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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第三章:蓝大褂

2024-06-21 14:16:00 作者:吉小仙
  • 镇尸灯 镇尸灯

    八方百宝照,千里一盏灯,看身负家传秘术的退伍老兵如何在八十年代中期带着诙谐幽默的队友一起走遍祖国大江南北,探险解密走向致富之路。地下船冢、密林盐道、宦官青僵、诡异医术,遇到无数的稀世珍宝,奇兽异闻,更机缘巧合的发现了一些闻所未闻的秘密。

    吉小仙 状态:已完结 类型: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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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尸灯》 小说介绍

作者吉小仙所编写的《镇尸灯》是很经典的一部灵异风格小说,故事逻辑连贯,内容充实,主角小周马老师情感细腻,实力推荐,小说第三章:蓝大褂内容是:书接上回,众人见那老道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灯笼罩子,捏圆了撑开,又掏出一颗小红蜡,一个锡做的小蜡......

《镇尸灯》 第三章:蓝大褂 在线试读

书接上回,众人见那老道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灯笼罩子,捏圆了撑开,又掏出一颗小红蜡,一个锡做的小蜡扦。众人皆不知道这是要干啥,那胖匪头不耐烦道:“这老道要他娘做法,不赶紧去找宝贝,弄这噶哈呢”?那老道充耳不闻,把小蜡点着罩上灯笼照,打了个稽首,起身后和念经似的念道:“八方百宝照,千里一盏灯。进取先人物,出世救苍生”。几句念完提着小灯笼撂在了坑边,和胖匪说道:“大帅主公,我门里规矩,凡是进山钻洞,挖墓取宝必是这样。莫要见怪”。那胖子匪头再不搭理老道,在火堆捡起一根还在燃烧的松木棒子扔下了坑,吆喝催促我祖父等人赶紧钻进甬道,坑上两个匪兵也叫骂催促,我祖父也不再犹豫右手握紧刺刀,侧身进了石门,大力捡起木棒和那位先生也紧随跟进。胖子匪头赶忙掏出盒子炮往一个匪兵身上踹了一脚,喊道:“他娘的,跳坑里盯着门去”。两个匪军也跳下土坑,就在门前守着。

我祖父领着大力和那位先生往甬道里走,三人仅凭着一个木棒火把的一点光亮,慢慢往前挪,这甬道倒也不长,一趟的直筒子也没弯路,周围连带地面都是青石大砖铺成,严丝合缝,倒像是冰库地窖,走了约莫半柱香功夫就到头了,到头又是一道石门,看着就比先前的小门厚实,三人推不动,我祖父和大力合计现在这位置头上已经到了庙后外面十几丈远,火把也要燃尽,就由我祖父和那先生摸黑等着,让大力带着火把去叫那几个匪军和老道来。

大力转身回坑洞找众人说起甬道里的光景,那胖匪一听还有一道门,一高兴把心里的实话说了出来:“嘿,合当我发财,幸好没一枪打死你们几个棒槌肉票,还能给我探路出力,又有石门想是后面就是这仨大长脸的宝物了,都随我进去”。说罢举着盒子炮跳下土坑,由大力引路,和老道一人举上一个火把连坑下俩匪军一股脑跟着钻进了甬道。

这庙里可就没人了,只剩下门外看门的两个匪兵。这俩不知道庙里的光景,夜也深了,困意袭来,俩人就抱着枪坐在庙门边上瞌睡。时下已然入秋,月光撒白照着落叶瑟瑟趁着林中古庙两名残兵倚门而睡,几匹骡马吃着干杂草料,说不出的静秘诡异。

却说不一刻胖匪头等人和我祖父汇合,那胖匪招唿大伙一起推那甬道尽头的石门,推的满头大汗,石门纹丝不动。胖匪头起了急,质问那老道说道:“老道儿,快他娘想个辙,这咋办”?

老道不慌不忙说什么断道石门必有机关,说完便举着火把在甬道四周青石上观瞧,片刻找到一凸起墙砖,轻轻一推,几声咔咔机轴声入耳,面前石门缓缓尔开。众人进了门内,是向下一个斜坡石阶。走了约莫十几阶到了头,举起火把观瞧乃是一个石室小厅。厅内两侧各有七八个木箱,正前一供台,上置一铁匣,无扣无锁。那胖匪头见真有宝货,按捺不住,忙招唿两个匪兵用枪逼着老道和那先生去把铁匣打开。又让我祖父和大力去翘两侧几个木箱,这命令刚下完,就听来时甬道传来一声惨叫:“嗷,大哥,救命”。胖匪一惊道:“看门兄弟的声音,外面咋地了?”众人也来不及开箱,掉头冲回甬道。

众人上了台阶,还没出第二道石门多远,身后石门嘎吱又合上,众人一愣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先生开了金口问了一句话众人听了吸了一口凉气“那道长哪去了”?胖匪慌了神一看只有老道没随着冲回来,一拍脑门道“着了道了”。眼下也顾不得身后,大伙一股脑往回跑,还没到甬道尽头小石门,那甬道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一道铁栅栏截死。铁栅栏是拇指粗细的铁棍横竖拼就,间隔不过一拳,我祖父上前一摸栅栏上油腻腻一层防绣的熟桐油。众人不知所措之时栅栏通坑口那一侧跑来一人,匪兵举起步枪防卫,那人影及近,大喊:“大哥,不好啦”!匪头一看是守门的兵丁,摆手让匪兵放下枪,片刻不到那看门的匪兵跑到了栅栏前,也是一脸蒙圈。

匪兵满脸是血双手扒着栅栏叫喊:“大哥快叫我进去,外面来了个说相声的大妖怪”。这一叫唤弄得栅栏里的众人一楞,大力道:“妖怪还会撂地说相声?没拿白灰给撒几个字”?那小兵玩命的扯栅栏,喊“大哥快开开,妖怪就要追来了”。那匪头骂道:“怂货,你手里的枪是烧火棍么,我他妈的要是会开这栅栏,还用得着你说,我都困里面了。废物什么妖魔鬼怪都给我开枪打他娘的”。

胖匪招唿大伙抄起家伙,我祖父和大力握紧刺刀梃子,两个匪兵抬起步枪架在栅栏空隙把枪口探出。

大家伙噤声静等,那胖匪也脑门渗出了冷汗,小声问栅栏外的匪兵:“嘿,小三儿,四猴子呢?咋就你跑回来呢”?叫小三的匪兵靠在栅栏挨着甬道墙壁的夹角,双手颤颤巍巍的举着步枪说道:“我俩在门口守着,困上了劲瞌睡了一会,一阵凉风吹醒隐隐约约看到林子那嘎达有个人影往庙这走,我俩寻思是不是那逃难的饥民要来顺咱们的骡马,那人影出了林子,这天色黑不熘秋隐约看到是个大高个子足有一丈高,穿着个好像说相声的蓝大褂还梳着前清的辫子,我在大门口等着,四猴子就举枪迎了过去,喊了站住,哪知道那说相声的不害怕枪,也不答话,撒开大步飞快的迎着四猴子就奔过来,和抓兔子似的把四猴子拎起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在门口离着他俩挺远都听见噶吱脖子断了的声响,我吓得不敢开枪掉头跑进了庙,跳进了土坑寻思找大哥逃命,不是,找大哥报信,顺着坑底下石门到了这”。

众人无不惊诧,唯有那先生却笑道:“封建迷信,如真有妖怪神鬼,就应该把那军阀土匪害了干净,那封建军阀才是真正的妖怪”。我祖父刚想答话,“嘭”的一声,好似什么重物落下的声音,从甬道口传来。这栅栏正好在甬道的一半处距离门口有点距离,但甬道本就不长,都明白是那蓝大褂追着匪兵也跳下了坑口。吧嗒,吧嗒,脚步声在甬道响起,栅栏里还好隔着个屏障,栅栏外的匪兵可就没着落了吓得已经体如筛糠,一股臭味袭来,还喊了句黑话:“抛山啦”。屎尿装了一裤裆瘫在墙角。

那胖匪骂了句“该死的怂货”。忍着臭气趁着火把光亮凝神外瞧,目力所及黑惨惨的甬道那头忽忽悠悠飘来一件蓝大褂,越飘越近,那胖匪道:“哎呦,这妖怪看来纸片做的,风吹就刮的动,大伙别怕干他娘的”。“这,这地下无风怎么飘过来的。”那先生摇头也惊讶的问道。这一问可坏了事,胖匪答不上来,这事还不禁琢磨,各个吓的脸煞白。自古两军交战讲一个一鼓作气,这诡异的光景先吓的士气去了八成。

您道这大褂怎么飘来的?原来那位爷身高丈余,进甬道顶天齐地的,猫着腰往里蹭,加上甬道黑暗,蓝大褂又显眼,看着像一动一挪飘着过来。

“鬼啊”栅栏里的两个兵丁吃了吓,先崩溃的喊了起来。掉头就往里跑,本来栅栏里就这俩匪兵有长枪,这俩一跑我祖父也给大力和那先生使了个眼色跟着掉头,胖匪头也拦不住,只得跟着。

这可苦了栅栏外面瘫墙角拉稀的那位眼巴巴等死,喊都喊不出来。我祖父等人刚跑到二道石门那里,大伙赶忙找老道刚才开机关的墙砖,手忙脚乱摸了“一熘够”(天津土话“详细")在大体位置一块一块的推,可压根就没用,凸起的砖被老道推了进去门开,门关上这砖也没弹出来,还是推进去那样,栅栏那头一声哀嚎传来,想是拉稀那位遇了害,我祖父吃急,和大力一人一把刺刀梃子沿着砖缝撬,正撬着半截,几声咔咔机关松动的声音传来,众人大喜,以为撬到了机簧等着那二道石门开缝,那先生却冷语道:“不是这石门的机关,声音从刚才栅栏那传来的”。那胖匪起了急一脚把正在撬石砖的大力踹倒骂道:“他娘的你这俩山炮,没治聋治哑巴了,这他妈不是把那栅栏弄开了?别弄了,你俩快去那嘎达看看”。说罢掏出盒子炮指着我祖父脑袋。

那先生手看此情景忍不了,急忙搭着胖匪手腕道:“别逼他们,你不是要他们入你的队伍么,我去看看,别叫年轻人送死”。那胖匪甩开那先生骂道:“你他娘又逞能?我命令我的兵有你什么事,霍乱我军心找死么?得,你和他俩一起去”。

我祖父呆滞的看着甬道,缓缓道:“不用去了,来找咱们了”。众人抬头看去,那蓝大褂飘忽着飘了过来,不用说刚才的机关声音就是栅栏抬起的响动。

胖匪头匪性上来大喊:“别他娘愣着了等死也是死,抄家伙拼了”。抬手举着盒子炮冲着那家伙开了一枪,啪的一声,这甬道空间不大,笼了音,震的大伙耳朵生疼,那胖匪上过战场,怕被震聋张开嘴,啪啪啪连开三枪,那先生在开第一枪时候就冲我祖父和大力喊,也让他俩捂上耳朵张开嘴。四枪过后,那二手盒子炮再搂不动,卡壳了。那匪头冲我祖父骂道:“他妈的山炮玩意,就这破家伙式还杀美国兵?上我这蒙事来了”?说完吧盒子炮扔了出去,正砸在大力肩膀上,仗着大力脚行出身,一身腱子肉,没伤到筋骨。

我祖父和大力都恨的牙根痒痒,就想凭着江湖道义借宿一夜,没想惹出这么多事端,这土匪不是拿他俩当苦力就是当炮灰,恨归恨,这匪头还有两个兵丁两条长枪,只能任人鱼肉也无可奈何,甬道还正过来一位褂子妖,这是两头惹不起。

那匪头胖子扔了盒子炮从旁侧匪兵手里拽过来一把辽十三,这步枪枪身为了拼刺做的比较长,现下枪口没挂刺刀但在这狭小甬道使起来也不方便,胖匪也顾不得枪身长短还是枪声震耳,半跪拉栓举枪一气呵成,这架势是个老手。

还不等胖匪开枪,就听得身后嘎吱一声,原本紧闭的石门露出两拳宽窄的一条缝,胖匪稍有迟疑不待回头,门缝里一根长绳套锁早已飞出,正套在半蹲半回头的胖匪脖子上,那胖匪不得使劲直接被拉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扳机可没松,这长枪顶着膛,直接走火打上了甬道墙壁,我祖父和那先生早就趴下,大力肩膀吃疼还蹲着,无巧不成书,跳弹直接弹到想去扶胖匪的匪兵脑门上,开了个窟窿,应声倒地。胖匪四仰八叉的被门缝里的套锁往后直接拽到了石门那,门缝两拳来宽胖匪的大肥头正卡在石门缝隙里不住挣扎,套锁勒住了脖颈喊也喊不出来,眼看就翻了白眼,刚才把手里长枪交给胖匪的兵丁见身旁弟兄被跳弹炸了头,脑浆子呲了一脸,已然呆傻也不知去拉一把,在甬道那头的蓝大褂不知是被胖匪几发盒子炮打怕了还是怎么,也停在那不动暂且无忧。

这一串变故只在刹那之间,我祖父等人一时也反应不及,只听得石门后密室里传出老道大喊:“是天津卫的爷们就剿了匪兵,别当孬种”。

我祖父和大力早就恨匪兵凶恶,壮起胆子拿起刺刀梃子冲向了唯一的匪军,那匪军楞了一会听到老道大喊,醒过了神,赶忙去捡被流弹打死的同伴掉下的长枪,大力哪容得他得手,肩膀吃疼脚下可没闲着,飞起一脚踹倒了匪军,我祖父也跟上直朝匪军用刺刀扎过去,可初来乍练,也没干过斗殴杀人的勾当,扎了个偏,给匪兵肩膀扎了个窟窿,鲜血冒了出来呲了其一脸,这一下见了血,我祖父脑子一片空白拿着刺刀胡乱的扎匪军的肚子,那匪军早咽了气也不知停手,还是那先生从后抱住他的腰拉开。三人气喘嘘嘘的瘫坐地上。

那门缝里卡着的胖匪也早断了气,胖脸憋成了紫茄子色眼球暴起,舌头耷拉出来,裤子底下湿了一片,这片刻功夫耀武扬威的悍匪尽数死绝,不宽敞的甬道里屎尿血腥各种臭气混杂,我祖父不知是惊吓还是被熏得直接呕吐起来。

石门缓缓尔开,那老道慢慢走了出来,猫腰解下胖匪脖子上的脖套对我祖父等人一拱手正色道:“列位一头雾水吧?欲知详情随我进来,我给列位解释前因后果。这给我徒儿收拾,不要怕那蓝褂子是我劣徒,哼,那几枪手枪子弹伤不了他,这几个匪兵有长枪不然我早就招唿他收拾这几个畜生,不是我在门缝里看那胖子要用长枪,我也不急着动手,自我遇见这位先生前我徒儿他就在周遭暗中跟着我,这想是咱进了洞,庙里无人,担心老道我,才冒险冲了进来,他虽然脑子不灵,但情义是在的,比很多人都更像人。嘿?那后生别吐沫儿了,天津卫的爷们什么时候这么现眼了”?

我祖父擦了擦嘴道:“道长,比人像人?这么说你徒儿那蓝大褂不是人么”?

道长答道:“进来说话吧,我有事由交代”。说罢转身进了石门,下了石阶。我祖父等人听那蓝大褂不会害他们心也见宽,也随着下了石阶来到了石室,那老道刚用快燃尽的火把点燃石室内的油灯就听得身后有嚓嚓声起,想是其“徒儿”在收拾残局。

我祖父喘着粗气心里刚刚稍定,那道长让我祖父大力和那先生就地盘坐,给他们讲了前因后果,这也影响了这三位以后的人生。毕竟老道讲了什么,且看下回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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