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丑妻》 小说介绍
《农门小丑妻》主角薛四月楚卫形象立体,个性鲜明,不少读者喜欢。说到这部小说必须提一下作者佛系女,写作思路创新,写作方式独特,第3章没有不听话的闺女内容介绍:但陈春可没对这事死心,赵家不要,不还有别人家,正要找下家,薛四月忙跟她谈了笔交易,把......
《农门小丑妻》 第3章 没有不听话的闺女 在线试读
但陈春可没对这事死心,赵家不要,不还有别人家,正要找下家,薛四月忙跟她谈了笔交易,把人给稳住了。
钱氏原本只气薛四月,听见这话,刀子似的眼神射向陈春。不看还好,一看陈春,怒火更盛。
陈春可是村里所有女人最讨厌的人,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要是哪个男人和她说上几句话,回家准受家规。钱氏更尤为讨厌她,就因为几年前陈大力病了,薛永发私下里给陈春送了三两银子。
那可是三两银子,够平常人家用一年了。事后陈春还不要脸的叫薛永发去吃饭!保不准俩人有啥。
钱氏越想越气,又一想要不是薛四月,这不要脸的女人根本没机会踏进家门,就把怒气都撒在四月身上,顺手拿起把扫帚,扬起来就往四月身上招呼:“你个赔钱货,小贱人,咋不死在外面,还让人救啥,一回来就给我添堵,你个丧门星!”
薛四月又不傻,哪能站着不都不动让她打,这一躲,钱氏的扫帚正打在陈春肩膀上。后者做好事还被打,憋屈死了,张牙舞爪就要打回去。
薛四月傻眼的站在旁边,这是什么招数?
“你们干啥呢?”
薛永发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见俩女人扭打一团,气的火冒三丈,一把拽住钱氏:“这么大岁数了,你也不嫌丢人,给我住手!”
钱氏正在气头上,突然被拽住,火气都发出来:“你拽我干啥,我打这贱人你不乐意了是吧,好啊你,都有孙子的人了,还惦记这小贱人……”
“住口!当着孩子的面,你嘴巴咋没个把门的!给我回去!”转头见薛四月一脸兴致的看戏,老脸一抽,这孩子咋不对劲?
“看什么看,小孩子家家的。你娘为了找你都病倒了,还不看看你娘去。”
薛四月还想看这出戏会演到什么程度,但听见这话,也不敢耽搁,连忙往西屋跑去。
在这薛家,若说还有一点温暖,那就是孙氏了。
薛四月跑进屋里就皱起眉,大冬天的屋里竟有股霉味。再往里看,一张桌子几个板凳,东边是一铺火炕,火炕旁边摆着一红木衣柜,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衣柜也没个门,里面粗布衣裳一览无余。
“四月,我的孩儿……”
薛四月正看着,干涩沙哑的声音将她换到床边。低头一看,孙氏脸色惨白,眉头紧锁,粗擦的皮肤起了一块一块的干皮,嘴唇裂开几条缝。饶是昏着,脸上还挂着担忧。
薛四月心头揪着,伸手摸了摸孙氏的脸,烫的吓人!她连忙爬上炕,从炕梢拽过来一床打满补丁的棉被,盖在孙氏身上。又烧了火炕,最后钻进被窝里,抱着孙氏给她取暖。
要是有药,折腾的这么会儿,她都能治好娘亲了。
正寻思着,房门被人推开了。
老二媳妇儿田氏走了进来,见母女俩缩在一个被窝,冷笑出声:“四月,现在知道给你娘暖床了,早干啥去了。跟着陈春那小贱人,学着啥了?”
薛四月骨碌碌从被窝里出来,给孙氏掖被角,眼皮也不抬:“二婶是啥意思,陈姨还会教书不成?”
田氏被噎着了,转头就对身后的钱氏告状:“娘你快看看,这才出去一晚上,都会跟人顶嘴了,准是那贱人教的。顶嘴也就算了,我也不和晚辈一般见识,那陈春是啥人您知道,四月要是学着别的了,咱家可没法养了。”
钱氏原本就气,自家男人竟然为了那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凶自己,现在又听到陈春,气上加气,发了好大一通怒火:“还能学着什么,那些狐媚子的招数,小小年就要勾引男人了,以后还赶不上那贱人呢!你娘要知道这事儿,还不让你活活气死!”
这一通骂让薛四月有些回不过神来,哪有亲奶奶这么骂自己亲孙女的?孙氏压根就没把原主当亲人吧?
等等,这些她都不在乎,可她急着薛永发是让钱氏去找郎中的啊,郎中呢?她硬着头皮问:“奶,你不是给我娘请郎中去了吗,郎中……”
提起这,钱氏气都不打一处来,撸起袖子:“你还有脸提郎中,要不是你这丧门星,你娘能有事?那小贱人能有机会踏进薛家?郎中不可能有,除非你娘命大,要不就收尸吧!”
真狠!薛四月握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双眼通红。她这两辈子,就没见过对亲人这么狠心的人!她娘这么多年在这个家做牛做马,起的最早,睡的最晚,结果呢。
被折腾病了,别说守在跟前照顾的了,连个郎中都不给请,这是要让人活活病死。有朝一日,她定要带着她娘离开这个冰冷的家!
钱氏神色透着深深的厌恶:“哼,你娘要知道你和陈春那种人勾搭在一块,死了都能让你气活。”那神色中,竟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孙氏在意识回笼时听见这话,猛然睁开眼睛,但见薛四月在眼前,伸手将人拉住:“四月……”声音沙哑难听,“昨晚你去哪儿了?”
她眼神带着审视,适才似乎听见有人说,四月和陈春鬼混?
钱氏听见这话可来劲儿了,卯足劲头告状:“你心心念念要找的好闺女,昨天在陈春家里过夜了!和村里名声最差的人家混在一块,能成什么好东西。还不如死在外头了,老薛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孙氏怔愣片刻,猛然看向薛四月:“你奶奶说的是真的?你真和陈春勾搭在一块了?”见她默不作声,心里有了答案,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胳膊上一拧,“你这孩子主意咋这么正,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离那种人远点,你咋还凑过去了,你这孩子是咋想的啊你!”
原主记忆里,孙氏都不曾发过这么大的火。阵阵疼痛从胳膊传来,薛四月咬着牙,眉也不皱:“娘,是我快要冻死……”
“你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