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血案》 小说介绍
天下创作的这部小说《金陵血案》,剧情松弛得当,同时人物情感表达十分到位,饱满而不夸张,一切都是刚刚好,第4章讲述了:那是一把很薄很利的剑!而妖媚骚姣的美芳亦亮出兵刃,那是一把铁尺!“两位,我不是血蝴蝶!”郭康解释:“要嘛,昨天晚上,你们怎不......
《金陵血案》 第4章 在线试读
那是一把很薄很利的剑!
而妖媚骚姣的美芳亦亮出兵刃,那是一把铁尺!
“两位,我不是血蝴蝶!”郭康解释:“要嘛,昨天晚上,你们怎不拆穿我?”
“不!假如由得衙差搜出那女的…”美芳指了指吴若兰说:“我们的酬劳岂不是泡汤?”
“那是千两黄金!”马日峰朗声:“你受死吧!”
他的剑一挥,分别从七个方向刺出﹗
郭康往后一跃,避过了这一击!
“夫人,上!”马日峰大喝。
郭康不得不掏出三节棍来…
马日峰与美芳这对夫妇,配合得甚好,他用剑专攻下盘,而她的铁尺就专招呼郭康的上路!
郭康一人对付这对夫妇杀手,头一百招内有点吃力,但百招过后,已经绰绰有余!
马日峰剑法狠毒,但美芳的铁尺就露出较多破绽!
“先对付这个女的!”郭康下定主意,斗多十招后,他故意拐了一拐!
马日峰即用一招『游鱼滑石』,
用剑削郭康膝盖:“还不受死!”美芳配合剑招,亦缩低铁尺。
但郭康一拐后,双足一蹬,就像大鹏冲天而起,而三节棍甩成长条,反打美芳的肩胛!
“噢!”美芳叫了一声,她想用铁尺去格,已经慢了一步,眼看郭康的棍就要打碎她的琵琶骨!
马日峰想救妻子亦来不及了,也发出绝望的吼叫:“啊!”而被綑躺在地上的吴若兰亦叫起来:“好武功!”
好个郭康,在半空中硬生生一收,三节棍的力有八成收回!『啪』的一声,美芳中棍。
她只觉手一麻,铁尺坠地。
“哎哟!”美芳以为右手『报废』。但,郭康的棍头一点,仅打中她的『长盖穴』就收回。
美芳身子一摇,跌坐地上!
郭康一声得罪,收回三节棍:“马兄,我是吃公门饭,要采花,也犯不若今天才做案!你受人钱财,亦应该分清黑白!”
马日峰撤剑扶起美芳,见她骨头无碎,心一喜:“郭捕头,多谢下留情。”
“你虽不是血蝴蝶,但此女…”马日峰指指吴若兰:“摸上王尚书家,脱不了关系的!”
“我不是血蝴蝶…”吴若兰叫了起来:“王礼廉对我有杀父之仇,我…我要清还血债!”
郭康身子一闪,亦抢到吴若兰的身边,解开了她的穴道、绳索,说道﹕“马兄,我对吴小姐很了解,血蝴蝶第二次犯案,杀我手下冒力时,她伴在我身边,决不能分身做案!”
马日峰蹙了蹙眉:“但她有否杀王礼廉的妾侍如烟则无人可证明!今日我夫妇学艺不精,败在郭捕头手下…此女就交给郭捕头,算是不伤我妻的报答,下次再碰头的话…哼…”
他扶着美芳就想走。
郭康马上拦着:“姓马的,我也急于要找王礼廉,因为只有他,可助侦破血蝴蝶命案!”
马日峰冷冷的:“这个…在下可不能说!”
郭康朗声:“王礼廉带若妻妾离城,可能半途会遇上血蝴蝶,姓马的,不若你我一齐追去,找着王礼廉一问离南京原委,就知端详!”
马日峰想了想:“假如你那女的是血蝴蝶,那王尚书…岂不是更危险…”
他始终不信吴若兰。
郭康叹了口气:“在下怀疑…金陵知府伍伯棠…是与血蝴蝶有关系!”
跟着顿了顿说出疑点:
“第一,是他到任不久,就有这采花血案!”
“第二,是有仇家杀他妻女!”
“第三,伍伯棠与王礼廉一定有什么关系,才令到王礼廉离家出走。”
“第四,伍伯棠的武功不弱,但…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追到金陵生事?”
郭康沈吟了半晌:“昨宵,我到衙门窥探,伍伯棠一定知我在瓦面,才大声讲出了『恶魔』两字,引我跟他到王家!假如吴若兰不是瞎撞到王家…这血蝴蝶…可能诬告就是我郭某!”
他神色凝重:“王礼廉现在处境极危险,马兄,不妨就带我前去,留下美芳大嫂监视若兰,这…这可令你放心吧!”
马日峰眼一转:“假如伍伯棠与血蝴蝶有关,你可干脆回城,找他一问,岂不是更清楚?”
郭康摇了摇头:“我们先找到王礼廉,问出事情内幕,再回头迫伍伯棠,真相才可水落石出!”
马日峰轻揉若美芳肩膊,帮她『推宫活血』,一边瞪着郭康:“王礼廉去了那里我不大清楚…只知…”
他望了望吴若兰:“有这女子在,我不说!”
吴若兰呶了呶嘴:“我不是血蝴蝶,你不信,放我先走,你们追王礼廉好了!”
美芳这时叹了口气:“我肩膊不疼了,郭捕头打得不重…”
她凤眼一转,眼波流情,瞟了郭康一眼,郭康心一荡,不禁看美芳,心想:“这女的这么骚姣,姓马的却对她深情一片情深,倒是怪事!”
美芳推开马日峰的手:“这个吴若兰,留下做人质,我可以应付…”
她话未完,出手奇快,又将吴若兰的穴道点了七、八个:“你们可去追姓王的,这吴女我先带回城!”
郭康和马日峰点了点头,美芳指了指林后:“我夫妇在那里有两匹马,你两个大男人分一匹,我和吴姑娘骑一匹,你们先去追王礼廉好了!”
郭康收起三节棍,马日峰就去拖出两匹马来:“美芳,这里离城不远,不若我和郭捕头各骑一匹去追,你押着吴女慢慢走回去好了!”
美芳望了望吴若兰:“好,你们先走!”马日峰策马而去。
郭康一跃上马,用腿一夹,马亦直奔…
两骑奔出里许,郭康忍不住:“王前尚书不去苏州吗﹖怎么不往渡口截人﹖”
马日峰笑了笑:“王礼廉不是去苏州,他不过是到南京城外的雨花台,他在那里有所别墅!”
郭康『哦』了一声:“雨花台,两个时辰就可到!”
两骑踢起浓浓沙尘…
在另一边,美芳扶若吴若兰,行了里许。
吴若兰的穴道,走了片刻已经冲开了,美芳虽然知吴若兰解了穴,但见她无兵器,心亦松了一半戒意。
“姐姐!”若兰柔声叫起来:“我捆了半天,又渴又饿,不如…到那边农舍找点东西下肚!”
美芳亦有点口渴:“好!”
两女走下田基,找了间草屋叩门。
但草屋是堆放喂畜牲的草料,内里根本无人,只有一堆堆干草。
若兰仰天就躺在干草上:“先歇歇!”
很快二人就是简单脱下了外套和鞋,美芳小心的看了一眼吴若兰,发现全身没有能藏兵器的地方之后才是放心下来,然后才亦躺了下来,轻揉自己的香肩:“休息一下也好!”
两女面对面的躺着。
突然,这吴若兰用左足去撩拨右足的大拇指,『叮』的一声,白袜穿了一个洞,露出寸许长、极锋利的小刀来。
美芳听不到,因为若兰扭动之际,故意弄得干草『沙沙』响,她作梦也想不到,若兰会动杀机的!
若兰双手突然一按,身子淩空弹起,右足拇指凸出的小刀,狠狠的就割落美芳的咽喉上!
“哎唷…你…”美芳惨叫一声,喉咙鲜血直漂,她显然不信对方有此杀着,眼瞪得大大的:“你…”
她身子一阵抽搐,就断气身亡。
吴若兰身上都溅有不少美芳的鲜血:“沈美芳…钱塘母狗,你想不到死在我脚下吧!”
吴若兰坐在草堆上,脱去右脚袜子,原来她拇指上,戴有一个像戒指似的机括,一按就弹出刀片!
她脱下戒指,将刀片塞回去:“目下…是先将这母狗的尸首埋掉…再返金陵!”
她在草房内随便拿起一件犁耙,挖了个浅洞,将美芳的尸首、铁尺埋在里面,再在上面铺回干草:“哼!等我杀掉马日峰后,你们再做对鬼鸳鸯好了!”
她望清楚屋外无人,就运起轻功,往金陵城回头走…
郭康与马日峰赶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来到雨花台。
“那边的〈逸庐〉就是王礼廉的物业。”马日峰指了指。
郭康走到『逸卢』门前,屋内静悄悄的。
“不好,我们也许来迟了!”他拔出三节棍,轻推开大门!
天阶上果然横陈着四、五个武师的尸首!
马日锋也擎剑在手:“是血蝴蝶?”
“难说!”郭康逐条死尸望上一眼,只见死者双眼瞪大,似乎临死前都『不信』似的!
“尸骨还热,死去不久!”马日峰说。
“是不是熟人下手?”郭康很怀疑:“他们都是中剑死的!”
“郭捕头快来!”马日峰在厢房那边叫。
郭康一跃而入。
厢房内全是女尸,有四、五个之多,这包活王礼廉的发妻、妾侍、婢女。
她们都是捱了快剑,一剑刺穿心房而死!
有一个婢女似的中了剑,但仍未断气。
“我身上有白药,有续命丸!”
郭康抱起那个十五、六岁的婢女:“是谁做的?你家王老爷呢?”
马日峰将药塞进婢女口内。
“这女孩心脏生得较常人低,凶手一剑只刺伤肺部,所以她能活下来!”郭康撕开婢女的衣襟,看到她左侧有一血洞。
“水…”那婢女呻吟着:“是个男人…伍知府要老爷带一个男人来『逸卢』住…想不到…他发狂杀人﹗”
郭康突然想了什么似的:“马兄,我们一路来时,路上都没有碰到人?”
马日峰神情亦很凝重:“是的!那个凶手显然仍在『逸芦』附近,还没有逃离雨花台!”
“你家老爷呢﹖”郭康将婢女放在『胡床』上。
婢女摇头:“不知…”
突然,一柄飞刀从瓦面疾射而下,打向婢女!
马日峰长剑一格,『叮』的一声,将飞刀格飞,『啪』的钉落屋柱上!
“勿走!”马日峰一记『王女穿梭』穿墙而出,跳上屋顶!
但发飞刀的人身形很快,马日峰耀上屋顶时,四周已经连鬼影也没有一个!
马日峰望了望,一跃跃回地面。
郭康望着那婢女,她失血很多,衣襟尽赤,讲完几句话之后,己经不支昏倒!
“郭捕头,凶手仍在屋内!”马日峰提着剑走回屋内:“婢女话已讲完,凶手不会再杀她,咱们还是先找王礼廉!”
“好!”郭康指了指:“马兄向西,我向东,这〈逸庐〉只有四间房,分头找!”
郭康说完就踢开一间厢房的门,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铺床!
而马日峰亦跳入另一房找寻。
郭康抢到床前,伸手一摸床褥,那是冷的:“这房没人住!”他跃出房,再推开邻房的门。
这房较大,陈设亦较华丽,床幔垂下,床上似乎有人!
郭康蹑足走前,三节棍横身戒备!
他一掀开床前幔幕,赫然就见到王礼廉!不过,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王礼廉是给人用匕首刺死的,中刀的地方亦是在心脏。
“他死得突然!”马日峰抢到床前:“看样子是凶手突然下杀手!”
郭康盯着死尸:“这女人杀了王礼廉后,索性连屋内的男女亦一起杀光!”
马日峰接口:“但,伍伯棠叫王礼廉带来『逸庐』小住的男人,又去了哪里?”
“会不会…死在天阶那群汉子中?”郭康问。
“不!王家的护院武师我都见过!”马日峰沈吟:“这群人中只少了一个人!”
“谁?”郭康急问。
“一个由王礼廉带来…由金陵知府伍伯棠托付与他的汉子!”马日峰叹了口气:
“还有,就是躲在屋内的凶手!”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马嘶声!
“不好!凶手找到我们的马!”
郭康与马日峰失声,两人马上扑出。
他们追出大门时,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骑在马上,策马狂奔。
“那不是受伤的婢女?”郭康是认得『她』的衣物。
“中计!”马日峰顿足:“凶手来不及逃,索性用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