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社死了,当着魔教众人的面倒在魔头师弟怀里,所有人都表示男未婚男未嫁我们都懂,而我只想啊对对对风盏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溜走,就再一次脚滑摔进了我那师弟怀里——这次是嘴对嘴的那种。
世界都安静了,风盏倒开口了:“师兄,我清誉已损,你要负责”
不是,一个魔教左护法,一个在江湖传闻中十步杀一人的大魔头,他到底哪儿来的清誉?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但总之,门被推开的那一瞬,世间万物仿佛都静止了。
门外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瞪大了眼猝然失声,站在他们的位置,可以看到风盏的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我的唇角则贴在风盏脸侧。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生出“左右护法藏书阁幽会”这种既荒谬又意外切合的遐想。
我深吸一口气,佯作镇定道:“我可以解释。”
鬼医抬手抚须,笑得万分慈祥:“男未婚男未嫁,我们都懂。”
我又吸一口气,试图解释:“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圣女眨眨眼睛:“右护法害羞啦。”
我无奈:“其实是我摔倒,然后左护法他——”
“是是,”大长老意味深长道,“右护法轻功江湖第一。”
我犹不死心:“人都有失手的时候。”
长老徒弟看看我又看看风盏,眼中带上一丝不解:“可你们还搂着啊?”
我一僵,连忙挣开风盏后退一步,变故却在此时陡然发生!
——我再次踩到那颗珠子向后倒去,风盏再次伸手捞住我,我无处着力猛地朝前,再次亲上了风盏——这次是唇畔。
“哇!”门外传来一阵欢呼。
刹那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不待我作出任何解释,恭喜贺喜声已此起彼伏,其中夹杂着几句抱歉与打扰。我绝望地闭上眼,听他们道贺,听他们告辞,最后听吱呀一声,长老徒弟甚是贴心地为我们合上了门。
屋内重归静寂。
腰上的温热触感因静谧而显得尤为清晰,我睁开眼,对上风盏的双眸。
我张了张嘴,艰难道:“……可以松手了。”
风盏笑起来,笑里甚至带了点不怀恶意的揶揄,我很少见到他露出如此鲜活的神色。“不会再摔了吧?”他低声道。
我挤出一丝假笑:“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话音落下,风盏收回胳膊,与我错开半步。
此地不宜久留,我恍惚地想,再待下去恐会酿成大祸。于是乎我拱手朝风盏道了句多谢,而后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刻不容缓地转身向门外奔去——
却被一柄剑鞘格在门口!
我犹疑:“还有事吗?”
风盏垂下眼:“他们都看到了。”
“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他们不信。”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心说,嘴上却道:“清者自清。”
风盏淡淡道:“可我清誉已损。”
不是,一个魔教左护法,一个在江湖传闻中十步杀一人的魔教左护法,他到底哪儿来的清誉?我想我的神色一定极其古怪,然我理亏在先,只能顺着他的话道:“那依你看,应当如何?”
“负责。”
我见鬼一般:“啊?”
风盏抬眸定定望我:“对我负责。”
我犹自恍惚,惊恐与不可置信在脑中交织,好半晌,我终于抬手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了扯,“说吧,你究竟是谁,冒充我魔教左护法意欲何为?”
风盏他根本就不会说出这种话。
周祭酒的这部《魔教,恐怖如斯》从名字上就很特别,十分吸引人,书中描述的故事情节更是让人眼前一亮,想要一口气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