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知情深》 小说介绍
《一往知情深》故事情节紧凑生动活泼,故事人物裴拓君主个性突出,极其富有自己的特色,另外作者长安的写作水平很高,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本文第3章:5早在马球会那日我就起过疑心,那时我刚来到凉州,并未与任何人产生过联系。我没有理由成为刺客的目标,一......
《一往知情深》 第3章 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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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马球会那日我就起过疑心,那时我刚来到凉州,并未与任何人产生过联系。
我没有理由成为刺客的目标,一开始我也怀疑过祝婠。
也许她想受到裴拓的专宠,所以对我产生了敌意。
她是唯一有理由有动机的人选。
可是我之后也试探过她几次,这件事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日渐相处中我发现,祝婠并不是善妒的拈酸妇人,她善良温柔,我们命运相似,她和我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唯一的不同是,她的确爱裴拓。凉州和弥都两国相近,她自小就见过裴拓,年少的那一眼让她爱了裴拓好多年。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也有年少所爱的人,只是我不如她幸运,上天没能让我如愿。
马球会上裴拓替我挡了剑,可在当时骚动了一会之后,之后并未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行刺君主,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杀头株连的重罪。
可是裴拓养了几日后,这件刺杀事件便到此为止了。
直到一日,我去他殿中。刚巧碰上一将士来报军中要事。
那位将士眉间有一道骇人的疤痕,不知为何,我越看越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我从脑海中搜寻着在草原上见过的每一张脸,眼前忽然闪过那日马球会上的那个刺客的那张脸,慢慢重合起来。
他就是那个刺客!
所以马球会上的那次刺杀,我几乎可以确定是裴拓一手策划的此次行动。
他自导自演了一出大戏,只是为了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感动我罢了!
后来为草原的那些流浪的孩童修建好房院之后,我几乎每日都去看看他们。
那日刚好一位草原妇人经过,一个孩童看到,高兴的大喊了一声:“香婆婆!”
我本以为是他家的故人或亲友,于是我上前细细询问了那个孩子。
谁知他说他之前一直住在那位香婆婆家里,那位婆婆如同他的亲生母亲一般。
只是一日,婆婆告诉他君主派给他一个任务,让他在草原里遇见我。
这些所有的孩子,都是被裴拓提前安排好的。
我和裴拖所有的交集,都是他一步一步的精心安排和策划。
他想方设法的与我接近,截断陆策安的信,不过是想让我一辈子都留在这草原上。
裴拓派人将陆策安写的信送了过来,大概十几封,每一封都叠的整整齐齐。
看着这些信,我想起了记忆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虽然裴拓一开始将他的信扣下了,可是我也从闺中朋友的来信中听到过他的近况。
陆策安近一年扎在军营之中,不是练兵习武就是苦读兵书,一路立功加官进爵。
正巧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京中不少权贵人家踏破了陆府的门槛,争着要与他结亲。
无论他母亲如何劝说,他像是中了邪一样,一个都不点头。
我看着这些信,咬了咬唇,不知为何,我没有想打开它们的冲动。
陆策安,也许我们缘分不够吧。
生为公主,身在囚牢。
下辈子,让我生在寻常布衣人家吧。
我的生活仍旧十分平静,裴拓并未因为红花汤的事迁怒于我,他也并未召见过我。
也许他看开了,只是对我无奈罢了。
我整日坐在草原上抬头看天,最近中原来信的频率少了许多。
也许时间一长,他们就忘了我这个和亲的公主了吧。
“右夫人,右夫人!”
我正发着呆,侍女从身后跑着过来喊我。
“巴苏,巴苏不见了。”
她大口喘着气,惊慌失措的向我奔来。
巴苏就是之前香婆婆收养的那个孩子,一直住在幼安堂中。
我连忙跟着她去查看,幼安堂中果然没有巴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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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喘着气,惊慌失措的向我奔来。
巴苏就是之前香婆婆收养的那个孩子,一直住在幼安堂中。
我连忙跟着她去查看,幼安堂中果然没有巴苏的身影。
我一个一个询问了那里的孩子,他们说巴苏下午看到了一只野兔,以后去抓兔子了,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连忙跨上马去找他,这么小的孩子,在草原上孤身一人可是无比危险的。
昨夜刚下过雨,巴苏的鞋印还依稀可以辨认出来。
我顺着脚印继续向前面走去,再靠近深处,便是一片森林。
巴苏的脚印就从这里消失了。
我抓着马的缰绳,放慢脚步,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去。
明明是午时,林子里面却像是处在黑夜之中。
草原上生长的这种树叶子很大,一株接着一株,密密麻麻,遮盖住了日光。
“巴苏,巴苏!”我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是深处只是传来我的回音。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回应。
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马忽然停住了。
无论我怎么拍打挥鞭,这马却无论如何都一动不动。
我仔细竖起耳朵听着,左侧的林子里仿佛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可惜隔得太远,我听得不是很真切。
马匹不动,我只好下了马。
只身一人向前走,前面生长着密密麻麻的荆棘丛。
我小心翼翼得拨开,呼喊着巴苏的名字。
离得越近,呻吟声渐渐清晰了起来。
这是巴苏的声音!
我也顾不得腿被荆棘丛划伤了,连忙朝他跑过去。
巴苏半眯着眼睛,两只手抓着一只白色的野兔子,紧紧护在怀里。
他的腿上都是鲜血,像是被什么咬伤了一样。
我撩起他的裤脚,看这伤口,大概是被蛇咬了。
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是自小生长在这草原上的,对蛇类不了解。
只能先将他带回去,再找专门的医师替他医治了。
正当我要将巴苏抱起来时,头皮忽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发麻。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
这是只狼!
我害怕的将呼吸声放低,一动都不敢动。
我不敢直视那只狼的眼睛,那只狼一动不动。
我顺着下面看过去,这只狼的腿被藤蔓缠住了。
他在努力用嘴咬着这些枝条,企图挣脱。
若是再不抓住时机跑,我们今日怕是都要成为这只狼的腹中之物。
我一把捞起巴苏,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拼了命的向外面逃去。
我凭借着记忆向外面疯狂逃跑,身后传来那只狼愤怒的嘶吼声。
跑向原地时,本以为上了马可以直接回去。
谁料那只马并不在原地,我们面前空空如也。
身后的吼叫声越来越近,那只狼已经咬开了藤蔓,向我们跑来。
这下再没有任何迂回的余地了。
我死死保住巴苏,把他护在怀里。
他的小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那只狼步步紧逼,离我们不到五米。
它张着大口向我们走过来。
我抑制不住的颤抖着,紧紧闭着双眼。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口哨声。
我回头望过去,一支利箭从我头上飞过。
那只狼瞬间倒地,发出惨叫。
那支箭刚好射到了它的右眼,瞬间血珠顺着脸流淌下来。
裴拓一把将我和巴苏拽到马上。
狼的忍痛能力极强,只在地上翻滚了一分钟,就又重新起身。
裴拓一只手驾马,一只手紧紧搂着我。
若是前方的路畅通无阻,我们还能逃回去。
可是这林中布满荆棘,马的速度大大降低。
眼看那只发狂的狼已经追上来了。
裴拓突然从马上翻下去,从腰间拔出剑。
他如豹虎扑杀,一剑刺向了那只狼。
那只狼吃痛甩开,裴拓被甩出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