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男友》 小说介绍
叫做《偏执男友》小说的主角是顾袅袅陈少暄,作者猫九酒描绘主角的人物性格和人物形象非常明确,让人容易产生联想。第2章内容是:2无人的地窖是我的地盘,尤其是锁上门后那种阴暗和漆黑,我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会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地窖里那个巴掌大的......
《偏执男友》 第2章 在线试读
2
无人的地窖是我的地盘,尤其是锁上门后那种阴暗和漆黑,我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会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地窖里那个巴掌大的窗户,运气好会有一束阳光透过窗台照在地窖的医疗器材和手术台上。
可阳光不是每天都有,而刚好今天是个好天气。
这时,那个窗口再一次掉落一张纸条,是崭新的牛皮纸,我紧忙爬了过去。
上面写道:施救中,犯罪的人,会遭到法律的制裁。
我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泪水在脸颊上流淌,我把纸条紧紧地我在怀里,我要努力活下去。
那天过后,他们一天都没有出现,可能看我伤的太重,又或者他们真的准备杀掉我。
直到第二天,他们又出现了,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上端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犬。
当时我还疲惫的睁不开眼睛,直到他们把那只幼犬扔在我怀里,满手粘稠的血液瞬间让我清醒,我尖叫起来。
变态——都是一群变态——
我发着抖地哭出来,陈少暄却在隐晦地灯光中盯着我,一手拿过桌子上的匕首道:“袅袅,我要剥皮抽筋把你制成标本,这样……你就能永远听话了。”
陈少暄的匕首在我脸颊上游走,我全身僵硬的不敢动,泪水沾湿了整个衣襟,恐惧和害怕在内心深处游走。
只有这一刻,我知道他们真的准备杀掉我了。
“梓萱,麻醉和肌松药你给她注射下去。”陈少暄道:“我们动手术时她必须醒着。”
我十指掌心蜷缩,奋力攥起拳头,恐惧和怒意几乎同时涌起,可我毫无办法。
陈梓萱从抽进注射器一些透明的液体,她带着深潭般的冷意向我走来。
我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我退无可退。
我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发抖的双腿在地面上乱蹬,沾上满身泥土。
我绝望的叫喊道:“有人已经发现你们了,会有人来救我,你们这样会遭到报应的。”
变态兄妹同时顿住,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齐齐地看向我,陈少暄笑的发抖:“袅袅,你还真是愚蠢,不过就是我们假装塞给你的纸条,你还真的会相信?”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陈少暄勾着唇角笑道:“我们只想看看你临死前最绝望的表情。”
陈少暄突然出发一阵狂笑,笑声中透着一股肆意妄为的无忌。
我整个人僵在地面上,我的坚信都是虚假的,那个让我活下去的信念也根本就不存在。
我被他们两个狼狈地按住,感受到液体在缓缓不断地穿透欺负往血管中输送。
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此时他们两个注射完液体放开了我,我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倒在地面上,周边陷入无尽的沉默。
没有人发现我,也没有正在施救。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陈少暄推了推眼镜,按下了接听键。
“你说什么——”他的神色突然慌张了起来。
“警察怎么找到这附近的?”
下一秒,地窖里传来警报声。
陈少暄挂断电话后愤恨地踹了我几脚。
“梓萱,你拦着她,等我回来再动手。”
刚准备松口气的我,突然发现陈梓萱依旧站在身旁。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里拿着沾血的匕首。
我紧忙闭上眼睛,但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倒她用干净的纸巾擦拭掉我脸颊上的血迹。
她当着我的面用钥匙解开了铁链,将我拥进怀里道:“袅袅,我会保护你,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我颓废地抬起头,一个满手沾着沾血,并且把折磨和侮辱当做乐趣的人,带着满是罪恶的面容跟我说:我会保护你。
多讽刺啊!
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我怨恨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失笑道:“又是你们的乐趣?想最后看我绝望的表情?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给我一个痛快也行,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求求你们了——”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心里的防线全部崩塌。
陈梓萱突然转过头,让我直面着她,我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看清了她眼中的怜悯:“你清醒一点,除了我还有谁会报警,不过这里位置偏僻无法定位,警察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我们必须趁现在逃出去跟警察汇合,不然……陈少暄回来你就死定了。”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话,跟如陈少暄一般荒唐地大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清醒,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们一直都在骗我。”
“你是帮凶啊!你是罪魁祸首的同盟,你是施暴者,是你们毁掉了我所有的一切,你们应该遭到报应,你们不值得被人原谅。”
我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陈梓萱抬手扣住我的肩膀。
“顾袅袅,你听好,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我希望你能仔细思考。”
“其实我不是陈梓萱,我是穿越过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她。
她说,我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叫做《缉凶》的小说,我们都是这本小说的一个案件,而在陈少暄的案件中,我被他折磨至死,直到死后的第三年,在陈少暄的另一个案件中才被发现身死。
她说我的死状很残忍,根据《缉凶》的描述,我被发现时已经是一堆白骨,因为尸骨的不完整,法医根据检测判定,我也许有活着被肢解的可能。
而最让人恐惧的是,那是一具怀孕的白骨,直到这个案件结束,警察也无法判定这具白骨究竟是谁。
我呆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不会的……”
但我其实是相信这个结局的,因为被关在地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料到许多个生命结束的夜晚。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没有光的。
父母离异,母亲再婚,婚后她又跟另一个男人跑了,没有带上我。
从小,继父恨我,继兄怨我。
我没有获得过肯定,在所有人的欺压下生活,所以当我离开家毅然决然地往外走时,没有人理我。
而陈少暄的出现,是我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光,他很会戴面具做人,交往的那一年,他温柔、体贴,很多小细节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
我想,他就是我人生中的光。
直到,我目睹他分尸高中生的场面,我进门的那一刻,血液从高中生身体中迸裂出来,有一些溅在我白色的碎花裙上。
我不记得那一刻我为什么没有惊慌失措的大叫,可能当恐惧和失望抵达了一个顶点,失声也成了其中一个表达。
麻意从尾椎窜上头皮,我打了个哆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见高中生的眼睛望向我,那眼中原本的暗淡慢慢有了光。
他对我伸出手,可还未等我说些什么,陈少暄的匕首从他身体中拔了出来。
陈少暄抬眸看着我,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笑容,随后对准高中生的心脏,再次刺了进去。
那一刻,我转身想往外跑,忽然肩膀一重,下一秒,我像是被毒蛇缠住了脖劲,呼吸费力。
等我看去,才发现是陈少暄勒着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一会,整个人却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被关在了地窖,我挣扎、拍打、哭喊,却迎不来任何的怜悯和救赎,而陈少暄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他的眼神不再是宠溺和关爱,而是毒辣和冷漠。
整整两年,我在这方寸之地,苟且偷生。
我知道,我是注定抓不住光了。
而这一刻,陈梓萱蹲在我面前,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可置疑的光,她说:我会保护你的,我可以带你离开。
“袅袅,我是一周前穿越过来的,这一周我对你做的任何行为都是为了让他相信我,这样我才能带你出去。”
“报警的电话是我打的,想想那几个肉包子,刚才注射进去的不是麻醉是葡萄糖。”
“我整整设计了三天,才换来这个可以带你逃跑的机会。”
看不清真假,听不出虚伪。
我咬紧下唇,还是无法在这巨大的诱惑下脱身。
我哭的肩膀直颤,抽泣着断断续续道:“我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你没有骗我?”
她冲我点了点头:“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