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家荡产给装穷老公治病后,我确诊肝癌晚期》 小说介绍
读过《倾家荡产给装穷老公治病后,我确诊肝癌晚期》之后相信朋友们会被作者小新的文笔所吸引,作者真的可以写到人们的心里,通过对主角裴南屿叶淼淼的描绘,让我们彻底的沦陷在他的文笔中,下面是第5章5节内容:南山墓园的石阶结着薄冰,我扶着墓碑慢慢跪下......
《倾家荡产给装穷老公治病后,我确诊肝癌晚期》 第5章5 在线试读
南山墓园的石阶结着薄冰,我扶着墓碑慢慢跪下来。
外婆的照片被雪盖住了半边,我用手套擦了三遍才看清她眼角的笑纹。
“外婆,您教我看人要看品性……”
我把脸贴在石碑上,“结果我挑了最烂的人。”
山风卷着纸钱灰扑进眼里,我摸到羽绒服内袋里的玉镯。
镯子贴着心口焐得温热,内侧那道裂纹却像道疤。
身后突然传来踩雪声,裴南屿的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跟我回去治病。”
他伸手要扶我。
我一把甩开他往山下走,腹痛让脚步虚浮。
他追上来拦我,我抓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滚!”
石头擦着他耳际飞过,在雪地里滚出老远。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那天你说要拍婚纱照,我连夜联系了米兰的设计师……”
我肘击他肋下,听见他的闷哼声反而笑了:“裴少改行写言情小说了?可惜我不演苦情剧女主。”
面包车司机第三次按喇叭催促。
我钻进后座时,他从车窗缝塞进来个丝绒盒:“我给你定制了钻戒……”
车窗缓缓升起,卡住了他的手指。
后视镜里他狼狈地抽手,盒子掉进雪泥里。
司机瞥了眼计价器:“姑娘,后面那辆迈巴赫跟了四条街了。”
刚到出租屋的楼下,就撞见了怒气冲冲的房东。
房东叉腰骂街:“今天再不交房租,东西全给你扔垃圾站!”
我摸遍口袋只有皱巴巴的二十块。
裴南屿突然从迈巴赫里扔出一沓现金:“拿走!这些该够了!”
房东眼睛发亮地扑向豪车。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钱我还不起。”
“不用还。”
他下车就跟在了我身后。
“别再跟着我了!”
我转身上楼,他顺势把我抵在楼道的墙上。
近到能数清他睫毛时,我突然想起结婚那晚,他也是这样把我困在喜字下,说要爱我一辈子。
“让开。”
我屈膝顶他腹部,被他单手扣住了腿。
“淼淼,你犟不过命,你这副模样能撑几天?化疗?卖血?还是去求物流站老王?”
我扬手要扇他,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呼吸喷在耳畔的声音和当年缠绵时一模一样:“跟我走,要恨要杀都随你。”
楼道里突然传来中药味,我抬脚踹翻墙角的砂锅。
滚烫的药汁泼在他裤腿上,他吃痛松手时,我摸到编织袋里的刀。
“再跟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他后撤两步,突然轻笑:“你舍不得死,还没看我遭报应呢。”
我反手锁上铁门,听见他在门外打电话:“对,肿瘤医院VIP病房,今晚十点前清空整层楼。”
灶台上还粘着煮粥的米粒,我拧开煤气阀烧水。
敲门声又响起来,这次是细声细气的女声:“物业查燃气。”
我刚开条门缝,看见裴南屿站在走廊暗处抽烟。
见我开门,他蹲下来给我套棉袜:“光脚会着凉。”
我啐他,“你他妈有病啊!真当演霸道总裁?”
“淼淼,别闹了。”
裴南屿突然扯开大衣裹住我,体温烫得吓人。
我咬住他的锁骨直到出血才松口。
他闷哼着收紧了怀抱:“咬吧,总比看你疼死强。”
我摸出药瓶晃了晃,“止痛药早吃完了,现在每分每秒都在痛。”
他突然扛起我往外走。
我抓他头发踢他的肋骨:“放我下来!”
“由不得你。”
他把我塞进越野车后座,安全带勒住我的手腕,“专家凌晨到,现在去医院做……”
我扯开安全带撞向车窗,防弹玻璃震得耳鸣。
他锁死车门,我抄起应急锤砸窗,“开门!你混蛋!”
急刹车让我栽进了他怀里,熟悉的古龙水味钻进了鼻腔。
他掐着我后颈迫使我抬头:“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疯婆子似的!”
我咧开嘴笑:“拜你所赐。”
医院地下车库的电梯需要指纹解锁,他攥着我手指按上去时,我狠狠咬他手腕。
警报声大作,保安冲过来又被他吼退。
VIP病房摆满百合花,我砸碎花瓶指着满地狼藉:“来啊,继续演深情戏码!”
他突然摔了病历本,CT片散落一地:“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要不是你肚子里……”
我僵在原地。
“不可能……”
我后退撞上了输液架,“医生说我不可能怀孕!”
他捡起CT片插上灯箱,手指点着阴影区:“肿瘤压迫导致误诊,孩子已经十二周了。”
我顺着墙滑坐在地。
他蹲下来摸着我的脸,轻声道:“生下来,我放你走。”
“然后呢?”
我冷笑一声,“让我的孩子管阮小姐叫妈?还是扔笔钱打发我们母子?”
他摇摇头,“我跟阮家退婚了。”
我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要划向小腹,被他徒手抓住。
血顺着指缝滴在我病号服上,他白着脸笑:“你舍不得。”
“我舍得。”
我加大力道,水果刀割进了他的手心,“带着你的种死,多好的报复。”
他突然抽走水果刀反手扎进自己的大腿,“这样够不够?不够就继续。”
我看着他拔出水果刀又要扎,胃里翻涌着吐在他皮鞋上。
他拍着我后背的手在抖,声音却带笑:“你看,你也舍不得我死。”
护士冲进来按住他伤口时,我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术同意书。
患者签名栏空着,胎儿B超图粘在角落。
“安排流产。”
我把同意书撕成碎片,“现在,马上。”
他脖颈的青筋暴起:“你敢!”
我按下呼叫铃,对赶来的医生说:“我要流产,今天做。”
他被保安架出去时,拳头砸在钢化门上砰砰响。
我躺在手术台上,听见他在走廊嘶吼:“那是我的孩子!我的!”