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烈士证到军区伸冤》 小说介绍
小说《我拿着烈士证到军区伸冤》中的情节给人非常真切的感觉,虽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是看主角宋沁陆知宁的经历有种身处其中的感觉,下面是《我拿着烈士证到军区伸冤》第1章01内容:室友是首富之女,嫉妒我成绩拔尖,在期末考中栽赃我作弊。我向导员......
《我拿着烈士证到军区伸冤》 第1章01 在线试读
室友是首富之女,嫉妒我成绩拔尖,在期末考中栽赃我作弊。
我向导员澄清,导员不仅不信,还把我的保研名额转给室友。
我找院长申辩,他更是直接撕碎我的学籍档案。
“惹恼了首富家的大小姐,你还想毕业?”
他们将我的东西全部扫出宿舍,将我的奖状证书一张张剪烂。
“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这些肯定都是作弊得来的!通通毁掉!”
我扑过去阻拦,被剪刀扎得满身是血,将碎掉的纸片都捡起来。
彻夜未眠,拼凑回来一沓沾满血泪的烈士证,跪在军区大院门口,悲恸大哭。
“我不要这些废纸,我只要我的家人们回来!”
爷爷葬身上甘岭,爸爸扫黑除恶,哥哥抢险洪灾,去维和的妈妈为了救人摔落山崖。
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上天,可为什么这天偏偏要将我置于死地?
1
寒风萧瑟,我紧了紧身上单薄的外套,手忙脚乱地跑进教室。
正瑟缩在角落里握着笔作答,突然间桌子被人用力掀翻。
“老师!我举报陆知宁作弊!”
我的衣领被宋沁狠狠拽起,惊慌得瞪大双眼,却看见她的两个闺蜜冲上来,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
李婷婷气愤地大喊:“老师!人赃俱获,她带着手机进考场!”
周欣揪起我的头发狠狠往下拽,“我也看见了,陆知宁在用手机搜答案!”
监考老师急匆匆跑过来,看到手机瞬间黑了脸。
“这怎么回事?”
我被扯得头皮都要掉下来了,疼得眼冒泪光,挣扎地否认:
“不是我的,我没有手机……”
李婷婷马上举起手机往我脸上一扫,屏幕亮起,顺利解锁。
我瞬间苍白了脸,转头对上宋沁得意的目光,一下子全明白了。
宋沁是我的同班同学,她爸爸是海城首富,为人蛮横骄纵。
她一直嫉妒我成绩拔尖,门门功课都压她一头,连这届唯一的保研名额都拿走了。
今天这一出,她是要彻底毁了我。
监考老师拿过手机,翻看着搜索记录,确认和考试内容一致。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声音冰冷:
“严重违反考试规则,直接记零分。”
考场一片哗然,同学们议论纷纷。
“哇,陆知宁真的作弊了!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早就猜到了,怎么可能天天忙着勤工俭学赚生活费的人,还能门门考第一。”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凭什么这种人拿走唯一的保研资格,气死了!”
我红着眼流泪,一股愤怒和无力涌上心头。
趁着李婷婷和周欣不注意,我从她们手下脱困,拼尽全力冲向宋沁,发了狠去挠她的脸。
“你们栽赃陷害我!这手机不是我的!我没有作弊!”
宋沁尖叫着躲过,气急败坏地大喊:
“给我抓住她!敢碰我,臭婊子!”
李婷婷和周欣猛扑上来,左右各钳住我的手脚。
宋沁居高临下看着我,用尖锐的高跟鞋鞋跟踩上我的右手,面容狰狞:
“这只手要碰我是吧?也是这只手作弊是吧?”
“我今天就废了你这只狗爪,看你以后还要怎么作弊!”
我的惨叫声响彻整层楼。
求生意志让我疯狂挣扎,可嘶哑着嗓子大叫救命,教室里几十个人,没有一个人理会。
欺辱我的三个人越发变本加厉,拳脚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我红着眼抬头,看见教室角落的摄像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喊:
“监控!我要报警!”
宋沁扭头看见闪着红灯的监控,神色一慌,松开了脚。
我爆发出最后的意志力,大吼着推开她们,夺门狂奔逃离这个炼狱。
校道上的学生看到我,纷纷惊呼。
我头也不回,捂着流了满脸血的脸直奔教师办公室。
绝对不能任由她们陷害我,抢走我苦读而来的保研资格,我要拿到监控,证明自己的清白!
2
办公室里只有辅导员吴老师一个人,他正在扬起手腕查看自己的新腕表。
桌子上放着刚被拆开的奢侈品礼盒。
我连滚带爬地跑进去,上气不接下气:
“吴老师,救救我!”
头晕得厉害,我一个踉跄往辅导员身上栽过去。
他大叫一声,像躲瘟疫一样闪电躲开。
“妈呀大白天有鬼!陆知宁?滚开滚开,满身是血,脏了这地。”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袖口遮住名牌手表,见我不动,烦躁地啧了一声。
“干什么?”
“宋沁她们冤枉我考试作弊,差点废了我的手。”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鲜血淋漓的右手。
辅导员做作地“哎哟”一声,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我的伤。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怕不是不小心弄的吧。”
不小心?我瞪大了双眼。
我的手背被踩踏得皮开肉绽,老师竟然说没什么大不了?
比起这个,我关注的是更重要的:“我的保研资格呢?”
强忍着肉体的剧烈,我眼神灼灼地紧盯着吴老师。
她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很快调整了一下,坐回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
“那啥,院里已经决定了,马上就要公示,保研名额换成宋沁。”
脑子嗡地一声响,我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宋沁的成绩不如我,获奖也没有,凭什么抢走我的保研?”
辅导员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
“看你说的什么话。人家道德品行样样兼优,保研又不止是看成绩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现在我已经来不及准备考研了,这样会毁了我的!”
他无所谓地笑笑。
“怎么会呢?读书又不是人生的全部。今年来不及就明年考,有心还怕没学上了?”
看着辅导员一脸不耐烦地要赶我走,我眩晕了一下,下意识抓住桌角扶稳。
不小心碰到桌面的奢侈品礼盒,里面的卡片掉落出来。
【亲爱的吴老师,感谢您对学生的栽培,帮我顺利保研。——宋沁】
辅导员连忙跑过来遮掩,但我已经看到了。
我猛地拉起他的手腕,看露出的新表。
“因为一个手表,你就卖掉学生的人生?”
辅导员恼羞成怒,扯回手臂的同时,一把将我推倒。
“你考试作弊还胡说八道,这样的品行还想保研?呸!”
我的腰撞上桌角,原就受伤的位置瞬间发麻。
“谁让你得罪的是首富的女儿。就你一穷二白连爹妈都没的人,碾死你跟蚂蚁一样。”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抓挠他越发收紧的手指。
“师德丧尽,天打雷劈!”
辅导员气得青筋暴起,怒吼着将我甩到地上。
然后狞笑着,抽出我的奖学金、助学金申请表,撕了个碎。
“考试作弊,顶撞师长,如此品行不端,不配拥有一分钱的嘉奖。”
3
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三二两下踢出了办公室,地上的尘土滚得全身都是。
我趴在地上,浑身冰凉。
只有接近心口的怀表仍在滚烫着体温,我掏出来打开。
里面嵌着一张拇指大小的全家福。
这个怀表被照片中的每一个人都摩挲过无数遍,最后是前去维和一线的妈妈临走前交到我手里。
“知宁,你爷爷的尸骨永远留在了上甘岭,这是他留给家里唯一的遗物。”
“你爸爸加入特警队后怀表从不离身,在你哥哥入伍的那天给了他,希望他平安归来。”
这块破旧的怀表,带着我每一个亲人的体温。
爷爷,爸爸,妈妈,哥哥,我好想你们……
“知宁,你没事吧?!快起来!”
抬眼看见一脸焦急的室友云裳,她是全班唯一对我释放善意的人。
她咬着牙将我扶起,“别急!我们去找院长调监控,一定可以还你清白!”
我的眼睛亮了一下。
在云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去院长办公室。
敲了无数次门,明明有说话声的大门才不急不慢地打开。
院长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眼神满是考究。
云裳急匆匆地说明了事情经过。
院长撇撇嘴角,不耐烦地看着云裳:“行了。这跟你也没关系,回去上你的课!”
“不行,知宁受伤了……”
话音未落就被院长打断:“管好自己再管别人!”
云裳浑身一僵,只能担忧地看着我,被迫离开。
院长像打发乞丐一样冲我挥挥手,“你也滚。作弊的人还好意思进我办公室。”
我一阵困惑,他明明连监控都没看,怎么就断定我作弊了?
正要开口申辩,宋沁和她的两个闺蜜推开院长办公室大门,趾高气扬地走出来。
宋沁看见我,装出一脸讶异。
“呀,这不是靠着作弊拿全院第一的陆知宁吗?幸好院长主持公道,没让这样的人保研。”
院长看见宋沁,瞬间低声下气起来。
“宋小姐的父亲如此优秀,教出的女儿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怎么可能栽赃陷害。”
我顿时僵在了原地,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也彻底熄灭。
院长笑得一脸褶子,油腻腻的脸凑近我耳边。
“你跟她争什么?”
“想保住你的考试成绩,自己一个人来我办公室,陪我喝喝茶聊聊天。”
“我心情好了,成绩都好商量。”
他说话喷出的烟酒气熏得我窒息,我猛地推开他,愤怒得双眼通红。
“你们蛇鼠一窝,我要报警!”
4
警察来到,要求我出示被栽赃和欺辱的证据。
我拉着他们去保卫科调监控,却被告知今天监控失灵,没有任何记录。
宋沁身后跟着一群老师同学,她指着我的脸呛声:
“警察同志,这个疯婆子满嘴喷粪,浪费警力,你们该把她抓进去蹲局子!”
其他人在她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落我,说我殴打老师,污蔑同学,还作弊窃取保研资格。
最后发展到校长亲自出马,他做出一脸正义的模样。
“这样的败类渣滓竟然是我们的学生,简直是我校之耻!”
我倒在地上,拉着警察的大腿喊冤。
警察们只是同情地看着我。
“带头的女孩子是首富女儿,你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哎,只能是命不好。”
我看着澄清的天空,恍然觉得它会飘下大雪,用来陈述我的满腔冤屈。
可是没有。
一个年轻的实习女警看不下去,将我带去医院。
医生护士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帮我处理好全身的清创。
包扎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时,女警带来一碗汤面。
我打开塑料碗,眼泪被热气熏得再一次滚落。
从前我最爱吃妈妈亲手擀的面。
但自从爸爸哥哥陆续离开,她再也没有擀过。
因为出门饺子进门面,吃过饺子的他们却没能再回来吃上一碗面。
在妈妈出发去国际战区维和前,我央求着妈妈给我做一次面。
她笑着说,等妈妈回来了就给你做。
团圆之日时,我手边只有越来越多的烈士证书。
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
感谢过女警的帮助,我拖着满身伤赶回学校。
一群人围着我的宿舍门口议论纷纷,我挤进去,看见自己所有物品都被扫了出来。
宋沁脚踩着我一堆荣誉证书,狞笑着举着剪刀,像玩一样剪得细碎。
“靠作弊得到的奖状,就该按照废纸处理。”
雪花一样飘落的纸片刺痛了我的眼。
我看见只剩下皮套的一沓烈士证,嘶吼着扑过去阻拦宋沁。
李婷婷和周欣早有预备,直接将我按住,剪刀一下下扎进我的皮肤。
刚刚处理好的伤口迅速崩裂,不一会儿我身上的血浸湿了脚下的纸堆。
宋沁踩着我去年拿的“优秀学生”证书,狠狠地碾了几下,恨不得埋到地里。
“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也配和我竞争?”
她们走后,我趴在地上,小心地将每一块纸片都捡起来。
彻夜未眠,终于拼凑回来一沓沾满血泪的烈士证。
我一身血污,抱着它们来到军区大院门口。
看见大门上那颗鲜红的星星时,我将四张小小的证明扔在大门前,大哭出声。
“我不要这些废纸,我只要我的家人们回来!”
站岗的军人吓了一大跳,冲出来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