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白月光》 小说介绍
今天为大家介绍一本叫做《错认白月光》的小说,发生在主角吴匀凯苏惜李曼身上的故事堪称离奇,读起来确实过瘾,作者佚名的文笔很好,非常不错,第3章内容是:我看了一眼吴匀凯,他很淡定,似乎觉得没有丝毫的不妥。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试探性地开口......
《错认白月光》 第3章 在线试读
我看了一眼吴匀凯,他很淡定,似乎觉得没有丝毫的不妥。
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试探性地开口:“曼曼,匀凯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李曼突然噗嗤笑了一声:“惜惜,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抢你的男朋友吧,他可是我介绍给你的诶。
你也不用这么小气吧,他是你男朋友,也是我兄弟啊,难不成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我低下头,滚烫的温度从脖颈蔓延至脑袋。
我的醋意,李曼的不理解,吴匀凯的不屑。
在整个事件中,好像只有我是被困在这死局中的当事人,他们是看热闹的旁观者。
一顿饭下来,我一直情绪不佳,没有说一句话。
回去路上,李曼依旧跟吴匀凯挽着胳膊并齐走在前面,我默默无闻地跟在身后。
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心情不佳;或许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没放在心上。
走到车库时,吴匀凯自觉的给李曼开了副驾的门。
我在一旁,原本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李曼笑着说:“我晕车,你不会连这个也介意吧。”
我默默坐到了后座。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只有我沉默寡言。
直到车子停到我的小区门口,吴匀凯终于开口跟我说了两个字:“到了。”
我有些发愣,吴匀凯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扑捉到了我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我跟李曼顺路,我送她回去,你早点休息。”
这是今晚他跟我说的最多的话,我试图把它理解为,他怕我误会,这么一想,我心情就好了许多。
后来,李曼总是以好哥们的身份,叫吴匀凯出去。
吴匀凯也从不拒绝,他替李曼摆平她前男友的纠缠,跟别人斗殴;陪她难过时喝闷酒,送她回家;生病时,细心的照顾她……
我不明白,也不理解,真的有纯粹的异性友谊吗?
我想那只不过是披着好兄弟的外衣,做的都是情侣之间的事。
我没那么伟大,我当然为他们没有分寸的行为,吃醋,生气。
我质问过他们的关系,李曼急着辩解,可奇怪的是,只要李曼矢口否认,原本默不作声的吴匀凯,便也证明他俩的清白。
我的形象在李曼眼里,彻底成了小心眼,小气,重色轻友。
如果没有吴匀凯的出现,我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最好的朋友,关系闹僵。
我跟李曼从高中就认识了,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
我从小就内向,没什么朋友。
李曼是我的同桌,她性格开朗,第一次见面就主动跟我说话。
我性格内向,经常有几个同学,喜欢在我背后嚼舌根。有一次被李曼听到了,她二话不说,就将那些人,痛骂了一顿。
她跟我说:“以后,我李曼就是你苏惜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后来我们就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直到高中毕业,我们去了不同的大学,虽然我们分道扬镳了,但我们的感情依旧没变。
至于吴匀凯,他又为何会成为我的暗恋对象呢?
大二那年,有一天早八,我睡过头,来不及吃早饭,就冲到了教室。
我的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的,感觉整个教室都在摇晃。
我看着周围的同学都在慌乱的逃跑,我也想跑,可是我低血糖犯了,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吴匀凯正在给我嘴里喂面包,他满脸惊慌失措:“还好你醒了,我快吓死了。”
我们在操场,周围都挤满了人。
刚刚还在里边上课的教学楼已经塌了,我才知道刚刚地震了。
我心有余悸,很感动地说了声,谢谢!
吴匀凯长舒了一口气,摇摇头:“你没事就好。”
从那天后,我就开始关注吴匀凯了,对他慢慢产生了爱意。
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取舍,我谁都不想失去。
最终还是我选择了妥协。
我们三个又重新聚在一起。
好像之前的不愉快都消失了,李曼依旧大大咧咧,没有分寸的跟吴匀凯勾肩搭背。
只有我心里不是滋味,又强迫自己挤出笑容。
李曼突然觉得无聊了,提出一起开黑。
我不会玩,游戏我只会玩斗地主。
李曼的表情露出了扫兴,吴匀凯突然说:“没关系我可以带你。”
可是就算吴匀凯再厉害,也是带不动我这个菜鸟。
接连输了几局,李曼来了脾气,对我一顿数落,什么带亲戚的脏话都用上了。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可是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我委屈极了:“你们自己玩吧,我不玩了。”
李曼的头都没抬一下:“矫情什么?本来就菜啊,还不让说了。”
吴匀凯安慰着李曼:“李大小姐,您消消气,苏惜退出了,我们重新来一局,不就好了。”
吴匀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别放在心上,她从小就这脾气。”
接下来,我就安安静静的呆在一旁,像个影子一样。
他们配合的很默契,开怀地笑着,李曼笑着的同时,还不忘数落我上一局,给她带来的败绩。
他们不痛不痒的发牢骚,深深刺痛到了我,我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承认,我不是个大度的人,我试图挽回的友情跟爱情,早已悄无声息的变质了。
我想这三人游戏,我才是该退出的那一个。
我茫然地站起身,看着他俩,想说点什么,却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我失望的离开,他们也没抬头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