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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渊李莫歌《洛城花》大结局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2025-02-13 13:16:07 作者:王小千
  • 洛城花 洛城花

    那年,我用十里珍品书画迎他入公主府。 他不开心。 后来真公主回来了,我病入膏肓放他自由。

    王小千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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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花》 小说介绍

为大家推荐小说《洛城花》有下面的理由:主角谢飞渊李莫歌的人物形象都很特点,内容读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下面就开始第4章的内容:7.我被扔进死牢的第一天,就感染了风寒。做了大半年的公主,身子倒是娇气起来。死牢里有男有女,本应都是罪大恶极之徒。可男......

《洛城花》 第4章 在线试读

7.

我被扔进死牢的第一天,就感染了风寒。

做了大半年的公主,身子倒是娇气起来。

死牢里有男有女,本应都是罪大恶极之徒。

可男人们将单薄破烂的褂子披在我身上,女人们疼惜地用布满粗茧的手替我暖肚子。

可我不争气,半夜发起高烧,孩子就这么掉了。

“咱秋后都要处斩,孩子现在掉了也好,能早点投胎。”

杀了丈夫的大娘将我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安慰。

我透过那扇小小的铁窗,看到光秃的枝丫上,乌鸦正在悲鸣。

我的身子就这么日渐虚弱下去,一病不起。

哪怕狱卒时不时给我送进些药物,好像也无济于事,作为多年养花人,我清楚生机是一去不返的。

等到秋后,一个牢房的人都被拖了出去,唯独我被留下。

闹市口的地面想必又被浸透了吧,那血腥味都飘到牢房里来了。

希望大家下辈子能有一个好的归处。

哪怕不被砍头,我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没想到在牢房里见到的第一个熟人,会是宁宁。

我正喝着药,形容枯槁。

而她现在一身精致的宫裙,金镶玉的发饰,晃得我眼睛生疼。

纵是嫁给了探花郎做夫人,她这一身也明显违制了。

“本宫是洛城公主——李长宁。”

她解了我心中的疑惑,难怪,第一次见就觉得她气度不凡,恍惚想起认亲那天,天子也曾称呼我为长宁。

狱卒被李长宁支了出去,她开始给我讲故事。

我不愿意听,但也没有力气去打断她。

李长宁是公主,怎么出现在宫外的谁也不知道。

当日谢家举家迁居,从洛城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路边站着一个粉嫩女娃。

这里前后没有人家,他们只能当女娃被遗弃了,便带着她一起上路。

谢母给女娃洗澡的时候,也被后背一大片的伤疤吓到,还以为是亲父母下此毒手,对她更为疼惜。

当时已经认字的谢飞渊,看到女娃脖子上有一个金锁,上面刻着宁字。

于是女娃就叫了宁宁。

谢家父母早逝,兄妹俩相依为命。

后来谢飞渊一人去洛城赶考,也曾看到天子寻女的皇榜,想到自家妹妹的情况,感觉大为吻合。

他给宁宁去信让她来洛城,可她还没赶到。

洛城公主就出现了,还点了谢飞渊为驸马。

“兄长他在殿试时有幸见到父皇亲笔,而我佩戴的金锁上的宁字,正是父皇手书。”

所以,谢飞渊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冒牌货,难怪宁宁一进府他便不再喊我公主。

也难为他,一直对着我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虚与委蛇。

“兄长护我有功,我求了父皇,给他吏部侍郎一职。”

宁宁托着腮语气无不炫耀。

也是,三品的官,比当初驸马的品级还要高不少。

“你们……咳咳、何时大婚。”嗓子像是被刀一遍遍划开又缝上,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宁宁故作疑惑道:“我们之间是兄妹情分,何来成婚一说?”

她冲我眨着眼,但我能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就像以往无数次,我在镜中看到的自己。

假公主不要,真公主也不要。

谢飞渊你看重的难道只有文人风骨,仕途前程?

曾经买花时,那样坦荡纯净的青年,我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

“对了嫂嫂,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被砍头吗?”

看李长宁故弄玄虚的样子,难不成是她大恩大德,放了我这西贝货?

“是兄长,他跪在金殿前三天,用侍郎一职换你一条命。”

李长宁又指了指一旁空掉的药碗:“这药,也是兄长挨个求遍狱卒,才找到愿意帮忙的人送进来的。”

谢飞渊,他怎么会?

这是我今生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笑着笑着,嘴角就有鲜血溢出,染红了脏兮兮的囚衣。

8.

我被李长宁从死牢带出来,安置在城外的别院。

院子不算大,但非常精致,从窗子看出去,落雪红梅十分风雅。

李长宁安排了大夫每周给我诊一次脉,开点药。

别院有一个看门的小厮,一个照顾我的丫头,清净的很,是适合等死的地方。

这一点,我挺感激李长宁。

“姑娘,该喝药了。”红豆端着碗黑漆漆的药,这次她没有再给我准备蜜饯。

因为这苦的哈人的药汤,我总能一口气喝下,眉都不皱。

喝了药,身子暖和起来,便让红豆帮我多穿两件衣服,打算出去走走。

这是我来到别院后第一次下床,在院子里走了两步,就发现窗台下那块土地上有一株光秃秃的洛城花。

洛城花总是成片成片栽种,才显得富贵喜庆。

可这孤零零的一株,被雪掩着,跟我一样,一副活不久的样子。

“红豆,帮我拿剪子来。”

冬天进入休眠期的花,需要把枯枝烂叶,病枝弱枝修建掉,才有来年开花的机会。

修剪完,我不顾红豆阻挠,吃力地弯下腰,将周围的雪拨走,以免冰雪冻伤了根系。

“这花,不可多浇水。”我嘱咐道。

“奴婢晓得,早有人交代了。”红豆笑嘻嘻地把汤婆子塞给我。

这院子的花匠倒也算尽职。

出了院子,旁边不远就是一处村子。此时村里炊烟寥寥,隐隐有孩童的读书声,声声入耳。

红豆见我往村子走去,又想拦。

我直接绕过她,向着读书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我在市井街头长大,小时候没少趴在学堂外面偷听,有一天被夫子发现了,他邀我进去,我却跑开了。

从那以后,没再去过学堂。

“学优登仕,摄职从政,存以甘棠,去而益咏。”

“乐殊贵贱,礼别尊卑,上下和睦,夫唱妇随。”

孩子们在诵读《千字文》,我放轻了脚步,缓缓凑近窗户

孩子们两人合看一卷书,读得摇头晃脑,甚是可爱。

再看向前方,墨发高束的年轻夫子,也背着身子盯着手中的书。

如果回到过去,在夫子叫住我的时候,进了学堂,读了书,明了礼。

会不会我能过得更幸福一点?

上下和睦,夫唱妇随,不也挺好的。

冷风呼啸而过,我被吹得身子倒向一旁,红豆惊呼着向我扑过来。

狼狈地坐在雪地上,看着几个调皮的孩子从窗户里探出身子冲着我傻笑。

"都坐好,继续读!"

清冷的声音,如山间一眼孤泉,流进我干涸的心田。

从学堂走出来的那抹身影,披着烟青色的大氅,天地一片白茫茫间,他遗世独立,分明就是谪仙。

看到窗户下的我,他眼神明显一紧。

那人快步走过来,拽下大氅将我裹得严实后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别院。

身后小孩子们起哄怪叫,红豆在旁边擦着汗,小跑跟着。

我看着那人锋利的下颌,忍不住抬起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看向我。

那双眼中的担忧没有及时藏好,就别我发现了。

他瞳孔中,我的倒影,笑得特别美。

“你肯定不是谢飞渊,让我想想,你是飞峦,对不对?”

9.

荣华富贵,我曾给过飞峦,更给过谢飞渊。

可飞峦会把我当成珠宝一般爱惜,呵护。

谢飞渊却不是个东西,多看我一眼都不愿。

回到别院,大夫也被请来了,虽然及时扎了针,我还是发起高热。

红豆守着我,不时替我换着帕子。

意识模糊时,有人往我嘴里送着苦涩的药汤。

清醒的时候,我尚能痛快饮下这碗苦,可混沌的时候,怎么就不能让我甜一些,快乐些呢?

喂多少,吐多少,身前的衣襟很快湿透了。

有人轻轻伸手托在我的脑后,这次送到嘴边的不是苦药,而是薄凉如玉的……

我吃力地睁开眼,暂时的清醒,让我看清吻住自己的是谢飞渊。

顷刻,唇齿间被渡进烧心的苦。

他又饮下一口,覆在我唇上,我被他引导着,就这么喝完了剩下的药汤。

"这次药也是夫子熬了两个时辰的,还好没有浪费。"

红豆上前接过空碗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次,也是。

想想之前红豆要贴身照顾我,清溪守门不得擅离,那每日准时送来的汤药,难不成都是谢飞渊所熬?

“你……”

“我就住在别院。”他调整好枕头的位置,将我轻轻放下。

我想说,我已经跟你和离了。

可谢飞渊从衣襟中抽出那纸和离书,展开,上面只有我一个人的签名和手印。

“这和离书,我没签,既成夫妻,没道理半途把你抛下。从始至终,让我欢喜的都是卖花的阿歌,而不是什么公主。”

本该是动人的情话,他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如果,我能早点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心,如果你肯多相信我一点……”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结局会不一样吗?或许吧。

我艰难地翻过身,不再看谢飞渊。

可从那天之后,谢飞渊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每日的汤药熬好后,他会亲自送进屋,看着我喝完才去村子教书。

午间小憩醒来时,会听到窗外他翻土浇水的声音。

红豆说,那株洛城花是夫子搬过来时栽种的,对它格外上心。

我想那一定不会是我卖给他的那盆。

年前又是一场大雪,红豆染了风寒,要避疾。

谢飞渊就堂而皇之地拿了枕头被子铺在我身边,见他从屏风后面出来只着中衣,就要往床上躺时,我惊得打掉了他的枕头。

他下意识地皱眉,若在从前,必然会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可谢飞渊只是捡起枕头仔细地掸了掸,重新跟我的枕头并排放好。

“阿歌,你的身子夜间离不开人。”

我的身子破败到什么程度,大夫不说,我自己也非常清楚。

尤其现在寒冬,夜里更是难熬。

屋里炭火一旦减少,体温下降身体就会出现小幅抽搐。

刚搬进别院的时候,红豆有几次夜里忘了添炭,我的病反复了几回。

后来这样的情况再也没出现过,每夜都睡得特别舒坦、温暖,只在晨间微冷。

初时我不懂谢飞渊此话何意,可他现在就睡在身后,让我久久不能入眠。

夜更深了,正值一天之中温度最低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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