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孕期出轨使我流产,却说我斤斤计较》 小说介绍
佚名所写的《老公孕期出轨使我流产,却说我斤斤计较》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故事有冲突有看点,主角我老公人设很有意思,非常值得阅读,小说第二章内容所讲的是:5他像是被定住一般,眼神错愕地看着我。烟花在我们头顶炸开,才让他回了神。“絮絮,你说什么?......
《老公孕期出轨使我流产,却说我斤斤计较》 第二章 在线试读
5
他像是被定住一般,眼神错愕地看着我。
烟花在我们头顶炸开,才让他回了神。
“絮絮,你说什么?”
男人向我靠近,像是生怕刚刚是听错了我的话。
我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向他重复:
“我说,顾哲川,我们离婚吧!”
男人素来淡定的眸子此刻满是慌乱:
“为什么?我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看着远处的烟花,我的思绪回到了五年前。
成婚五年,顾哲川宠妻的名声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全都听的见。
他会在我的生日当天为我包下全城烟花,整晚燃放。
他会在纪念日飞去比利时,为我拍下百亿王冠。
也会在每次出席晚宴时,屈尊纡贵地蹲下身,一次次细心地为我整理裙摆。
把我宠成世人艳羡的顾太太。
顾哲川生日那天,他喝的醉醺醺,一次又一次趴在我耳边呢喃:
“絮絮,我们生个孩子吧!”
那晚我们开始避孕,可直到四年后,才有了第一个孩子。
我嘴角闪过一丝嘲弄,看着远处的烟花,轻轻开口:
“顾哲川,你还记得结婚时的承诺吗?”
顾哲川眼神慌乱却又转瞬平静,他似乎酝酿了很久想说什么,最后却又只说了两个字:
“记得。”
我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就请直接告诉我,我会离你远远地。”
男人平静的脸上终于开始变得慌乱,他着急地将我揽进怀里,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絮絮,别说傻话了,我说过的,我这辈子非你不可,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见我没反应,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失去孩子的事情难过,我也很难过。”
“可是絮絮,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我笑了笑,声音平静无波:
“你可以,我却不行。”
“因为承受痛苦的,一直都是我。”
“手术时,被宫缩折磨得痛到死去活来的人,是我。”
“手术后,承受不孕损伤的人,是我。”
“现在,因为溢奶被众人嘲笑、嫌弃的人,还是我。”
“这一切。我听着,痛着,忍着,憋着。”
“对你来说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可对于我,却是失去了全部!”
所有人都羡慕顾哲川对我的好。
说哪怕我流产了,他都在寸步不离的守着。
可深夜里,他在病房门外与许夕说的每一句话,无时不在刺激着我的脆弱的神经。
也在一遍遍告诉我,孩子的死,并不能影响到他什么。
出院回家后,他以怕打扰我为由,搬去了书房工作。
可是,每晚电话那头的女声笑的那样肆意张扬,我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他的背叛,让我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名叫情绪的弦,彻底断了。
后来,他说我变了,他说我敏感多疑,他说我固执己见。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
见我仍旧表情木然,顾哲川收紧了力道,手在我背上轻拍着,小心翼翼地哄着我:
“絮絮,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别难过了,好吗?”
我愣了一下,从心里蔓延的寒意几乎让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
从前连我手上划个口子都要问医生好几遍的人,现在却连我流产后的病例都没仔细看过。
多可笑啊。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次流产,对我意味着什么。
医生告诉我,流产的月份太大,伤了身子,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生育了。
顾哲川察觉到我的颤抖,将我紧紧裹进了他的大衣。
鼻尖传来的甜腻香味似乎在嘲笑我,连这短暂的温馨,也是从别的女人那里抢来的。
我用力从他怀中挣脱,退开半步,掏出包里的离婚协议递给他:
“顾哲川,我累了。”
“我们不会再有以后,更不会再有孩子。”
男人目光在离婚协议和我的脸扫过好几遍,最后红着眼,将离婚协议抢过去撕成碎片。
“离婚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目光冷淡扫向地上的纸屑:
“没关系,我可以起诉离婚。”
“你也找好律师,准备应诉吧!”
6
自从天台那晚不欢而散后,顾哲川已经三天没有回家。
我也没有再纠结他的陪伴。
也许在第一次发现他出轨时,我就该明白。
一个在妻子孕期出轨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爸爸?
我辞退了保姆。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只有她把我的痛苦看在眼里,放在了心上。
临走前,她拍了拍我的手,语气沧桑意有所指:
“夫人,别太难过了。”
“也许宝宝是因为心疼你一个人带孩子辛苦,才会选择暂时离开。”
“等时机到了,他还会再回来见你的。”
明知道这只是善意的安慰,可我还是哭到泣不成声。
我会好好生活,等我的宝宝重新来找我。
保姆走后,我开始重新打量起这个空荡的家。
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里属于顾哲川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
从衣柜的衣服,领带,到以前他每日送我的鲜花。
就像他的爱,全都一点点消失了。
我在婴儿房里坐了很久,才开始慢慢动手,将精心布置的婴儿装饰一一取下。
原本的房间开始变得空空荡荡,我拿着顾哲川为孩子打造的长命锁呆愣了很久。
直到黄昏透过玻璃折射到我的脸上,我才晃过神。
将所有东西寄送到附近的孤儿院后,我在厨房为自己煮了一份长寿面。
去年生日,我记得他满脸期待,说:
“以后就有两个人陪你过生日啦。”
可是现在,一个都没了。
我回到房间,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柜时,胸前的湿润再次提醒我,又涨奶了。
多可笑,即便我将一切痕迹都清理了,可柜子里放着的吸奶器却不敢丢。
顾哲川拎着蛋糕回来的时候,将刚吸好的奶扫到在了桌上。
我在厨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
母乳撒在地上,溅上了他的皮鞋,也打湿了他的西装。
“絮絮,我说过很多次了,东西不要随便乱放。”
我愣愣看着桌上摆放的瓶盖,心底涌出一种无力感。
自从进入孕晚期,我的记性便一日不如一日,不是丢三落四,就是忘记刚刚做的事情。
就像今天,就像此刻,我已经数不清有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
我从卫生间拿出拖把,将地上的水渍一点点沾去。
顾哲川见我沉默,从兜里拿出一条套宝石礼盒放在了桌上:
“前几天我去出差了,直到今天才有时间赶回来……。”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款首饰从来都是成套发售的,只不过顾哲川送我的里面,永远缺了一对耳饰罢了。
就像是他的爱,已经不是独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拿起蛋糕,当着他丢尽了垃圾桶:
“谢谢,我不过。”
看着他的表情由惊喜变成惊讶,心里突然顺畅了许多。
也许我早该这样做。
放下对顾哲川的期待。
也放过我自己。
7
当晚,顾哲川没有再离开。
一道墙,将我们分割成两个世界,却隔不断隔壁男人啜泣的声音。
我戴上耳塞,蒙紧被子,枕着泪湿的枕头辗转很久,才终于睡去。
第二天,刚下楼,就见到顾哲川在门口,与一个女生纠缠。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迅速将女人推出门,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来:
“饿了吧?我刚刚出去买了早餐。”
我目光扫向袋子中的三明治,眸光暗了暗。
上学时顾哲川每天都会跑很远给我买城西的豆浆小笼包,还嘲笑我嘴刁,非要吃中式早餐。
顾哲川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看了一眼袋子,随后慌张地将东西收走,支支吾吾说:
“我……我现在出去给你买,你等我一会……”
我摇摇头:
“不用了,我不饿。”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收进行李箱。
门外传来顾哲川的声音:
“絮絮,我错了,我现在重新去买,你等等我好么?”
片刻后,门口处传来关门的声音。
我将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门口,随后找了管家团队给全屋做了一次专业清洁。
毕竟想要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痕迹全部抹去,还需要专业的助力。
看着一堆堆情侣用品被全部清理出来,我的心里一片阴霾。
高中时,顾哲川生怕别人打我的主意,故意给我送了一堆情侣用品。
情侣水杯,情侣书包,最后连手中的笔都换成了米奇和米妮。
管家再三向我确认:
“太太,这些确认都要处理了吗?”
地上堆放着我们这十七年全部的回忆。
情书,照片,礼物……
我看着一件情侣卫衣红了眼。
这件卫衣是我们定情时买的情侣款。
顾哲川宝贝得很,放在衣柜深处从不舍得穿。
若不是亲眼看到那天,许夕身上穿着同样的女款。
恐怕我还不知道,他曾视若珍宝的东西,如今也能随意给了别人。
“全清了吧,我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没问题。”
临近傍晚,清理结束。
说好买早餐的顾哲川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空了三分之二的房子,除了最基础的家居,已经再也没有任何与我有关的东西。
“顾哲川,再见。”
我将门锁上的指纹删除后,拿着行李离开了这里。
8
顾哲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开门的瞬间,玄关处的夜灯乍亮,显得整个房子更加空旷。
他试探着叫了两声我的名字,小心打开了灯。
家里花花绿绿的装饰已经全部消失,单调的灰白似乎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男人手中的早餐突然落地。
他慌张地冲上楼,随后震惊的瘫坐在地。
主卧里,除了墙上婚纱照的留白,再也找不到半点与我有关的东西。
当晚,男人发了疯,一遍遍给熟悉的朋友打去电话,询问我的去向。
无一例外,一无所获。
离开家后,我定了附近的酒店,拉上窗帘伴着酒精昏昏沉沉睡下。
梦中,我又见到了我的宝宝,他平安出生了,又平安长大。
我抱着他,他会伸出小手摸我的脸,还会对着我咯咯笑。
直到闹钟声音响起,我恍惚地睁开眼。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房间里,耳边的笑声却始终没有停息。
窗外,是一群孩子正在嬉笑着比赛画着什么。
熟悉的玩偶,让我恍惚回到了昨晚的梦里。
我从床上摸出手机,准备将这一刻记录下来,顾哲川的电话又一次弹了出来。
昨晚,顾哲川曾一遍遍打我的电话,又发了无数消息,我都没有回复。
藕断丝连从不是我的风格。
既然决定分开,我就不会回头。
我下了楼,经过孤儿院门口时,一个小男孩突然牵起了我的手:
“院长爸爸,我可以找这位阿姨做我的搭档吗?”
被叫院长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冷峻,开口却温柔恳切:
“这位女士,您愿意和我们一起参加今天的绘画比赛吗?”
我下意识想抽出手,在对上小男孩渴望的眸子后,心又软了。
院长带我来到了比赛现场,每位小朋友面前,都有一位老师陪在身后,指点着他们该如何画好一个家。
而我的面前,一副空白的画板上,没有半点痕迹。
小男孩指着画板声音低若蚊蝇:
“阿姨,可不可以请您帮我画个妈妈?”
我有些难以置信他提出的要求。
男孩低下头,声音嗫喏:
“我没有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我可以请您暂时做一下我的妈妈吗?”
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忽然有些心疼他。
“好。但是我要你先画,记得把阿姨画漂亮一点,好吗?”
男孩点头,犹豫着下笔。
片刻后,周围小朋友陆续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围了过来:
“哇,他画的是什么呀?你想要的妈妈就长这个样子吗?”
他的话一出,引起了小朋友们的哄笑。
小男孩握着画笔的手抖了又抖,却始终不敢再落下。
我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用力在纸上落下第一笔、第二笔、第三笔……
片刻后,我在他原本的轮廓基础上加了几笔,一副画已经风格大变。
画中的男孩,笑着依偎在女人怀里,笑的满是开心。
不出意外,男孩获得了本次比赛的第一名。
结束后,男孩将画小心翼翼收紧怀里。
看着他满眼的笑意,压在我心中很久的阴郁此刻也忽然轻松了许多。
9
院长办公室,男人将一张名片递到我的面前,眼中满是笑意:
“我是这里的院长陈秋元,多谢你今天出手,晨晨这孩子本就腼腆不爱说话,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大胆拉住了你。”
我垂下头:
“都是可怜人,互相帮助而已。”
男人目光在我身上顿了顿,转移了话题:
“你的绘画技巧很好,以前应该是学过的吧?有没有兴趣来学校教孩子们画画?薪资好说。”
我正准备拒绝,那个叫晨晨的男孩拿着一束花小跑进来:
“阿姨,谢谢您今天帮我。”
男孩身上沾着几片草叶,手中的小花却被他保护的很好,依旧在盛开着。
我的心暖了又暖,似乎被他的开心感染了,唇角也多了一丝笑意。
可惜,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人煞风景,顾哲川的声音又出现了,只不过这次,是从门外传来的。
“絮絮,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吧。”
陈秋元打开门,与还在敲门的顾哲川目光相对。
空气凝滞片刻,似乎还带了一点奇怪的火药味。
“你们……”
看到我走出门,顾哲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江絮,这才几天,你怎么能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嗤笑一声:
“别把你自己做得过事安在我身上,我身边这么大的孩子,你看不到吗?”
顾哲川这才看到我腿边小小的团子。
他似乎会意错了,急切地想要获得我的好感:
“絮絮,我们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现在领养是不是太突然?”
我笑笑,心里开始鄙夷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即便是领养,你也不会是孩子的爸爸!”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上前想要将我强行带回家。
晨晨伸出小手挡在我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你别过来,我不允许你欺负阿姨!”
男孩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顾哲川,他正准备将男孩推开,一双后钳住了他的手腕。
随后用力一推,男人后退到原点。
“在我的地盘,敢动我的人,你是想死吗?”
陈秋元的声音不大,却句句透漏着威严。
顾哲川难以置信地看向我,语气换了又换:
“絮絮,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我想了想,最后点了头。
办公室里,顾哲川痛苦地抱着头:
“絮絮,到底怎么了,我们确实失去了一个孩子,可我并不觉得这种事情,至于闹离婚啊?”
我点开手机,将许夕的朋友圈和她无意间发来的照片全部转发给了他:
“现在,你明白了吗?跨年那天,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顾哲川看着手机,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像是震惊,又像是悔恨。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声音隐隐带了几份哽咽:
“絮絮,我错了絮絮,你打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会和她断干净?我们不离婚好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任由他眼眶的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我的手背上。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
这次,许夕不是故意发错的了:
【江絮,我怀了你老公的孩子,你这个不会下单的母鸡,是不是该退位了?】
随后,是一张怀孕两个月的孕检单。
算算时间,我忍不住笑了。
正是我流产的那段时间,他整晚在许夕的身上寻求慰藉。
真好啊,原来他的孩子,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生啊!
我努力地挣脱他的禁锢,将图片好心转发给了他:
“恭喜你啊顾哲川,又要做爸爸了。”
“离婚协议尽快签了,再拖下去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顾哲川还要继续纠缠,却被赶来的陈秋元再次拦下:
“顾先生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私事再来吧!”
10
陈秋元告诉我顾哲川走了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哭了。
为自己的爱情难过,为自己的婚姻不值。
陈秋元听完我的遭遇,抿唇沉默了很久,却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其实,换个角度想,孩子没有出生也未必不是好事,起码你还有自己的自由。”
“你看园中的孩子,有许多都是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一辈子没见过爸妈。”
“也有在单亲家庭养了两年,又因为各种原因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
“做父母的有选择的权利,但孩子们没有,所以有时候,我觉得有了孩子却不幸福的家庭,才是更可悲的。”
“如果你想清楚了决定离婚,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又递出了一张名片,上面是一个百胜律师的电话。
我沉默了,不断摩挲着手中的小花。
从知道他背叛的那刻起,我的心里就像卡了根鱼刺,不上不下,时不时还会痛两下。
我曾经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选择了隐忍。
现在想想,却觉得这样,也是不对的。
就像是海中的浮冰终有一日会融化,当真相会浮出水面时,我的孩子该有多痛苦呢!
我答应了陈秋元。
他的行动很快,顾家在这个月不知触了什么眉头,接连失去了好几个大客户。
顾哲川自顾不暇,一边被公司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一边还要来追我,自然没时间再去理会许夕了。
可上位心切的许夕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直接在网上爆出了两人的私密照,并且拿孕检单证明自己怀孕了。
听说顾氏高层紧急公关,连夜开会讨论对策,还是没能阻止顾氏股票的衰落。
一石激起千层浪。
曾经和顾氏交好的公司纷纷为了自保撇清关系。
连昔日一起喝酒的兄弟们也纷纷表示两人关系并不是很熟络。
许夕为了逼顾哲川离婚,偷了他的资料,举报了他公司偷税漏税。
顾哲川知晓后找到许夕质问,两人争执时一怒将她推倒了。
许夕流产了,顾哲川也被报警带走。
看守所里,许夕坚决不肯和解,要求赔偿一千万才能放过他。
顾哲川咬死许夕诬陷,造成顾氏集团损失惨重,坚决要求追责。
两个人彼此互咬,谁都不肯退让。
就这样僵持着,拖到开庭,两人都被判刑了。
再见顾哲川,是在一个月后。
他狼狈了很多,眼下乌黑,满脸胡渣,再也没有以前的英俊潇洒。
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我满意地笑了。
临别时,顾哲川突然抓住我的手,满是恳求地问我:
“絮絮,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笑着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
“顾哲川,你没机会了。”
我拿着分到的财产将孤儿院重新翻修了一遍。
顺便应孩子们要求,将我画的第一幅画复刻在了墙上。
晨晨眼睛亮亮地看着墙上的图画,眉眼弯弯地笑了。
陈秋元站在门口,“啧”了一声,将我手中的画笔接了过去。
片刻过后,他放下笔,指着墙上的男人傲娇地说道:
“以后你的画都要按这个标准来,把我和你画在一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