们的相处方式,跟我想象的天差地别,我以为他们会很恩爱的。
毕竟我最后一次见到陈砚舟那天,他们的一个短片获奖了,一起上台领奖,激动得抱作一团。
不知谁拍了这一幕发在学校论坛上,火速登顶,留言板上全是祝福,更有甚者,还统计了一个时间线,把他们相知相识相爱的故事编得惊天动地的。
我一字不落的看完,不得不佩服这些校友的刑侦能力,那些日期,的确是我们没在一起的日子。
原来,在我想象着我们的未来的时候,你在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
说不心酸是不可能的,但也仅限于此了,更多的是无能为力,人往高处走不是吗?我何必去阻挡他奔向更好的人?
“说起来,他那个前女友也挺狠心的,删除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他用不同的号码打过去求和,最后搞得人家都换号了。”苏云露挺唏嘘的。
“不应该吗?都决定分手了,何必拖拖拉拉的,对三个人都不好。”
“三个人?”苏云露扬眉,“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帖子吧?假的,那些人为了博眼球什么都能编出来,我们都是当个笑话看,没想到她会当真。”
“是吗?文字是假的,照片总是真的吧?你们朝夕相处举止亲密,就没有一刻动过心?”
这话有点重了。
但这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是根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甚至我也会用这件事自嘲,但曾经的难捱是真的。
如今时过境迁,事情的女主角这么轻描淡写的怪我小题大做,无疑像在我脸上扇了几巴掌。
苏云露脸色一僵,讪笑着摇头,“非要揭短,好吧,我的确对他动过心。”
说着,她看了一眼陈砚舟,“但是我来的晚,他有了别人,我像是那种夺人所爱的坏人吗?”
“只要他愿意,就不算夺人所爱。”不知怎么的,我对她真的恨不起来,她在我心里,一直完美得不像话。
“哼,他愿意,老娘还不愿意呢!谁乐意追着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家伙?还时不时的秀个恩爱,我说啊,你倒是把人追回来再秀啊!”苏云露斜睨着陈砚舟,顶瞧不上他的样子。
“迟早的事。”陈砚舟也不恼,只是语气很笃定。
我有些无语,要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飞机,我就白活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苏云露突然笑了起来,神秘兮兮的凑近我小声说:“我们一直在一个社团,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话,这家伙整天拉着个脸,跟谁欠他百八十万似的,我也是被人追到大的,能受这气?他不理我,我照样用下巴瞧他。”
“但是有一天哈,我看到他一个人蹲在校门口,跟流浪狗似的,我一下就心软给他捡回去了,也是因为这件事,我才觉得他也是有人味的,行叭,那老娘就对你好一点。”
看着她笑意莹莹的样子,我一时间五味杂陈,她是不是故意的?
那天的确是我放了他鸽子。
那段时间,我爸妈正在闹离婚,谁都不想抚养我,我像个皮球一样被他们踢来踢去,陈砚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我兴致不高,给我留了一张话剧团的票,一定要让我去看,还说结束后会给我惊喜。
我本来早早就起床打扮了,但是被妈妈拉去签什么协议,耽搁了好久,等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他明明说过,无论多久都会等我的!
我方向感不好,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要绕好久的路才能找到,那时候,他经常给我打视频电话,一边指路一边聊天,可是今天,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
原来,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早就变味了。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点心慌,找了好几个校友问,后来才知道,原来陈砚舟是跟苏云露走了……
那天我一个人回家,周遭黑漆漆的,第一次直观的感觉到,我变成一个人了……
不难过。
我奔波了一天,画好的妆早就花了,裙子也皱巴巴的,没有这幅样子出现在他面前是好事啊!
要说遗憾的,还真有一个。
“他是不是还准备了礼物?”
苏云露狡黠的眨巴着眼睛,“是啊。”
“是什么?”我急切的问。
“你去问他喽。”
这怎么问?几年前的东西了,怎么可能还留着?
我有些泄气,她看着我的神色,突然笑了,“放心吧,他这个人很长情的,尤其是跟前女友有关的东西,一直都留着。”
我失笑,“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她摇摇头,语气不似之前那么轻快,“只是看不得有情人分开,爱而不得是常态,但若是明明互相惦记却要互相猜忌,就白瞎了那么多年的感情。”
“我跟他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我心里有些乱,当初分开,跟苏云露的确有些关系,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
原本让我心力交瘁的许多事,时至今日,我居然也说不出来哪里就至于难过于此?
她耸耸肩,给我倒了杯酒,“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只要别后悔就行了。”
5
她很能喝,一杯白酒下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我看着有些好笑。
真的那么好喝吗?
我试探着抿了一口酒,辣得龇牙咧嘴的,陈砚舟一把将酒杯拿了过去,“还学会了喝酒?胃还要不要?”
苏云露嗤了一声,不屑道:“小次老。”
陈砚舟懒得理她,“别跟她学,这个酒蒙子每天都要喝上几杯,好几次差点耽误正事。”
“你懂个屁。”苏云露脸颊染上了两朵红霞,“饭后一杯酒,活到九十九,小欣,走一个。”
我看得目瞪口呆,试探的喝了小半杯,还是辣。
她笑得东倒西歪的,“差不多了,再喝那家伙要跟我急了。”
她用手臂撞了一下我,“诶,你跟他真的没可能了?”
“嗯?”
“要是没可能的话,我就追他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对吧?”
“别闹了,你要真喜欢他,这么些年不早成了?”
她似乎喝醉了,眼神有些懵懂,“有道理,我不喜欢这么冷淡的男人!”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头一次那么认真,“别后重逢已经足够幸运,要是没有勇气,这一点运气也就不见了。”
我望着陈砚舟轮廓分明的侧脸,悄悄捏紧了拳头。
这顿饭吃的很尽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尤其跟苏云露相谈甚欢。
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家世好、学历好、长得又美,先天条件就甩了我一大截。
如今相处下来,居然那么豁达大方,好像我一直幻想的仙女突然撩起面纱,大刺啦啦的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人人平等,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但吃烧烤喝白酒。
曾经那些莫名其妙的自惭形秽,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最重要的原因是,陈砚舟,一直在我身旁!
散场时,苏云露一个劲的把陈砚舟往我面前推,还说什么我喝醉了,让陈砚舟送送我,明天的活动不用担心,反正回来早了她也起不来,最好是别回来了,爱滚哪滚哪。
陈砚舟无奈的应和着,这种情况应该发生了许多次,他们默契的把苏云露交给了一个高挑的男人,听说是她的学弟,两人青梅竹马,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离吃喜糖不远了。
陈砚舟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有什么好看的?走了。”
“去哪?”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气笑了,“我刚回来,找不到住的地方,姑娘好心收留我一晚?”
要不要脸?居然还好意思提!
我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刚坑了我两万吗?”
他理直气壮到嚣张,“这是你欠我的!”
我只觉得脑袋发晕,太贵了,真特么的太贵了!往旁边走走就是虹桥,何苦来骗我一个社畜!
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幽怨,他放软了语气,“我们说好的,一毕业就去旅行,后来你一个人走了,我把我们要去的地方走了个遍,正好两万。”
说起旧事,我又沉默了,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牵着我上了车。
然后……去了他家……
直到被按在门板上时,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他走了?
热气喷在耳垂有些难受,我侧了侧头,外强中干的威胁,“撒开……”
他把头埋在我颈窝,也不动,暗夜让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显醇厚,“你昨天这么亲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